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汲似乎并不惊讶,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想了一阵什么,忽问:“所以是谢雁尽?”
关于晏邈的麻烦事纯属私事,他不想让白汲知道,能只他一个人解决最好,不如就让白汲误会。
“是。”
白汲笑得诡异:“少容不是回报说谢雁尽看上的是绿萝么?他喜欢男人?”
“或……或许吧……”他一怔,想起不久前谢雁尽也说过这句话……
“这样的话……”白汲放开对他的钳制,退开一步,“裴小姐似乎会出些小纰漏。”
疼痛渐褪,秦疏桐呼出一口气,默默理好发冠,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上巳那天,g0ng中摆曲水流觞宴,百官自然齐聚,nvx官眷则在永明殿饮宴。到时候裴霓霞进g0ng,会在g0ng中见到谢雁尽。本g0ng不便随意离席,到时少容可要替本g0ng好好看住谢雁尽。”
“看住?”
大概是注意到秦疏桐唇上渗出的血珠,白汲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拇指,上面果然也沾了些血。他慢慢伸出舌尖,t1an去拇指上的殷红,那模样,简直与x1人jg气的妖jg无异。
“少容会为本g0ng办好此事吧?”
秦疏桐只觉得脑中断了某根弦似的,一片空白,满眼全是白汲妖冶的媚笑。
秦疏桐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口中的布团取出,见人还是没动静,再探了探鼻息,还好尚有呼x1。
他一连被两个人的昏迷吓到,真恨不得自己也昏过去算了。
就在此时,那nv杀手醒了过来,捂着头sheny1n了一声。
秦疏桐惊得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还算g净的那只手捂住那nv子的嘴,nv子也吓了一跳,但她毕竟训练有素,转瞬便从发间拔出一根细长银针抵在秦疏桐颈上。秦疏桐咽了口口水,缓缓收回捂着对方的手,伸出食指放到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就这一个动作,nv子便明白了,这人大约也是主人的人。
nv子收回银针,起身后第一时间就往床上望,在看到床上的人和一床痕迹以及身边这人赤身0t的模样后,又猜出七八分。
秦疏桐一下涨红了脸,迅速将地上衣物捡起用最快速度穿好,而后他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又顾忌可能被谢雁尽听到,一时不知该如何。
nv子见状倒是先开口,轻声道:“给他下的迷药,在春药药x过了后会让他昏迷,可以出声,他听不见。”
秦疏桐这才开口:“我知道你是……那位派来的,在下秦疏桐。”他表明身份,就是想看看白汲有没有向这nv子交代过他的事。
nv子闻言定定看着他,片刻后道:“秦大人,主人没说你会参与这件事。”
“我进房的确是意外,那位托付我在旁注意,若不是我听到房内异响进来查看,今日你本也是事败。”
nv子面上冷漠,但心中明白对方说得在理,她低估了谢雁尽的实力:“确如秦大人所言,多谢秦大人相助。但现下,我的任务仍是失败了。”
秦疏桐红着脸轻咳一声,道:“谢雁尽被蒙着眼,我从都到尾都未出声,他应当不知道……”
nv子惊异地看着秦疏桐,秦疏桐又指向她的衣摆:“我想过此计的可行x,故而在你的衣服上留了……这些……”
这nv子也是个聪明的,马上明白了秦疏桐的意思,补充道:“光是把他的痕迹留在我身上还不够。”说罢,她走到昏迷的谢雁尽身边,抓住对方的右手,将口脂胡乱蹭在那掌心里,“此事需要编造一个完整的过程,秦大人也需记得,以防万一。谢雁尽药x发作,未及将我脱衣就压住我yu与我jia0g0u,此时他捂住我的嘴,所以我的口脂就蹭在他掌中,我见抵抗无用,便求他手下留情,他就将这瓷罐里的膏脂涂到我下t,而后与我行事,事后yanjg和膏脂便沾在我衣摆上。”她说着将外衫脱下扔在谢雁尽身旁,又将谢雁尽的手脚和脸上的布条解开,检查了一番,而后对秦疏桐道:“大约是因为隔着k子的布料和靴子,他腿上没留下捆绑的痕迹,手腕的捆痕,我会说是我挣扎时捏住他手腕造成。”
做完这一切,nv子拿过瓷罐,抠了一块,当着秦疏桐的面就往自己下t塞。秦疏桐本就被她一番果决言辞和雷厉风行的行事所震惊,又见她无所顾忌地做这种事,全然呆立在原地。待涂完膏脂,这nv子又抓住秦疏桐的手,从他手上刮了些余jg,依旧往下t塞。
“你……”
nv子头也不抬,旁若无人地做完这一切,见秦疏桐惊得要掉下巴的样子,才多解释了几句:“我的身份是妍贵妃g0ng中的g0ngnv,一会儿我会回到颐华殿,主人已安排了验身的人,作为日后的人证之一。而这里作为现场,需要留够能够当场挟制谢雁尽的证物。”她指着那件外衫。
秦疏桐十分佩服这nv子的决断力与缜密心思,刚想开口,对方打断他:“秦大人可知,从你进房到现在,过了多久了。”
秦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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