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玉霜道:“那双平入胸前的手。”林寒青道:“那双手怎么着?”西门玉霜道:“很像是睡眠夜击向屋间的怪手。”林寒青道:“你是说那彩衣仙女神像是活的么?”西门玉霜道:“贱妾不信她是活的,但那双手可以取下来当作兵刃使用,咱们进庙时,要特别留心那座仙女像。”林寒青道:“多谢姑娘指教。”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你要准备了,咱们就要进庙。”林寒青道:“好!在下走在前面,姑娘随后跟进,也好随时出手救应。”西门玉霜笑道:“咱们并肩而进,如何?”林寒青道:“好!就依姑娘之见。”西门玉霜笑道:“对啊!咱们是平坐平行,假如妾身说话有什么不对之和,你尽管反对就是。”林寒青道:“姑娘也不用客气了。”举步向前行去。西门玉霜快行两步,走在林寒青的右侧,接道:“走路有规矩,男左女右。”林寒青微微一笑,也不答话。这时,两人已然行近庙门,西门玉霜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事一般,一拉林寒青的衣袖,停了下来,说道:“贱妾给你的药物,林兄怎未施用?”林寒青道:“在下已然习惯了这等丑怪之容,颇有不忍洗去之感。”心中却是暗自急道:“快要进庙了,你还讲这些不相干的事情。”西门玉霜脸色突然一整,长长吸一口气,道:“小心了,贱妾为林兄开道。”一提气,身子陡然飞起,落入门内的天进院中。林寒青想到昨夜见中暗袭的险恶处境,那里敢丝毫大意,暗中运劝戒备,缓步向前行去。进得庙门,目光立时转向小翠等倒卧之处望去。只见一片空地,那里还有三人的影子,不禁啊了一声,道:“三人昨夜明明倒卧此地,怎的忽然不见了?”西门玉霜冷笑一声,道:“哼!被他们藏起来了。”突然转过身子,双目直逼那彩衣仙女像之上,接道:“如若你们伤了我的属下,我把这座天女庙拆一个片瓦不存。”林寒青心中暗道:“那仙女像乃泥塑木雕之物,你问她。她也不能说话啊!”付思之间,忽见那执花仙女的右手,手中鲜花,无风自动。西门玉霜拉一拉林寒青,低声说道:“小心了。”疾快的向后退了三步。林寒青茫然的说道:“什么事?”西门玉霜道:“他们可能借那鲜花摇动,暗中放毒。”林寒青暗暗赞道:“这西门玉霜果然是警觉奇高,人所难及。”只听西门玉霜说道:“林兄,身上带有暗器么?”林寒青摇摇头道:“在下素来不用暗器。”西门玉霜突然回手一指,击在壁上,红砖砌成的墙壁,突然粉碎一块。她虽是回手击壁,但两道目光却上直盯注在那彩衣仙女像之上。只见她随手取出了一块碎砖,突然一振玉腕,直向那仙女像击了过去。只听砰然一声,正击在那仙女像握花的右手之上,有如击在些铁之上一般,一片砖块撞成碎粉而落。林寒青呆了一呆,道:“好坚率的神像,不知是何物雕成?”西门玉霜道:“钢铁所铸。”语声微微一顿,道:“林兄,请紧随在我的身后,谨防身后暗器。”举步直对那神像行去。林寒青心知自己武功,难和西门玉霜相比,看她小心翼翼之状,立时一撩衣襟,取出了参商宝剑,握在手中,紧随西门玉霜身后,向前行去。那知事情又出了两人的意料之外,一直行到那神像之前,竟是未遇到任何阻力。凝目望去,只见那神像之前的香炉之中,残香还余下半寸左右,仍然在继续燃烧。西门玉霜目光一转,只风这大殿两侧,各有一个小门,紧紧的关闭着。除了那两个紧闭的林门之外,大殿中的景物一目了然,再无可资容人藏身之处。林寒青道:“姑娘,咱们可要播开大殿两侧的木门瞧瞧?”西门玉霜道:“不用慌,先对付了这彩衣神像再说。暗中一提真气,举起右掌,说道:“林兄小心中毒。”右手一挥,疾向那神像拍去。一股强猛的力道,直向那神像撞了过去。她内功惊人,这一击,力道何止千斤,只见那彩衣神像应手而倒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西门玉霜掌势拍出后,拉起林寒青向后倒退数尺,以备应变。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尘土消落。凝目望去,只见大殿景物依旧,除了那高大的神像倒卧在地上之外,别无异征。西门玉霜一颦柳眉儿,道:“奇怪呀!”林寒青道:“奇怪什么呀。”西门玉霜道:“这彩衣女神分明是机关的枢纽,既被击倒,也该有些反应才是?”林寒青道:“也许这神像只是他们用来惑人耳目之用。”林寒青心中暗道:见微知著,这西门玉霜之能,果非常人能及了。当下说道:“咱们此刻应该如何?”西门玉霜道:“先等片刻,如无变化,再作主意。”林寒青口虽不言,心中却是暗暗忖道:“这我不佩服。”心念转动之间,突闻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数十年来,从无人敢在天女庙中,这般撒野,尔等竟敢袭倒天女神像,需知报应就在眼前了。”西门玉霜锐利的目光,四下流顾,但却一言不发。林寒青听那声音,似是就在那神坛之后,当下低声说道:“姑娘替我掠阵,我到神坛之后瞧瞧。”举步向前行去。西门玉霜道:“不可造次。”林寒青停下脚步“道:“难道咱就这样和他对峙下去不成?”西门玉霜道:“他在神坛之后,设下埋伏,想故意引诱咱们入伏,此等雕虫小技,也要卖弄,岂不可笑极了么?”林寒青一皱眉头,退回原处。只听那冰冷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老夫如不现身,谅你们也无法找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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