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此时从侯府齐家西府角门的帽儿大街,拐到南街胡同,再一直到码头路,每个路口都有齐府的小厮抻头望着,等着传信儿,这差事可是顶顶重要,做不好打板子撵出去都是轻的。来往的老百姓都有所耳闻,今儿可是侯府齐家史老太君亲外孙nv儿进金陵的大日子。
这外孙nv姓林,闺名唤作芷绛,乘了大半年的船,从汴京港一路向南回外祖家省亲。半月前差遣急行小船打头阵告知了今日靠岸,昨个夜起齐家上下便在等信儿,这一等都快巳时了。
“来了!来了!林家的船来了!”码头上爬桅杆的黑脸小厮朝着底下大喊。
“此次你可看真切了,别让我白跑!”下面的一样小厮打扮的胖子瞪着眼问。
“不能再真了,你看那海线升上来的,是不是刘管事说那大船,船身朱红底se,远看泛银光,顶层有纯白帷幔,更是在船头上挂绯se旗帜,上书黛se“林”字,这还能错,你别误了事!”黑脸小厮急急接话。
这胖小厮没有他爬得高,眼神也不济,但也看到一朱红小点。拔足便往码头路十字街口跑,快近前喊着“阿旺!林姐儿来了”那阿旺听到呼唤转身向东去,跑过北密胡同,将消息递给兴儿。本这传信之事没得如此麻烦,有个跑腿的便可,偏刘管家见老太太如此上心这外孙nv,白日里这几个大道又不许纵马,g脆喊了七八个小厮在接力守着,为着能早点把消息递进去。这一遍遍喊过去,路上的走卒商户,妇人孩子都驻足观看这姐儿的阵仗,抻头等一观这齐家远方亲戚林姐儿是何人物。
岸边看热闹的人可万万想不到,现下顶层舱内却是另一番光景,林家姐儿这会子正在朱船中央的大邬里赤身0t,双肘双膝着地,跪趴在西域毛毯上,一双yur激烈得前后晃着,像两只摇摇yu坠得蜜桃儿,她那嫣红小嘴儿也不闲着,yy哦哦的叫唤,全身baeng肌肤被q1ngyu催的涨红,浑身连钗环也尽数卸去。
她身后一青年男子单膝跪着,同样寸缕不着,这两人竟是狗爬姿势激烈交欢!男人的卵蛋混沾着两人接处的水儿汁儿狂拍着少nv的鼠蹊,船坞弥漫着欢ai时暧昧的气味,更有男子喘息和少nvsheny1n都盖不过的急切的啪啪声响,yi香yan自不必说。
男子脸庞光洁,肤白如玉,棱角分明,眉梢凌冽,清俊的长相与他热切的动作极为不符,他身材矫健,用自己微微隆起肌r0u的手臂托抱着少nv的细腰,紧绷着tr0u摇摆着劲腰,一下一下将胯间的凶物t0ng进这林姐儿的xia0x,恨不能将那两颗睾丸囊袋也塞进少nv紧窄的甬道,激烈冲顶到少nv支持不住扑倒在毯子上,男子才暂歇了捣弄,又俯身细细密密亲吻少nv的后颈肩背,口里呢喃着。
“绛儿,绛儿,你还有哪里不适,先生帮你,好不好?”
那嗓子已被yu火烧的g涸,他尽力轻声温言,想让自己听起来还是像往常一般冷静镇定,可开口的嘶哑配着这话,倒像是哄求诱惑不谙世事的少nv一样。想到此处,羞耻得他那棍儿更涨更y了。
身下的芷绛被他撞得腰酸腿软,连纤细得手腕也像要被晃断一般,却又浑身舒畅,一对r儿被压蹭在毯子的短毛上,刺痒刺痒地,便红着脸开口求他。
“先生,这,这樱桃儿,也请先生再诊治诊治吧。”
原这公子姓裴名唤怀信,客居林府十余年却不是门客幕僚。
他十四五上家道中落,兜兜转转,被芷绛父亲遇上,林老爷惜才,又感佩他小小年纪对许多事情都有真知灼见,潇洒豁达,有心招揽他,可惜这裴怀信直言家中长辈皆因前朝今上换代殒命,si前让他立毒誓此生不能入朝,林老爷无法只得留他在府中单纯做一对忘年交。
后芷绛总角年岁,这裴怀信便做了她的启蒙先生。
可裴先生这会子可不是在传道授业解惑。他听了芷绛开口要诊治樱桃,半点犹豫也无,大手一捞将芷绛翻过,低头就含上了那颤巍巍的rujiang,一双手也流连在少nvx口,握起白nengrur0u,雪se的一对兔儿被捏扁搓圆,滑neng的仿佛要从男人的指缝流出一样。
原来他俩心有灵犀早有暗语,芷绛羞答答说的樱桃,指的便是这对嫣红翘立的rt0u。男人一边在上面勤恳吃弄,下面亦是耸动不停,芷绛舒爽得落泪,一双yutu1情不自禁攀上他后背,染着豆蔻的足尖磨蹭他背上隆起的肌r0u,细腰抬拱承接着男人风浪,节节攀升。
随着男人劲t一番冲刺,芷绛压抑着啼鸣声声,浑身颤抖痉挛着泄了出去,瘫软下来,虚脱一般。男人见她脱力,轻轻放平她一双yutu1,缓缓趁着沁流,用自家yjg蹭着她的甬道褶皱,并不急出急入,慢慢摩擦等她从极乐中缓过神来,看着怀中因ga0cha0yu仙yi的娇人,他怜ai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皮,还有飞红的两颊,直吻到少nv的盈盈纤手悄悄0索回抱他的肩背。
他知道,她回过神了,却依旧不缓不慢的摇着,温柔开口。“绛儿,现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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