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咬住她的肩窝,只觉她是情欲萌动的女妖,置身潮汐,周遭海浪一叠一叠拍打,在晃动中不断纵声引诱。他已被全然勾去了神识,只将她小心翻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红瞳紧密注视身下爱人的反应,那盈盈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在呼出肺中最后一口暖气后,她颤巍巍挤出几段零碎音节,组成了世间最美妙动听的三字。
我爱你。
铃口瞬间大张,浓稠精水喷射而出,纷纷浇洒在敏感内壁上,顷刻蓄满膣道,沿着宫口缝隙涌入销魂尽头。
她半眯杏眼,脚掌随之弓蜷,不自觉夹紧腿心,浑身战栗。
比起先前诸多难受,眼下倒是多出几分惬意,暖热液体源源不绝灌入体内,她也由此产生几分微妙快感,并不浓烈,却足够使人上瘾,阮秋秋沉溺这一刹的酥爽,不可自拔。
奈何欢愉只在瞬息,性器堵得紧实,水液积在一处,反倒渐渐坠胀起来,她便轻轻推了推蜥人,要他赶紧退开。
当半软的赤红阴茎拔出之际,穴口泄出无数白浊黏腻,浸透身下衣服,淅淅沥沥落满地面。
而她如释重负,勉强抬手抹去额边薄汗,扯过一件散落外衣,悄悄将脸埋了进去。
身体正热得发烫,似乎犹未从性事中平复,明明没有高潮,却比从前还要激动难平她正为这粗野性事而亢奋。
但阮秋秋没有吭声,她模糊醒悟到自己引发出了某种危险焰火,以至于不敢动弹,习惯性趴在原位,双腿敞开,等待安德烈清理收拾结束这场狂欢。
怎奈事态发展却没如她所愿,一股外力牵扯小臂,将人猛然拉起。
阮秋秋在天旋地转中跌入安德烈怀里,胸肌撞得侧脸微疼,只能哼哼两声以示不满,然而对方毫无反应,只一个劲左右调整姿势,迟迟没有擦拭脏污。
正当困惑间,腿心突然被硬物一顶,垂头看去,她才愕然发现那根性器已经恢复勃起,不断吐着腥浓腺液,如同怪物嗅捕猎物,迅速朝着湿软之处钻去。
而蜥人的脑袋搁在颈窝,喑哑声音透过发丝间隙传来:给我吧,秋秋。
这番话语与央求无异,可是动作愈发霸道,甫一顶开肉缝,便不管不顾朝上捅去,残留小穴的精水因此挤压溅出,落在腹肌鳞甲上。
阮秋秋呼吸一滞,继而眼睫扑闪,先前未曾坠下的氤氲水珠在晃动中溢出眼眶,泫然似欲啜泣。湿滑阴道与抱坐姿势使她轻易吞吃下大半性器,龟头直直闯入故地,再度撞上娇嫩宫口,甚至比前次更为深入,几近粗暴。
安德烈竟迫不及待开始了第二次性交。
电视陡然传来几声唢呐长鸣,想来剧情正当闹热阶段,满是锣鼓喧天的喧嚣场面,掩去了她的哀哀呻吟。
那些反悔、告饶以及抗拒统统止于一阵断续颤音,私处被他填得过于饱涨充实,而思绪经由体内性器翻搅扰乱,难以维系清明,伴随一进一出、一起一落之间,碾成细细碎渣。
小穴艰难吞吐那根可怖的非人尺寸,借助精水润滑磨合,抽插仿佛永无止境,她的视野上下颠簸,将不远处的屏幕画面晃成一滩缤纷色彩,而自己坠落进去,浑浑噩噩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如今两人呈现相拥姿势,阮秋秋半幅身子软软倚靠对方,两团丰盈紧靠他的胸腹,两点嫣红乳尖研过鳞甲,小巧挺翘,晃动起来格外情色。
不过安德烈无心顾及,他正以一种少有的、外露的痴迷神态深切凝望着爱人,凝望她在每次起伏中发出的嘤嘤泣音,凝望她因棱角刮过膣肉褶皱而蹙紧眉头,凝望她因畏惧失控而死死咬住下唇。
于是他缓下侵占速度,怜爱的吻住她那光洁额头,吻走所有汗渍泪花。
在这一刻,他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体贴爱人模样,开始顾惜她的情绪转折。
阮秋秋终于获得一丝清明,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浮木,气若游丝般唤了一句:停下来
安德烈却说:你答允了的。
分叉厚舌钻入唇缝,细细舔过她的上颚与唾腺,温柔得像是某种抚慰,唯独动作毫不留情,居然一把抱起了她,把人抵在冷硬墙壁上,重新开始不断起伏耸动。
双腿悬空的失重感令阮秋秋发出惊叫,声音又在顷刻撞得支离破碎,这个姿势远比后入来得刺激,粗硕阴茎由下往上贯穿,入得既深且狠,一路碾平所有褶皱细缝,在彻底放纵的边缘反复碰击操弄。
快要坏掉了。
白莹莹的大腿夹紧了蜥人的精壮腰身,艰难维系摇摇欲坠的高低落差感,穴口不自觉紧缩收拢,牢牢锁扣茎身,生怕衔漏半分,以至于不慎摔坠下去。
黏液漫过二人私处,水声绵绵不绝于耳,混杂她的喘息,阮秋秋全然屈从于这番暴行,语调咿呀不止,堕入万劫不复的淫靡氛围。
可惜安德烈并不满足,他已决意彻底占有了她。
交合由此进入某个疯狂节点,龟头一耸一耸挤进窄紧宫口,仿佛探究无穷秘藏尽头,唯有尽根没入,才算一句称心如意。
阮秋秋闭着眼,脑中原本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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