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心结解开了么?说这番话,实际上也是在解她的心结,不是吗?“你就是不好!”若是非要计较谁对谁错,自然是她的错误更大一些,毕竟曾经她确实做出了很多错误的判断,但为了缓解这沉闷的气氛,秦渺还是故作凶狠地指责他,“是你固执地把我想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又怎么也不愿意听我的解释……以后不准这么凶,不准再不听我的解释,不准胡思乱想,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她说了那么多,纪南城却只是哑着嗓子答应她:“好。”“还有一点。”“是什么?”秦渺把手摁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你曾经说过,你的心被我偷走了,我才是他的主人,既然你已经把你的心给了我,那就不准再收回去,不要再把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渺渺……”纪南城与她紧紧相拥,此时此刻,他眼底的戾气才彻底消散,“我的心一直都归属于你。”“这还差不多……你不会觉得委屈吧?这样吧,作为交换,我把我的心也给你。”纪南城呼吸一滞:“渺渺,你说什么?”秦渺转了转眸,狡黠一笑:“我说,我饿了,刚才凭白耽搁了这么久,一直都没用午膳,不如现在……”纪南城一把抓住想趁他失神偷偷溜走的女孩:“不对,你刚才说的不是这句。”又一次被抵在门框上,此时两人的心境却截然不同,心意相通的他们不论做什么都充满了甜蜜,秦渺望着他那近在咫尺的俊脸,脸不争气地红了个彻底,猛烈跳动的心脏也怎么样都慢不下来:“我说……我也爱你。”表白完以后,纪南城出乎意料地没有说任何话,秦渺对他平淡的反应颇为不满,正要嗔怪,男人的大掌忽地落到她的腰间,他将她一把捞起搂在怀中,往床边走去。“夫君,白日宣淫不太好吧?”秦渺哪里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先前用的那些糕点只为她解了嘴馋,现在她肚子里还空落落的,“而且我现在真的好饿……”纪南城不仅没有松开她,还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夫君现在就来喂饱你。”秦渺的拒绝从没成功过,这次也是一样,身心的碰撞交融使得屋内的温度急剧升高,喘息声经久不歇。“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看你……”与他享受着事后的温存时,秦渺发现此时早已夜色迟暮,她本就饿着肚子,又被他压着从头到脚吃的干干净净,此时她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本该怒气冲冲的声音听起来娇娇的,一听就知道她刚才承受了一番怎样激烈的情事。“渺渺,别不开心了。”纪南城心满意足,自然乐得哄她,“我先带你去沐浴,然后就吩咐下人给我们准备晚膳。”秦渺害羞地点头:“好。”好什么?秦渺再也不想理他了,刚才在那浴池里,他居然又!不过也罢了……和他一同用膳时,秦渺望着他脸上真心实意的笑容,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此时他们身旁的侍女仆从都被遣散了开去,房内只有他们两人,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甜蜜时光。
“对了夫君,小圆她还好吧?”刚才她光顾着哄她的夫君,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这时候她倒是想了起来,“白天是我没注意走的快了些,不是她的缘故,你还是别罚她了。”纪南城的心思只会花在秦渺身上,其他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投以过多关注,听秦渺提起,他才记起还有一个被他关到柴房的可怜侍女,便差人过去将那个侍女放了出来。第二日上午,秦渺换了一身厚实的衣裳后就拉着纪南城去到了院中,昨天他们闹得太晚,夜间又并非什么玩雪的好时机,她心痒了一晚上,现在可算是能好好地玩雪了。秦渺兴致勃勃地要纪南城陪她一同堆雪人,她故意捏了雪球偷袭纪南城,他却也不恼,他的嘴角一直挂着温柔又宠溺的笑,耐心地陪着秦渺玩乐。同她在一起时,不论做什么他的心情都能放松下来,就连这些曾经在他眼里称得上傻气的举止,他也觉得有趣极了。秦渺全身上下都被好好地保护着,娇嫩的手也藏在温暖的手套里,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面,此时她的鼻尖被冻得通红,厚厚的大衣上满是晶莹的雪花,回头望向他时,她的眼眸亮闪闪的好似在发光。“夫君,你看,又下雪了!”“你小心些,别摔倒了。”纪南城上前两步走到她身旁,正欲将她身上的雪花拍打下去,眸光却注意到了别处。经过刚才那一番玩乐,原本好好地戴在她头上的帽子滑落了下去,露出了她被发簪挽起的一头青丝。此时她乌黑透亮的秀发上落满了雪花。纪南城突然希望,这场雪能下的再大一点。现在他的头上肯定也落满了雪花,这给他一种错觉,就好像他们已经携手了一生,白头偕老了一般,就如乡间那句俗话说的那样——一日有幸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纪南城正这么想着,秦渺恰也在这时开口:“夫君,你看,这雪这么大,我们的头上也都是雪花,看起来就好像我们已经是白了头的老夫老妻一样呢。”她和他想到了一处。据说两个人相处久了,总会潜移默化地变得越来越像,大抵说的就是这时候的他们吧。纪南城浅笑着回答她:“嗯,很像。”秦渺忽然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觉得也不能说是像,因为我们就是会白头偕老的。夫君……”“嗯?”秦渺的话只说了一半,勾得纪南城急不可耐,他很想知道她未说完的后半句是什么。秦渺抬起头认真地凝望着纪南城,此时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没有任何事物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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