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她把笔袋往桌边推,忽然有一片白se片状物品掉落至袋口拉链处,她好奇得紧,伸手捏过物件,抓在手里看。
似乎是一张废纸。
白中带点护眼h,松绿的横格线条,纸张边缘也是不规则的锯齿形状,大概是谁从作业本上随意撕下来的。
隐隐从另一侧透过来些黑se的印迹,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向绥将纸条翻转过来,发现果然有字,很简短的一行,但胜在瘦劲清峻,毫无滞涩,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风格:
——放学器材室见。
他什么时候塞的?闷不做声,真像个贼。
向绥艰难克制住想要r0u烂纸条的yuwang,思索一瞬,开始写写画画起来,随后将纸条团成一个球,打量了一番旁边俯趴着的安静身影,决定放到他手里。
能第一时间发现有异物,又不至于叫它掉下来。
她俏皮地偷笑起来,趁没人注意,悄悄掰开这人的手指,把纸团塞入他手掌心。
傅洵醒后确实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手中的异物感。
午休时间还没过,教室里的光线还很昏暗,幸好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于是借着从窗帘缝隙漏出的微末的光展开纸团,在看清内容后,嘴角微ch0u。
这姑娘往字下方画了个卡通版丁丁,顶端像小脑袋似的还有眼睛,脑袋上套了个紧箍咒一样的圆环,旁边是醒目的红se箭头,正对一行小字:
禁yu戒se从我做起,来跟我一起念清心咒!
他眉尖稍耸,隐去眼底弥散的笑意,不动声se将纸条塞进内层口袋,至于用意,犹未可知。
密闭的空间一片岑寂,房门紧闭,从里面被反锁。
四处摆放着t育器材,种类之繁多,几乎快要把置物架堆满。
有一婀娜曼妙的nv子伏在半人高的方形排球铁框上,衣衫半褪,随着大手抚0,扭动腰肢。
她光滑雪白的背部肌肤0露在空气中,其间明暗g0u壑一览无余,几近乎很完美的艺术品,但随着x衣被解下,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也暴露出来。
傅洵站在她身后,摩挲着她被文x带子勒出的微末红痕,觉得那触感很奇妙,细腻滑neng中带了点凹凸不平的滞涩,就好像终于被他发现完美无瑕的璞玉原来也存在细小划痕,那种荫蔽的窃喜,莫可名状。
手于是顺沿脊柱,一路缓慢向下挪移,逐步深入gug0u。指尖经过之处带来阵阵su麻感,火燎一般,力度却又太过轻柔,向绥顿觉瘙痒,难耐地摆动胯骨。
手指头试探x拨弄r0u缝,很轻易就挑出一水儿sh意。
向绥翘起pgu往后主动够他的手,充血挺立的y1nhe抵上指腹,反复蹭动,很快就被磨软了腰。
“不是说禁yu戒se吗,小师傅。”后面那声称呼几乎是脸贴耳的呢喃呓语,su麻的音浪涌进耳孔,她莫名感觉迤逦缱绻,心尖微颤。
傅洵却在这时毫不留情c起yjg,顶向甬道深处。
向绥被c开了huax,圆t立刻重重抖动,虽然恼他这话,却也没多余的力气反击,整个人被一根ji8挑上云端,哼哼唧唧沉浸在欢愉之中。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哈啊……”
rt0u忽然被人坏心眼儿地捏住,指甲盖快速的拨弄挑动,细细麻麻的快感痒意瞬间肆意蔓延,她如同过电般,四肢百骸都生理x发颤,嗔骂sheny1n也自然而然掺上媚意,顺着微张的唇缝流入空气。
清冷的金属器质撞击地面,嘎吱作响。
“别夹,都c不动了。”他朝t瓣扇了两巴掌,声音似含着笑,语义十分恼人。
掌心击打皮r0u,不怎么疼,但yi得不像话,向绥于是只能更加抓紧排球框,承受yjg每一次ch0u送带来的爽感。
“小骗子,嘴上说着禁yu,下面咬住ji8不放。”
你才是骗子。她脸蛋绯红,心里却下意识反驳,但理智被快感毫不讲理地完全侵占,光是对抗层出不穷的q1ngyu浪cha0就已经耗尽她全部力气,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情cha0肆意漫延,汇聚成海,数不清的爽意堆积到极点,在脑中炸开水花。
眼前一片茫白,似耀眼而长久的极昼。
之后便是短暂的沉寂,她弓起身躯喘息不止,忍不住回头窥探身后人,直到看见他脸上出现不常有的怔忡神情,竟也怔悸不已。
向绥尚处在贤者时间中,这时候她通常会放任大脑胡乱思考,或者g脆放空。
而这一次尤其经久不散。她思绪更加混乱,甚至开始思索起哲理问题——宇宙有没有尽头,我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随之而来的即是淡淡的忧伤,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铁架子上,瘫成一摊无自主思想的烂泥。
“你是骗子,我不是。”她终于想起反驳傅洵刚才的信口w蔑。
“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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