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重新闭上眼睛心无旁骛地向林渡主动献祭自己。
厚重的窗帘被他拉开一角,月光正巧从这一处缝隙中探入,宛如不请自来的客人一般,看着两人不断纠缠。
邓寻年几乎为自己的想象颤抖,哆哆嗦嗦地湿了林渡的裤子。
见邓寻年喘息地离开自己的唇,林渡好笑地看着他,“你确定接下来的你可以自己来?”
邓寻年迟疑地看着她。
林渡耸了耸肩,“害怕什么,你不是往牛奶里面下了药吗?你觉得哪怕你把绳子给解开,我就能从你这里逃走?”
这句话说得到没有错,邓寻年十分自信于自己的安排。
他想了想,哆嗦着腿从林渡的身上下来,然后近乎于急迫地将林渡身上的绳子给松绑,到最后他嫌麻烦,甚至开始撕扯起来。
绳子有些长,零零乱乱地围了两人一圈。
林渡叹了口气,接过他手中的绳子,然后熟练地把邓寻年推到床上,在邓寻年惊讶的目光中将他绑了起来。
邓寻年只是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便就任由林渡将自己绑了起来。
他微微喘着气,桔梗花香更加的浓郁,几乎是将空气中所有的薄荷香都缠了起来,企图将它们吞吃腹中。
在林渡低头捆绑的时候,邓寻年的眼睛一直紧盯着林渡,见她抬起来转身要走,邓寻年蓦然挣扎起来。
林渡只好俯身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不走,我只是想去浴室里拿沐浴露。”
邓寻年摇了摇头,艰难地伸出手拽住林渡的手,“不需要,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林渡有些惊讶,转瞬间便失笑着低身摸上邓寻年的脸,“学弟这么主动啊?你是这么多年来我见过最主动的alpha了。”
邓寻年蹭了蹭她的手,喘着气抬眸看她,“所以我最应该受到学姐的喜欢,学姐喜欢我吧。”
林渡没有回答他这一句话,而是笑着亲了下去。
“懂事的小孩确实应该奖励。”
……
林渡看着身下脸上布满汗水、已经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人,撑起身想要去洗漱间收拾一下自己。
她可没有习惯浑身黏糊糊地睡觉。
箍在腰间打的胳膊收紧,邓寻年警惕地掀起眸,用力过度的喉咙还有些疼,说话带着微哑,“学姐,你要去哪?”
“我去洗个澡。”林渡见邓寻年还是不松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心,我不会走的,哪怕你不相信我,你也相信一下你锁起来的门。”
邓寻年没有深究林渡为什么知道他为了防止她逃跑而把门全都反锁了。
只是松开手,又用小拇指勾着林渡的手指在空中晃了晃,“那学姐快点洗。”
林渡答应下来。
她走进洗漱间,将浑身的黏腻冲洗干净以后,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腺体。
已经红肿了一片。
小学弟不怎么乖,还没学会不能随便咬人。
林渡放下自己的手。
时间比自己想象中的快,估计是这几天陈川刺激到他了。
估计之后这俩人针锋相对的次数会只增无减。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已经全都尝到了,以后的事态发展就不归她管了。
我是一个直a21
晚上六点半, 天还有些微亮,宿舍里大部分学生已经吃完饭回来了, 隔着门都能听到走廊里一片嘈杂声。
陶子华带着隔音耳机半坐在床,他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盯着手机上白天拍的照片。
他放大看着林渡对面那一片浅咖色的衣角,越看越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突然,陶子华脑中灵光一闪, 荒唐地想到——早晨陈川他妈好像就是穿的这一身衣服。
陶子华‘噌’地将窗帘拉开,探出头惊恐地问着底下卫潜和李琰,“你们还记得今天早晨陈川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吗?”
卫潜想了想,“好像是一件咖色外套和一身牛仔裤吧?”
他说完见陶子华的脸色如同打分了的调色盘一般精彩, 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陶子华绝望地闭上眼睛,然后双手捂着脸, 低头进行头脑风暴。
从最近陈川的早出晚归、见不到人影再到他满面春风地说去学生会帮忙再到今天早上他穿上那件浅咖色的外套。
一切以前被他忽视的细节突然就像是被线穿起来的珠子一般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陶子华咽了咽口水, 那张惯常没有表情的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绝望,把下面不明觉已的卫潜和李琰看的一愣一愣的。
李琰皱着眉头问道:“所以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 你怎么说话也跟陈川一样说一半就不说了?”
陶子华深吸一口气, 冷静地向他们分析,“首先, 最近陈川一直见不到人, 连篮球都不打了,每天都往学生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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