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就伤着了!容婼愤恨道,我就算死了,他们也会把我的尸体抬进昭王府,祖父祖母都没当我是亲孙女,我是死是活,他们才不会在意。容婼越想越生气,又发泄了一番。翌日,被一顶小轿,从侧门抬进了昭王府。喜房里冷冷清清,寒碜得不见半点喜色。容婼在容家窝了一肚子的火,进了昭王府又被这样折辱了一番,气得要去找景昭理论,却被门口的侍女拦住了。殿下若想见侧妃娘娘,自会过来。侍女话不多,语气也很冷硬,看似恭敬,实则并未将她放在眼里。放肆!容婼在容家打骂下人惯了,来了昭王府依然张扬跋扈,照着侍女的脸就狠狠打了一巴掌,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给我滚开!我要去见表哥。侍女挨了她一巴掌,神情没有半点变化,仍然守在门外,寸步不让。侧妃娘娘既已入府,就该改口,夫为妻纲,尊卑有别,娘娘僭越,有失体统,亦不合规矩。左一句侧妃,右一句侧妃,每一个字都戳在容婼的痛处上。还轮不到你这个贱婢来教训本妃,她黑沉着脸,怒声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容婼怒不可遏,又打了她两巴掌:你给我等着,等表哥来了,我要你不得好死!然而,她左等右等,都不见景昭过来,直到夜色深浓,她都睡了,房门才突然被人推开。被扰了睡眠,容婼正要发火,见到是景昭,委屈地告状:表哥,府里的下人也太没规矩,你快让人管家把她发卖了。她只顾着要出口恶气,惩戒那个侍女,没看见景昭手里的鞭子。发卖去哪里?景昭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里的鞭子,淡淡问道。容婼眼里闪过狠色:当然是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昭重复这句话,低低笑了起来,这个好。容婼脸上闪过得意之色,然而,下一瞬,景昭手里的鞭子便挥了过来。惨叫声响彻整个昭王府。 眷念与动摇表哥,表哥,不要屋里,鞭声惊人,容婼被抽得皮开肉绽,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尖厉又瘆人。血腥味浓烈得令人心惊。表哥,求求你,别打了容婼蜷缩着身子,脸色惊恐骇然,就像是看到了恶鬼。景昭拿着鞭子,猩红的眼底凝着嗜血的笑意:别怕,这样的日子,以后多的是。说罢,鞭子又抽了过去。
鞭子上带了倒勾,直接带出了一大块的血肉。啊容婼痛苦地放声哀嚎,几近昏厥。景昭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在她耳边低声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间的低喃,可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容婼胆颤万分。本王还没玩够,表妹千万别晕过去,若是扫了本王的兴,本王就剥了你的皮。疯子!你这个疯子!容婼惊恐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她想逃,景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铁链,死死地锁着她。是鞭子不好玩吗?没关系,明日,换种玩法。景昭桀桀地笑,不停地鞭打着她。容婼满身鲜血,痛得面目都变得狰狞扭曲。她后悔了。她宁愿青灯古佛一辈子,也不要受这样的折磨。但晚了。别打了,表哥,你放过我吧,求你了她越是求饶,哭喊的声音越是凄厉,景昭就越兴奋,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到鞭子都打断了,他才放过容婼。容婼躺在地上,宛若一条死狗,时不时地抽搐几下。景昭打开房门,月色落了下来,映着一地鲜血,粼粼地泛着光,仿佛连皎月都染了血色。他吩咐门外的侍女:去传府医,再本王玩腻之前,不许让她死了。是,殿下。侍女面无表情,哪怕场面如此血腥骇人,她的神情都没有半点波动,侧妃娘娘带来的那些下人,该如何处置?景昭侧着头,冷冷地笑:不是说了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吗?奴婢知道了。景昭走出院子,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他瞧见了,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只觉得万分晦气,脱下靴子让人烧了。府医半夜从被窝里被人喊起来,以为是景昭出了什么事,赶到一看,差点没昏厥过去。地上的人血肉模糊,脖子上套着铁链,像狗一样,被拴在屋里,已经看不出人样了。府医咽了咽口水,惨白着脸色,颤声道:这这这侍女道:王爷要活的。府医心惊,不敢再耽搁,打开药箱就开始医治。这一夜,有的人痛不欲生,有的人命丧黄泉,有的人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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