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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人察觉她走神,两指嵌住她的下巴,附身重重一吻,吻了许久,直到将不满全部撒下才离开,幽幽吐出一句,“还走神?当真该罚。”
怜卿尘被她吻得晕头转向,红润着脸颊,不管身子因为只穿了中衣已经长出的j皮疙瘩,打着的冷颤,反而环抱住对方的颈,咬住那人的耳垂,附上温热的气息,故作歉声地g,“好,那阿姊罚。”
……
雨声变小,直至滴答滴答,洞x中只剩她的叫喘声反复回荡。
除了雨后的青草味,ayee的腥味,她还嗅到一gu若有若无的,不和谐的香气。
那gu香气从洞窟深处弥漫出来,直至溢满整个洞窟,叫她无法忽略。
现在,她不得不从q1ngyu中分神,去想方才洞窟内的古怪,还有墨霁现在旁若失神的状态。
这gu香气她并不陌生,不似蜂蜜的甜腻,不似青草清幽,叫人忍不住沉迷。
这种惑人心的感觉……
是尸魂草!
顾名思义,尸魂草长于尸t之上,仅仅一两具还不足以它生长,需得几十甚至上百具尸t才可养成,待尸t彻底腐化,尸魂草便会附着尸土,散发香气,蛊惑心智,让人陷入幻境。
糟了!
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她用最快的速度屏住呼x1,尽量让自己不受尸魂草影响,用手刀劈晕墨霁,也不管ch11u0的身t,俯身找到银针封住两人的x位,又给墨霁服下应急的丹药,才迟迟穿上衣物。
这个洞x究竟是什么地方,竟有若此多尸t…而她们方才还那般,如今回想,一gugu冷汗滚下,不禁胆寒,她哪里还有半分q1ngyu可言。
她不敢细想,直到将墨霁拖离此地,两人都不会受到尸魂草影响,才将将能松口气。
雨后四处sh润,如今没了洞x庇护,二人无法骑马行路,亦不知道村庄还要行多久,且不说她才被墨霁折磨身子,单是让她拖这一路已经耗了她所有力气。
当务之急需得叫醒墨霁,寻不到g燥的地方,她只能将人放在一个不算平整的大石头上,解开那人衣物,扎针,喂药,一气呵成。
又渡给她自己本就不多的内力,疲惫,困乏,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神经。
直到身下人传来两声g咳,缓缓睁眼,紧绷的弓弦才终于松懈,她拂着那人柔顺的脸颊,彻底晕去,“阿姊……”
再次醒来,夜se浓郁,还是林中,她正躺在一个温热的怀抱。
无尽的温暖将她包围,感受着身下那颗炽热的挑动,鼻腔是熟悉的松香气,耳畔传来低低轻叹,脸颊被慢慢抚0。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映入眼帘,所有铜墙铁壁在此刻都卸下防备,想到方才二人所行之事,一gugu羞涩冲撞着她,于是将脸埋得更深,泪却止不住流。
她本不ai哭的……
“还是瞒不住了…”头顶传来更重的叹息。
她不解抬头,带有sh润的眸子对上另一双带有sh润的眸子,又低垂眼睑,“阿姊为何不愿认我……”眼睑更低,直到泪涌出,将人的衣襟攥得更紧,“阿姊……我好想你……阿姊不要微儿了吗……”
声泪俱下,话音颤抖。
她能感受到那人的手抱紧几分,清冷的声线明显慌乱,“那些仇,我放不下……你已经被我牵连过一次,我不愿连累你第二次。”
意识到那人又想将自己推开,她坐起身子,握紧那人的手,不让它有一分逃离,坚定又诚恳,“我清楚秦伯的为人,是我自愿向父皇求情,不是什么连累,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真相,即使没有阿姊,这条路我也早便走上了。”
“我愿意的,与阿姊并肩,还秦家,温家清白。”
字字句句,扣人心弦。
察觉到那手还想ch0u离,她握得更紧,直接俯身吻上,尝尽所有味道。
墨霁轻叹,抚着她的后脑,一点点回应这个不算激烈的吻,像一滴水遇到另一滴水,融为一t。
两人呼x1交换缠绵许久,墨霁好似想到什么,分开,双手扣着她的肩,眉头紧蹙,十分严肃道:“你t内的毒怎么回事?”
突然的质问,怜卿尘下意识想隐瞒,撇开脸不敢看她,没什么底气,“寻常毒罢了…”
脸被掰正,迫使她对视,墨霁面se更沉,作势扒她的衣k,“这次,你的美人泪是不是加重了?”
被对方一言不合就扒自己衣服的动作吓得不轻,翻身想逃,转念一想,以二人先前的相处,对方没理由知道自己身美人泪才对,想到唯一的可能,大惊,“所以郊区那次,是阿姊!”
又t1an着唇,像g人的狐狸,凑近她,吐出媚气,打趣道:“我当真以为,墨首席,清心寡yu。”
那人脸se黑得正如这会儿烧焦的木炭,并未理会她欠欠的话,而是继续话题,“破云功法属极寒,可缓解美人泪的毒x,这次我被尸魂草蛊惑,之后不会如此放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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