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其中技巧,呼吸渐渐困难,想要推开身子换气,却强硬按住后脑,不许自己有所动作,在舌尖一次胜过一次的交叠里,他已从渴求者化为了掠夺方。
阮秋秋的那张艳红小嘴被塞得满当,只剩他的粗粝长舌来回抽动,仿佛正模拟一场激烈交媾般,伴随侵略的领地愈发扩张,窒息感同样愈发明显。
就连他的动作也跟着放肆,安德烈放低了重心,一手揽住她的后腰,由于沙发狭窄的缘故,两人身体紧紧贴靠,彼此胸腹挨近,不留丝毫空隙。
半推半就下,阮秋秋仰躺在沙发上,被迫迎合他的索取。在肺中空气消耗殆尽之前,长舌终于撤回,拉出数道靡靡银丝,安德烈在她唇边反复轻啄,结束了漫长深吻。
阮秋秋得以解脱,枕在他的臂弯上深深喘息,在这间封闭屋宇中,唯有两人的粗重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的脸颊潮红,整个人肌肤粉莹,浑然洋溢着瑰艳色泽,浓黑长发在纠葛中散落,其中一缕落在锁骨,随着胸口上下起伏。不等有所平复,安德烈便再度覆了上来,新一轮亲吻激烈开启的同时,他的手也探入了衣衫。
阮秋秋被吻得有些迷眩,手脚皆禁锢在宽阔厚实怀抱里,他的强势不容任何反抗。
口腔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涎液不受控制的溢出,又被迅速舔去,她难以适应,只好在心底叹着失策,本以为会看见安德烈往昔那般故作淡定的忐忑模样,怎知竟是引火烧身。可当对方逐步侵占之时,身体倒是娇柔得如同棉与绸,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态度。
直至胸部传来一阵微凉,她才发现睡裙衣摆已被轻松褪至上方,正颤颤巍巍露出两团浑圆软肉,包裹在浅色蕾丝内衣之下,形状饱满,发育优越。
安德烈的嘴唇也移向乳房,分叉长舌沿着肩颈弧度上下舔弄,所经之处,一片湿漉水光。而那双大手也攀在双峰,时不时隔着内衣胡乱抓揉,谈不上疼痛,却能使她发出猫一般的糯糯呻吟。
一枚接一枚的深红吻痕绽放在酥腻胸乳上,自阮秋秋的角度看去,只能瞧见那颗深色头颅埋在胸前,正发出啧啧水声,与其说是亲吻,不如用啃咬更为恰当。
来自火蜥的暖意牢牢黏附肌肤,让她感觉置身温水,双腿绷了又绷,有些许滑腻感觉从那隐秘处漫出——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陷入羞耻,阮秋秋不由紧闭双眼,直到衣料撕裂声响传来,才发现睡裙连同内衣一道被安德烈粗鲁扯断了。
上身全然赤裸袒露,白莹莹、嫩生生的乳尖在外力作用下摇摇晃晃,而那两点嫣然挺立着,诱人采撷。
安德烈喉结一紧,正要张口吞咬,对方猛地挣动肩膀侧转乳房,避开了他的触碰。
“等一等、先等一等。”
她的呼吸仍不均匀,语速颇快,浑身因兴奋而小幅战栗。
安德烈闻言,齿间迸出一道低沉吼声。红瞳灼灼生光,落了一层混沌雾气,所有感官皆被眼前这幅温软景象夺走,怪物从体内满溢的肮脏淤泥里钻出,叫嚣着玷污身下珍宝。
无论她现在想说什么,都终止不了这场欢爱了。
他脑中分明这样想到,可身体异常老实,在阮秋秋声音结束的刹那就顿住了动作,朝后腾出一点空余。不过下身的钳制却未解除,性器早已伸出腔口,前端湿润无比,将裤头浸出深色水迹,直直顶在对方双腿缝隙处。
“安德烈。”
阮秋秋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唤起部分清明神智,她为这场意乱情迷感到不可置信。
笼在身上的压力骤轻,她从沙发坐起,凌乱长发垂下,半遮半掩胸脯,像是墨纹延伸在甜白釉上。她抬手缓缓梳理,将它们整齐拢在肩后,稍微端正了形象,殊不知在蜥人眼底,这番举动更添情色意味。
在指尖触上安德烈的胸膛后,她久久迟疑,没有施力推开。
现在正是最佳的叫停时机,应当恢复冷静态度,甚至可以采取疏远措施——毕竟这不过是极端环境中衍生的暧昧罢了,经不起一次离别考验。
阮秋秋以旁观角度剖析利害,深知任由局面发展后的弊端,神情随之黯然。
但抵在腿间的异物存在感实在过分强烈,与他的呼吸、怀抱和触摸一样炽热,她感觉自己将要融在这滚烫的心照不宣中,它正以摧枯拉朽之势瓦解残余理性。
于是五指由下往上,她揽住安德烈的脖颈,低语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妩媚。
“……这里太挤了,我们去床上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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