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强不过李兄弟、看她疲累之情,似不在兄弟之下。”只见小翠突然一振精神,举起手中宝剑。冷冷说道:“李文扬,你可有自信,再接我一剑么?”韩士公一挺胸,道:“老夫领教姑娘武功。”李文扬一提真气,道:“不敢有劳韩兄。”目光转滚到小翠的脸上道:“姑娘如仍有再攻之力,在下倒是极愿再接一剑。”小翠道:“好。”缓缓又举起手中的宝剑。李文扬强自振起精神,短剑也平胸举起。林寒青藏在树上,瞧得明白,眼看两人都在强振精神,准备硬拼。如是让他们两人再行硬拼。必将有一人要伤在剑下,那伤亡的机会,李文扬又大过小翠甚多。林寒青想阻止这一场惨局,只有在他们未动手前设法喝止。林寒青默察形势。主攻全在小翠,只有先设法阴止小翠,不让她出手。心念一转,暗施传音之术。说道:“小翠强敌后援,立可赶到,你如伤了李文扬,决难脱出此困,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可造次出手。”果然,这几句话,发生了奇大的效力。小翠举起手中长剑,突然又放了下来。只见小翠抬起头来,四下礁了一阵,说道:“什么人?”林寒青又雄传音之术,道:“我此刻隐身暗处,不便多言,再如多说。势必启人疑窦。此刻情势,暂以维持现状,不要再闹出流血惨剧。”韩士公的江湖闻历,是何等广博,一见小翠神情,立时对李文扬道:“五丈之内,自流有梅花门下高手?”李文扬心知那人是林知青,但一时间又不便说出口来,只好轻轻了一声,道:“咱们后援就到,纵然暗中隐有强敌,也不要紧。”这几句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小翠却听得十分清楚。她为人多疑,虽然林寒青暗施传音之术唬住,但心中却仍是有些不信,正自推索之间,又既得了李文扬和韩士公对答之言。两下里一印证,一点怀疑之心,顿时扫除。原来,李文扬自知难以再接小翠一剑,但势成骑虎。无法推托,只好硬起头皮,准备再接一剑。小翠突然间放下了举起的剑势,李文扬心中已明白是林寒青在暗中捣鬼,也就顺水推舟,放下了手中短剑。林寒青眼看计谋得逞,阻止了一场敢见惨局,也算是救了李文扬一条命,但这等对峙形势,决难拖延下去,必得想个法子,让小翠率领四女。脱围而去才是。心念一转,又施传音之术,道:“李兄弟,那丫头和四个属下,个个剑术高强,如是动起手来,兄方虽占人数优势,只怕也难把五人困住,至多是一个玉石俱焚的惨局,兄弟之意,不如放五人离开此地,如是同意兄弟之言,那就原姿不动,如不同意,请举起手中短剑。”过了片刻,李文扬静站未动,显然是同意林寒青的安排。林寒育道:“李见既然同意了兄弟之见,不可全力栏阻五女。”语声微顿,又施传音之术,说道:“小翠强敌手已快赶到,破围而去的机会,为时不多了。”小翠抬头望望天色,仍是凝立不动。林寒青心中暗道:如若不把她骗的信服,只怕她不肯相信,心念一转,接道:“你们突出围困之后,请在正东方十里之外相见。”小翠眉头微微一耸,仍是站过不动。林寒青心中暗道:十里之外,地面是何等辽阔,既未说明见面之地,她自然仍是不肯信了。当下接道:“十里之外,有一座小小的土地庙,可容你们五人存身,你们在庙中等我就是。”他随口说来,心中甚是不安,十里之外,是否有一个土地庙,他根本就不知道。但这一次,那小翠却似被他说的相信了,一挥手中长剑,疾向外面闯去。李文扬早已与林寒青暗中约定,略一阻拦,放过五人。其实五女剑光边续,有如一道长虹,攻势锐猛无比,如是李文扬等,真要拦阻纵然有很大的伤亡,也未必能拦得住。小翠等五人联袂去势,奇速异常,片刻间,已走的踪影不见。李文场目睹小翠去远,立时高声叫道:“林兄弟,林兄弟”他一连呼叫数声,始终不闻林寒青回应之声。韩士公道:“如是老哥的判断不错,林兄弟应该身在三丈外那株大树之上。”李文扬道:“他容貌被毁,雄心尽消,年纪轻轻,竟然存了隐息逃世之心。”韩士公哈哈一笑,接道:“李兄弟,林兄弟如是当真的存了逃世之心,那也不会藏在树上,暗中帮助咱们了。”李文扬喜道:“不错,啊”突然脸色一变,接道:“他如愿和咱们相见,也该自行现身出来了。”韩士公道:“老朽一直留心着那株大树,如是他当真的隐身在大树上,此刻还未走去,咱们去找他下来。”林寒青隐在树上,听得甚是清楚,暗道:他们如搜此大树,势必被他们受现不可。但此刻。他们已留心到此树之上,走动来不及了。略一付思,立刻脱下了身上衣服挂在停身之处。然后,一提真气,直向树梢处攀登上去。他不过刚刚挂好衣服,李文扬、韩士公、已攀上大树。林寒青藏在一丛树叶茂密之处,屏息凝神,闭上双目倾耳听去。只听李文扬叫道:“韩兄,在这里了。”紧接着听到李文扬的叹息声,道:“他留下衣服而去,不知是何用心?”韩士公叹道:“他留衣服,不和咱们见面,难道要和咱们绝交么?”耳际间响起了李文扬一声长长叹息。道:“不论他用心何在,但他不愿和咱们相见,那总是不会错,唉!人各有志,咱们也不能勉强他,这件衣服咱们代他收起日后如若能够见面,再还给他,如是不能见面,咱们保存件衣眼,也好留作纪念。”林寒青只听得心中大为感动,几乎要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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