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招惹这个人……
覃骧鼻腔的酒气久久不飘散,熏得他眼神迷离,呼吸不过来。他张嘴想大口吸入新鲜的空气却被两片唇瓣堵了回去,疯狂的搅弄让他快要窒息。
他想挣扎着逃脱桎梏,迎来的却是身后人更疯狂的挺腰,撞得他眼冒金星。
“甜心…不要了…呃!”
身后人搂着他的腰腹牢牢锁住,性器在他股间又埋深了一寸,速度忽然加快,覃骧湿穴分泌的汁液顺着人的抽插“咕叽咕叽”洒了一地。
田钦在他耳边喃喃:“不可以的哥哥。”
语气上是之前的乖巧,与他的动作形成强烈对比,“哥你好香…别生气好不好…”
田钦言行不一,嘴上求着原谅,动作上却相反。他掰开覃骧的臀肉露出喷水的小口,性器沾着汁水被这贪婪的小口吸了进去。
“哥哥身上好粉,奶头好粉,屁股也好翘…哥哥流了好多水哦,小穴又软又湿的。”
“好舒服啊哥哥——”
覃骧已经无暇关注身后人说了什么,他被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口水也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从没发现过这人的力气这么大,他被田钦锁了一整晚,被按在墙边肏,又被抱起来肏,直到意识逐渐消散陷入沉睡。
覃骧到最后身上没一处好肉,皮肤上痕迹斑驳,性器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软啪啪耷拉在一边,好不可怜。臀邱上还有明显的指印,股缝里穴口翻在外面收不回去,像一朵饱受摧残的花,上面流着花汁。整个人都散发着被宠爱过的沁香。
田钦痴迷地望着身边人熟睡的面庞,扫过他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熟红,眼中是覃骧从未见过的阴翳。
“是哥你先招惹我的。”
……
十班不是个典型的尖子班,班里乖乖学习的多,惹是生非的也多。按理说班长应该选个能镇压得住一众的,偏偏选的是个看上去软糯糯的甜心。
“甜心”是班里女生给田钦取的外号,叫的人多了现在不管男生女生都这么叫。
人如其名,忽略其身高,田钦不仅长得唇红齿白,甜美可人,性格也软软的像个奶包。
但出奇的班里那群仗着脑袋聪明无法无天的男生还就服他的管。
谁都遭不住“甜心”的攻势。
覃骧也是。但他和班里人宠着人的态度不同,他喜欢逗弄人家,总惹得人又羞又恼。
尤其是他跟田钦是同桌,他个高腿长坐在外面,每每田钦要去找班主任的时候,覃骧总故意凳子往后一翘挡着人道路,非常欠揍地逗人家。
“想过去吗?小甜心?”
“想就叫点好听的。”
田钦总被他逗得面红耳赤,他又不会说重话,只好依着玩味盯着他的某人,“哥哥。”
“什么?我没听见呢。”覃骧还不放过他,又把耳朵凑在人面前。
田钦像只被欺凌的小白兔无力反抗,垂眼瞧着覃骧耳朵上反着光的耳钉,在他耳边轻轻又唤了一声“哥哥。”
软软的声随着气一齐吹进了覃骧耳朵里,甜得像夏天化在嘴里的冰淇淋,他很受用地弯了眸子,凳子一抬放了人,盯着着田钦红彤彤的耳垂瞧着人逐渐走远。
不过覃骧这人很双标,只允许自个儿“欺负”田钦,别人可不行,若是从哪个“小弟”嘴里听说有不长眼的欺负田钦了,他肯定得去问候一番。
覃骧刚到班里时,一身的潮牌外加那头金色微分碎盖,在一众乌发白蓝校服中格外打眼。尤其他的长相也丝毫不逊色于穿着,真的帅的很突出。
青春期的男生们见到新来的如此受欢迎不免有争强好胜心理,结果就是输的心服口服。覃骧不是典型的高考失利而复读,考上的是所名牌大学,但是专业没选好,索性重新参加高考了。于是他们发现不仅学不过人家,更玩不过人家。
本来他就比班里男生年长,于是顺其自然的成了十班大哥。
课间时候田钦不在位子上,覃骧百无聊赖地趴在位置上玩橡皮。
突然视线被挡住了,是他最忠实的小弟沈笛凑了过来。
“骧哥!甜心被人在厕所欺负了!”
只听凳子“噌啦”移位,沈笛小脸被衣袂掀起的风一抽,刚才还懒散弹着橡皮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留沈笛在原地摸了摸鼻子上不存在的灰。
等沈笛再看到人时,覃骧眉宇间戾气还没有散,跟刚报道那天一样浑身酷劲。田钦紧随其后进门,他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只有路过的时候能看到眼尾是红的,真像被人欺凌狠了的模样。
小弟沈笛见氛围不对火速闪人,可不敢去触覃骧霉头。
覃骧臭着脸不吭声,田钦也不啃声,闷头不知道在找什么。
他知道覃骧生他气了,生气他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反击,不过他不想解释太多。
田钦敛去眼中的情绪,掏出哆啦a梦创口贴,轻声道:“哥,你手擦破了,我帮你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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