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微笑着,抬手往下压了压,说道:“诸位稍安勿躁,这位白公子既然说了要对,说不定真能对出来呢,虽然他以前不学无术,但人总会改变的,我们总要给他一次机会!”
“高公子,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他算什么东西,也能对出来对子?”
“就是,别人能改变,他会改变?打死我也不信!”
白一弦吊儿郎当的上前一步,走到最近的一个桌子前面,抬脚就踩上了凳子,看着叫嚣的最厉害的几个人,说道:“让我滚出五莲县?你算什么东西?嗯?
看这模样,你们几个也是读书人?说你们沽名钓誉有名无实说错了?身为读书人,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喧哗,跟狗一样嗷嗷叫唤,你跟我说说你这种行为,哪里像读书人?
还代表五莲县的百姓和学子?你算什么东西?你tm除了你自己,能代表得了谁?
在五莲县,只有县令大人才敢说一句能代表五莲县的百姓,你这意思,你是县令了?还是比县令还大了?”
那人本还不服,可听到后面,冷汗都下来了!他一介书生,尚无功名,哪敢跟县官大人相提并论,这要是传到县令的耳朵里那还得了?
那几个叫嚣的最厉害的也是一阵虚,嗫嚅着不敢说话了!不过他们不说话,自然还有别人不服!
又一人站起来说道:“白一弦,你现在也不是县令公子,少拿县令大人吓唬人。刚刚刘兄他们根本没那个意思,想来就算县令大人知道了,也不会跟他计较!
倒是你,凭什么侮辱我们五莲县的读书人?”
这人一领头,刚才被压下去的一帮人顿时又嚣张了起来,白一弦拎起桌子上一个细长瓶口的酒壶就摔在了桌角上,酒壶应声而碎,白一弦手持剩下的部分指着众人:“都tm给我闭嘴!”
清脆的响声顿时震慑住了一众人,都是拿笔杆子,让他们空口白牙的声讨一下别人,他们在行,可若是打架,那就都有些怂!
眼看白一弦的痞子样,一个个的心里就都有些怕!白一弦以前的时候不学无术的声名在外,可除了不学无术之外,他还吃喝嫖赌,仗势欺人!
想起以前白一弦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劲,这些人就有些怂,生怕白一弦将手里拿着的东西给他们拍头上。这事这小子不是干不出来!
这时还有几个人,想表现一下自己不畏强权不畏恶势力的傲骨,想要继续说几句,就听白一弦的声音响起:“你们还好意思说你们是读书人?
这么大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听了另外一只狗的一面之词,也不知道分辨真假就开始叫嚣。
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脑子去哪了?”
这……大厅里的人一阵沉默,白一弦的意思他们明白,不辨真假?被人利用了?不过说起来也是,所有的话都是那岑文友的一面之词!
那之前替刘兄说话的书生问道:“你这意思,是岑文友诬陷你?你没有说过那些话,也没有和他打赌?”
高原,岑文友等人不笑了,他们都没想到,当初的那个草包竟然能在寥寥几句话之间就将场面压制下来。
岑文友有些着急,说道:“白一弦,敢做不敢认吗?当时王兄也在,他可以作证!”
王伦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没错,我可以作证!”
白一弦嗤笑了一声,说道:“这里的人,哪个不知道你们两个蛇鼠一窝?我白一弦以前是混了点,可那时候我爹是这五莲县的县令!
如今我爹身陷囹圄,我是一介白衣,这个时候,我不低调一些,还没事闲的跑到大街上,无缘无故的辱骂五莲县所有的读书人?我是傻吗?”
众人互相看看,都觉得有些道理,白一弦以前是仗势欺人,可他如今的势已经没了,不夹着尾巴做人就不错了,又岂会那么高调的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他虽然是纨绔了点,但并不代表他是傻子!
白一弦继续说道:“打赌的事,自然是存在的,可事情的经过,却不像是这位岑文友公子所说的那般!”
嗯?这小子不但没否认,还承认了有打赌这回事?难道他有什么计策了?
岑文友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急忙开口说道:“白一弦,你不要胡说八道!”
白一弦回头看着他,笑道:“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胡说八道?怎么?敢做不敢说?心虚了?”
莫非白一弦说的是真的?岑文友若是不心虚,为何不敢让白一弦说话?厅中众人狐疑的看来看去,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白一弦看着岑文友笑了笑,说道:“我和这位岑公子,王公子,确实是起了冲突!不过,却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
那天我和我的侍女小暖在街上闲逛,偶遇这两人,这两人见我的婢女有些姿色,便开口调戏,还说要将她带回去,成为这位王公子的第八房小妾!
本来呢,这事若是我的婢女愿意,我也不会干涉,可偏偏小暖并不同意,这胖子便想强行带走小暖!
虽然我现在是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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