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宝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女人低头用低柔的语调说着极其离谱的话。“你这是乱伦!”沉约高声喊道:“你放开我,放开!”她奋力挣扎,却被攥得更紧。沉以清没理她,她那点力气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来,她伸手撩开沉约的小睡裙,直接扯下了她纯白色的内裤,毫无阻隔地摸上了幼小的肉缝。那里还没有发育完全,粉嫩嫩怯生生的,在她的手下微微颤抖。“别……求你了姨姨,别这样。”身下脆弱的地方被女人掌握,沉约止不住地颤抖,她小声地哀求道。“不要怕呀,宝宝,你是我的。”沉以清抚摸着她的脸安慰她,她也并没有管她这番举动是否安慰到了女孩,她只在自顾自地表现她的爱怜。摸了两下女孩的阴唇,沉以清伸出一根手指,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好痛。”女孩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未经人事的地方被强行破开,直接把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即使是一根细细的手指,也让她痛苦万分。手上的干涩让沉以清顿住了,少女的小穴里又紧又热,但是没有任何润滑,寸步难行。“放松点,我动不了了。”她盯着女孩脸上的泪,开口道。沉以清心里没有任何的怜惜,如果是若若的话,她一定不会这样。但是她不是若若,她是若若留下的债,既然是债,那怎么对待也无所谓了吧。沉以清没管女孩的反应,一根手指自顾自地抽动起来,干涩无比,她只能加大了力度。沉约已经痛得发不出来声音,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的灯。那白光闪耀着,她觉得她好像已经死去。实在觉得抽动费力,沉以清开始揉捏她小小的阴蒂,异样的感觉把她拉回现实,干涩已久的身体也开始分泌了少量的液体。沉约突然庆幸自己的身体还算敏感,不然她可能会被沉以清插得痛晕过去。感受到穴里逐渐湿滑了起来,沉以清又顶弄了几下,勾出了更多的春水。她把沾满蜜液的手指抽了出来,撩开自己的裙子,把手上沾染的体液涂到了还未硬起来的腺体上,又把沉约的手拉了过来,在腺体上上下撸动。女孩细嫩的小手包裹着女人的腺体,她并没有全部握住,面前这位alpha的腺体高于了人均长度很多。撸动了几下,肉棒已经半硬了起来,她放开女孩的手,扶着肉棒蹭上了女孩的阴唇。女孩幼小的下体和粗大的腺体,鲜明的对比落在了沉以清眼里,她眼中的兴奋逐渐燃烧。她快速地挺腰,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女孩脆弱的私处。体内的异物离去,疼痛逐渐褪去。龟头偶尔蹭过阴蒂,也会带来几丝短暂的快感。沉约把自己的呻吟堵在了口中,她一点都不想叫出来。龟头几次都要蹭进来,沉约怕极了,她完全可以想象,那么粗大的东西进入她身体会有多痛。女孩的水液并不少,沉以清几次蹭过穴口,滑嫩的触感已经让她彻底兴奋。扶着已经全部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女孩的穴口。她一寸一寸地向里面挤,太紧了,不仅动弹不得,还夹得她有些发疼。沉以清皱眉,还是太勉强了吗。她没有管性器的紧绷,俯下身含住女孩刚刚发育的乳尖,同时双手在沉约的身上肆意的抚摸,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感受到身下那处没那么紧绷了,她开始抽动起来。沉约在她手中像是破烂的娃娃一样,承受这一次又一次凶猛的占有,她不像oga那样对性事有高度的接受能力,对她来说只是痛苦居多。她是生生被做晕过去的,在意识消散前,她无助地喊了一声,妈妈。……沉约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她的身体像是被拆卸过一样,尤其是腿间,疼得厉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前多了很多的咬痕,她记得坐到后面,沉以清像疯狗一样对她又啃又咬。一种强烈的无助感包围了沉约,从小就不待见她的姨姨在昨晚强奸了她,还是以那么粗暴的方式。强奸,乱伦,几个大字砸在了她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报警吗,她虽然还小,但是很清楚沉家和沉以清的能力,更何况沉以清是她唯一的法定监护人,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她无力地捶了捶头,跑吗?根本不可能,她现在一切都需要靠着沉以清生存。就算她跑了,沉以清抓她也是轻而易举。沉约简单的手势了一下自己,今天是周末不需要上学,在她下楼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了饭。她四处看了一眼问道:“姨姨呢?”“小姐她一早就出门了。”得到了回答的沉约松了口气,她现在一点也不想面对沉以清。沉约内心有一点小小的奢望,她希望她们两个人都把昨天当作是一个意外。而后的一个月,沉约的生活都非常平静,她没有再和沉以清在家里遇到过。她有些庆幸地想,她终于可以把那一晚的噩梦剔除掉了。人生总是大起大落,在她分化成oga请假在家休息的第二天,她遇到了沉以清。她们两个人的作息时间完全不同,她早出晚归地上学,沉以清回家的时间向来不稳定,时常会因为工作长时间不回家。那时她在餐厅吃着早餐,沉以清的声音突然传来,“分化了?以后就是大人了。”她拘谨地回了一句:姨姨。沉以清像是没看出她的拘谨一样,拉了张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alpha贸然的贴近,新生的oga瞬间紧张了起来,她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飘了出来。“奶味?好香。”沉以清眯着眼,细细地品味着空气中的奶香。沉约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僭越了,再次超脱了一个长辈该有的行为,她下意识地向后靠。“跑什么。”女人的声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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