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奎现在也不提这事儿,也不去请日子,而是打算稍微拖一拖,看若是白一弦能解毒,他再去请日子不迟。
收拾妥当之后,又等了苏奎几天,等他安排好店铺里的事情,众人便乘坐着马车,再次来到了杭州城。
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休息了一会儿,又吃过了饭,苏奎便带着苏止溪直接出门,寻找合适的店址去了。
这些事情都是他要教给苏止溪的,因为苏止溪以后总要独当一面,不能事事总是他出面。
苏奎走的时候交代白一弦,让他去文远学院附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而苏止溪则让他去西湖转转,因为她觉得,白一弦到了杭州,那位写信的姑娘可能不知道,所以多去转转,说不定能碰到。
为了白一弦能够解毒,苏止溪已经顾不得吃醋了。
天儿是真热,白一弦是真不想出门,在客栈墨迹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出了客栈。
只留下了小暖带着元儿在客栈里,等苏止溪回来的时候告诉她一声,以免她回来看不到自己而担心。
西湖,白一弦没打算去,他先去文远学院看了看,苏止溪和苏奎坐一辆马车,给他也留了一辆。乘坐着马车,稍微一打听,很快就到了文远学院。
文远学院的附近,也算的上是学区房了,因此租金比其他地方的租金要贵一些。
当然,文远学院本身也是提供住宿的,不过却是为那些有才的寒门学子准备的。
只有有才华,但家中贫寒,没有能力租房的人,才可以申请住在文远学院。
白一弦下了马车,看了一圈之后,也懒得转悠了,当即将租房子的任务交给了捡子。捡子立马拍着胸脯保证会租到令少爷满意的房子。
随后,白一弦便准备回去,此时却有人喊道:“前面的可是白一弦,白公子?”
白一弦听到有人喊他,便回头去看,却发现是四五名书生打扮的学子,他并不认识。
那几人见白一弦停住,急忙追上来,客气的说道:“在下曹华,这位是陆德,薛家文,史友茂,而这位,则是贺礼,贺大才子。”
那几人客气的向着白一弦作揖行礼,口称白公子或者白兄。人家客气,白一弦自然也十分客气的回礼。
唯独那位曹华特意介绍的贺礼,一脸的傲气之色,看到白一弦之后,只是上下审视了一番。
随后态度极为敷衍的抱了抱拳,目光之中,却隐隐的露出一丝敌意。
这让白一弦有些奇怪,自己第一次见这贺礼,他为何会对自己有敌意呢?
白一弦注意到,这位贺礼,身上穿的并不华丽,一身青色长衫,显然是才做好的新衣。但由于在苏家待久了,所以白一弦对于衣服的料子也很有研究。
这贺书生的新衣,料子并不是什么好料子。而脚下穿的乃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千层底布鞋。这鞋子看上去也是新作的。
由此可见,这应该是一个寒门学子,家境并不好。可能也跟他一样,不是杭州城人氏,说不定也是为了文远学院的考核才来到这里的。
为了来这里,所以才做了新衣新鞋,可能是怕他穿的破旧,会遭人看不起。由此可见,此人的自尊心应该很强。
这样的人,两者并无交集,为何会产生敌意?
只听那曹华说道:“白兄前一段时间是否返回了五莲县?”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不错,今天方才回到杭州。”
曹华说道:“这就难怪了,可能白兄不知道,这位贺大才子也是近期来到杭州城,准备参加文远学院的入学考核的。”
白一弦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对此并不感兴趣,刚要打算告辞离开,那曹华却说道:“白兄可知道,这位贺才子,和白兄一样,也是才华横溢之辈。
最近贺兄作了几首诗,就如同当初的白兄一样,是名动杭州城啊。贺兄这次来,也是要参加文远学院的考核的。”
当曹华介绍到这里的时候,那贺礼的头更加高昂了起来,显得很是自负。
而曹华却对他介绍道:“贺兄,这位便是被常夫子赏识的白一弦白大才子。你们两位都是才高八斗,可以互相认识一番,相互交流一下,也是美事一桩。”
听到曹华这么说,白一弦发现那贺礼眼中的敌意明显的更深了起来。
白一弦突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敌意了。大概是因为他的才华和才名吧。
听曹华的介绍,这贺礼明显也很有才气,也是要考入文远学院。而自己在外人口中也是极有才气,同样是要考入文远学院。
所以,这位贺公子,大概是将白一弦当成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这人可真是无聊。想通了这一点,白一弦瞬间对这位贺才子失去了所有的好感和兴趣。
他懒得搭理这样的人,便说道:“曹兄,在下还有事在身,改日再聊,告辞。”说完,白一弦便直接离开了。
其他几人都没有说话,因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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