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庆一边看,心中也很是惊讶,先不说自家府里的这些人蠢不蠢,但起码人数上占优啊,十多个人。
而白一弦那边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书生,还有一个是女人,就一个护卫,人家三个人,竟然将他们十多个人打的这么惨?
要知道,这十多人里面,可不仅仅只是仆从和家丁,他那儿子,好歹还没蠢到家,这里面,还有四五个是石府的护院呢,那可是懂功夫的。
感情他花大价钱雇来的护院,竟然是这种饭桶货色?
石庆压下心中对于石府这些废物的不满,转头看着白一弦等人,说道:“白一弦,如此多的人证指控亲眼见到你偷窃、伤人,你还有何话说?”
白一弦说道:“既然你审,那我们自然也要辩驳一番。我们是被冤枉的。”
石庆回道:“哦?冤枉?若是一个两个人冤枉你,倒也情有可原,可这么多人,联合起来冤枉你?白一弦,你莫不是以为本官好糊弄?”
白一弦看着石庆,说道:“石大人,真相如何,还有这些人到底是不是串通起来,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石庆一拍桌子,怒道:“白一弦,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污蔑朝廷命官。不要仗着自己有点才华,受到一些人的喜爱就可以肆无忌惮。”
此时那陈捕快上前一步,手中拿着一个钱袋子,说道:“回禀大人,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白一弦身边的那个护卫,手里正拿着这个钱袋子。
而这钱袋子,正是失主丢失的赃物。”
石庆面色阴沉,说道:“白一弦,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们还有何话说?”
白一弦说道:“大人,我们可是见义勇为。看到那群人在追小偷,我这护卫才上去制服了小偷,夺下了钱袋子。
谁知道他们竟然串通一气,陷害我们是小偷。大人不妨去审审这些人,为什么要串通起来害我。”
石庆怒道:“白一弦,事到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招供吗?任你牙尖嘴利,但你偷盗钱财、出手伤人也是事实。
本官劝你还是早些招供为妙,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石庆一边说,心中已经有了定计。这白一弦三人,都是细皮嫩肉的书生、女子,一定忍受不住刑罚。
一会儿先上大刑,等他们熬不住之后直接签字画押,然后迅速将此案结案。
至于这些人证,事成之后也不能留在石府,但如此多的人,也不可能杀人灭口。所以直接给一笔银子,将他们远远的送出杭州,不要再回来。
到时候就算有人想翻案,也早就找不到这些人了。
而至于这些捕快,他们看到的确实是白一弦的护卫拿着钱袋子,出手伤人的情形。再给他们一笔银子封口,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己,他们也不会那么傻的说出来。
到了那时,有十多人的口供证词,再有这些捕快的证言,白一弦偷盗、伤人这个案子,那就是铁案。
就算仅凭这个案子,要不了白一弦的命,但也能让他被关个几年。他坑宸儿的那件事,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石庆可不怕留着白一弦,万一他凭借才华翻身之类的。毕竟有了这样的污点,白一弦的前途就算是完了。
空有才华而不得施展,让他后悔坑害宸儿,后悔一辈子,这样一来,才算的上是教训的痛快。
想到这里,石庆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喝道:“将白一弦三人拿下,重打三十大板。本官就不信,他还不招。”
白一弦眉头一皱,说道:“石大人这是想公报私仇,屈打成招?”
石庆说道:“本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本官只知道,你偷窃钱财,被如此之多的人证指控。白一弦,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乖乖签字画押,可免受皮肉之苦。”
白一弦说道:“石大人,这杭州城,还不是你一手遮天吧?你也知道有人很欣赏我,你就不怕时候暴露,你自己会有麻烦吗?”
石庆还没说话,石宸在一边跳起来说道:“我呸,白一弦,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
不就有点才华吗?这世上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就算现在有人欣赏你又如何?你偷盗钱财,出手伤人这件事传出去,品行如此恶劣,谁还会继续欣赏你?
先关上你几年,就算你以后出去了查证你是冤枉的,到了那时,我爹早就在杭州站住脚了。你确定,人家如今对你的那么一点点欣赏,足以让他为你出手跟我爹过不去吗?”
石庆此时也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他们三人拿下。”
陈捕快等人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说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反抗了,要知道,民不与官斗,你们再厉害,难道还能跟整个朝廷对抗吗?”
他这话,主要是对言风说的。说完之后,他直接冲外面喝道:“来人。”
虽着话音的落下,从外面又走进来十多个捕快和差役。这些人自然都是不知情的,但却听命行事。
陈捕快指着白一弦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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