白一弦说道:“没有入仕,那你就是个没有品级的普通人,你敢抓朝廷命官?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贾守义的仆人闻言,顿时犹豫的停住了。
贾守义皱皱眉,说道:“朝廷命官?谁?你不会在说你自己吧?”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我。”
贾守义根本不信,哈哈笑道:“你蒙谁呢?我燕朝律例,罪民之子,不得科举,不得入仕。你以为你是谁,还能搞特殊?
好了,你不但混进锦王殿下的封王宴,意图图谋不轨,现在还又加上一条,冒充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你老实交代,你这请帖,是不是偷的哪个朝廷命官的?哼,再加上一个偷盗之罪,数罪并罚,我看你这小命,是玩完了。”
而此时那位公主殿下就在一边,抱着手臂看着,既不阻止,也不帮忙。
她本来就想教训白一弦,贾守义替自己出头,也省的自己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白一弦同情的看着他,问道:“你对燕朝律例知道的很清楚啊,只是不知道,私自抓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
贾守义说道:“小子,你还嘴硬。你这辈子,已经玩完了,你把自己玩死了,想当官,还是等下辈子的吧。”
说完之后,又看着自己的那些仆人,气愤的冲其中一个踢了一脚,说道:“少爷我让你们抓人,听不到吗?
一个个的没点眼力见,听他一个罪民之子的话也能给你们唬住不敢动,就你们这样的,怎么跟着少爷混?回去就把你们给换了。”
那几人挨了一脚,又被训斥一番,顿时把气撒到白一弦身上,过来要抓他。
白一弦取出自己的令牌,往桌子上一丢,说道:“我是不是朝廷命官,你自己可看清楚,别给你父亲惹麻烦。”
其实今天要不是慕容楚的封王宴,白一弦不想闹事,那对方就麻烦了。
要在平时,白一弦就让对方把自己抓了,然后再亮明身份。
私抓朝廷命官,哪怕只是抓了个七品,也是大罪。就算他父亲是二品大员,想保他出来,也得费一番功夫。
毕竟那可是藐视燕朝律法的大罪,相当于藐视燕朝皇室。到时候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看到白一弦取出令牌,仆从又不敢动了。贾守义心中一惊,急忙抓过令牌,仔细查看,发现白一弦竟然还是个京兆尹。
这么年轻的京兆尹?
等等,父亲好像上次还借此斥责过自己,说人家年纪轻轻,比他还小那么多,已经是京兆尹。再看看你,文不成武不就,整天惹是生非,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原来就是眼前这小子,他还真是朝廷命官啊。就是他害得父亲斥责了他好几次。
如今又得罪了自己,这可真是新仇旧恨了。
贾守义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刚才自己差点抓了朝廷命官,犯了大错的觉悟。
他把牌子丢了回去,说道:“区区一个七品,有什么好嚣张的。小子,今天来的可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你区区一个七品,混进来做什么?”
在他心中,自己的父亲是二品。所以他虽然不是官,却比普通的官还要威风。
区区七品,见了他,也得点头哈腰,恭敬有加,可这小子不但不恭敬自己,竟然还在自己面前嚣张耍威风。
别看是朝廷命官,区区七品,想要玩死他,也是容易的很。
白一弦说道:“这位兄台,年纪轻轻,莫不是已经跟老年人一样,眼花,记性也差了?是看不见帖子?还是记不住我刚才说的,是被邀请进来的?”
贾守义如今又不能抓白一弦,心中也是恼怒,见白一弦一直跟自己针锋相对,不由怒道:“小子,做人不能太嚣张。
你得罪了本公子,你这官,还想不想继续做下去了?年纪轻轻,本来有大好的前途,可千万嘴巴把好门。
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从而影响了自己的仕途,到时候后悔就晚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认识不到得罪自己的后果呢?
白一弦冷笑道:“你的意思,我得罪了你,我就做不成这京兆尹了?”
贾守义说道:“不错。”
白一弦说道:“这么说,你比皇上还厉害?”
贾守义顿时一惊,怒道:“小子,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比皇上厉害?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这小子真是不怀好意,显然是想害死他。尤其是公主还在这里,他竟然说这样的话,其心十分歹毒啊。
白一弦说道:“我这官,可是皇上任命的。你却说让我做不成,那意思不就是说,你比皇上还要厉害?”
贾守义惊怒的看了公主一眼,怒斥白一弦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皇上只有敬仰崇拜之心。”
白一弦说道:“行了,小子,今天幸好是锦王殿下的封王宴,我不想惹事,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
你还是哪凉快去哪呆着吧,别没事整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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