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啊?不给买提子就给孩子换母亲?”林渡揶揄地抬眸看他,然后在童佑安的注视下,一边直视他一边吻了一下童佑安的掌心。
温软的触感落在敏感的掌心,童佑安瞬间从脖子到脸漫上一层粉色,‘嗖’地一下把手收回去,藏在身下羞赧地看着笑着坐起身来的林渡。
“你,你太浪荡了。”
林渡从床上下去,站在床边准备去洗漱,听到小少爷结结巴巴的一句‘骂话’,撩着刘海转头看他,她视线意味深长地从童佑安凌乱的衣领滑到掩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我浪不浪,小少爷不是亲身体会过了吗?”
说着不管童佑安再次爆红的脸,林渡故意咂咂嘴走向洗漱间,“也是,从你怀孕以来我们很久没再做过了,现在想想,还真有点遥远,小少爷不记得很正常。”
语气倒是说得格外感慨和遗憾,话里的内容却是让童佑安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捂上了自己的肚子。
洗漱间传来水流的声音,刚刚还高兴的童佑安突然就像是虾米一样蜷缩起了身体,失落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连林渡从洗漱间里出来也没有发现。
他们两个真的很久都没做过了,明明没有怀孕之前林渡几乎夜夜都缠着他的。
童佑安咬着下唇,忽略记忆里自己缠着林渡故意坐在林渡腿上勾引她的事实,郁郁地垂下眼睫。
虽然知道林渡是因为他怀孕才不碰他,可像林渡从前那灯红酒绿的生活,林渡会不会因为得不到解放,去找其他人啊?
怀孕的人就是这样,敏感又容易胡思乱想,前一秒还阳光开朗下一秒头上就差飘着一朵乌云了。
林渡没注意到小少爷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换好衣服走过来在童佑安唇上落下一吻,“正好我在城北今天有事,估计事情办完也得晚上了,你好好吃阿姨做的饭,等我晚上回来,就有城北的提子吃了。”
因为林渡的活时间不固定,林渡觉得自己照顾不好怀孕的童佑安,就给童佑安找了个保姆,专门在林渡有事时上门照顾童佑安。
小少爷心里乱七八糟的心绪在林渡温柔的声音中瞬间消失了,他乖巧地点点头,抬起手臂圈住林渡的脖子,在林渡唇上又响亮地亲了一口,“好,你早点回来,我等着你的提子。”
林渡揉揉他的发,走了。
林渡离开后不久,保姆就上了门,给童佑安做好了早饭,伺候他吃饭后就被童佑安给赶回去了。
童佑安对他和林渡居住的家有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如果不是因为林渡的强烈要求,他甚至不愿意让保姆踏进两个人的小窝。所以除了正常的做饭时间,童佑安都会让保姆离开。
一天的活变得只剩下做饭,反正钱照样开,保姆乐得轻松,也没什么怨言。
童佑安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乖,就坐在客厅看看电视或者窝在晚上林渡躺的那边看平板。
等到了中午,门突然被敲响,童佑安奇怪地瞥了一眼平板右上方的时间,十一点十四,往日里保姆都是接近十二点才来,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
童佑安走到门前,两人谈了恋爱以后林渡就离开了那间二十多平方的出租屋,买了这座复式公寓当做两人的婚房,再加上他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童佑安也不怕跟上次一样是童家的人过来抓他。
童佑安打开门,门外是一个长相清俊温润的男性oga,童佑安在脑子里想了想,好像是对面新搬来不久的邻居。
两家人几乎没说过话,童佑安不知道对方敲门的原因,握着门把手站在门边,疑惑地看着他,“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虽说小少爷在林渡面前愈发无法无天,但在对外的为人处世上确实成长了很多。
至少不会一上来就不耐烦地问“你是谁啊”了。
oga邻居见是童佑安开门也愣了一下,他下意识想往室内看一眼,结果被站在门前的童佑安给挡了个严实,这才看向童佑安,局促地‘啊’了一声,然后举起自己手里的饭盒,声音轻轻柔柔的,“是这样的,上次我搬家的时候林渡帮过我,我请她吃了一顿饭,她还夸我做的饭好吃。”
童佑安的脸色沉了下去。
oga邻居局促地低着头,没注意到童佑安的神色变化,继续往下说:“今天早上我的快递有些大,也是林渡帮我搬上来的,我就想着她之前夸我做饭好吃这件事,就煲了一些汤过来,想感谢她。”
“那个……”oga抬起头,眸光闪烁,羞怯地像是青涩的高中生告白一般,“林渡在家吗?”
他咽下了询问两人关系的话,毕竟两个人关系也不怎么熟,一上来就问这些显得太不礼貌了。
oga刻意忽略某些显而易见的事实,有些酸涩地想着。
可童佑安才不在乎oga怎么想,他的雷达在看到oga脸红的那一刻便瞬间响了起来,面对情敌小少爷可不会管礼不礼貌。
他靠在门口,抱着胸看着oga,故作害羞地说:“真是抱歉啊,林渡一大早被我叫起来去买城北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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