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里啪啦”,每响起一道破裂声门外的侍从就得浑身抖一下。将军发了好大的脾气,从下午砸到晚上,就差把房子拆了。听说重罚了早上出去采买的人,每一个都被打得下半身血淋淋,打得只剩半条命被拖出去。白奎目光肃杀的看着满地狼藉,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握在椅背上的手青筋暴起,将手下木椅硬生生折断。他此时的愤怒不亚于当日孔尚,唐慈竟然敢跑?他白奎的军中绝不容许出现逃兵!待他抓到她定叫她生不如死。到后半夜我已疲惫不堪,身下马儿也跑得越来越慢可身后的追捕却越来越近,从马背掉下去之前我看见身后燃烧的熊熊大火。为首的人将人从地上拽到马背,掐住她的脸拍了拍,与同行之人确认无误后,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胸腔,他们兄弟几人的项上人头至少是保住了。我被一盆冷水泼醒,大口喘着气冷得浑身颤抖,我想缩起来抱住自己却发现自己四肢被牢牢绑在人形架上。地牢光线昏暗,我哆嗦着努力让自己镇定,不甚清明的视线触及对面架子上浑身是血的人时瞳孔骤缩,我害怕得忘了呼吸。白奎面无表情,将我的反应全看在眼里。他掐住我的下巴让我面对那人,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他死了,是你害死了他。”说罢他甩开手,拿鞭子顶住我的脸。孔尚留下的人先追出去,再回禀他。知道她跑了的那一刻,白奎愤怒的想掐死她。他下了命令,不管是死是活,都要把人带回来。那帮她逃跑的人嘴倒是硬,被活活打死也没说一个字。自责、愧疚、痛苦,各种情绪铺天盖地将我淹没,白奎说得对。都是因为我,因为我这个废物,是我害死了那位大哥!眼瞅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白奎烦躁的“哼”了一声,可手中的鞭子再也落不下去。此时一名将士匆匆跑进地牢内,“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低头道:“启禀将军,军师大人让小人传话,请您手下留情!”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白奎面露不虞,拆开信纸快速扫过内容。孔尚料理完母亲后事便快马加鞭赶回,路上听闻唐慈跑了后更是日夜兼程,一刻也不敢歇。孔尚信中请求白奎不要对唐慈动刑,即使她当了逃兵按军规当斩首。白奎心中蓦的燃起一股火气,将手中信纸捏得皱成一团扔进火炉。他双眼紧盯唐慈,攥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你竟胆敢当逃兵,难道不怕死?”“将军,您杀了我吧,求您杀了我。”按军规我就该死,只是不该连累了其他人。我听到军师大人快回来了,此时哀莫大过于心死。与其被军师大人折磨,或许死对我来说才是解脱。白奎攥着她衣领的手,变成了掐住她的脖子。多么纤细的脖子,轻轻用力便能折断,对他而言从此将少去一个巨大麻烦。可她凄楚的脸近在咫尺,嘴唇艳红娇嫩,他只要低头便能一亲芳泽。白奎鬼迷心窍的低了头,凑近,鼻尖相碰,双唇若即若离,即将触碰时白奎如梦初醒。他甩开她后退几步,看着她无力的喘息咳嗽。不!不可能!
白奎落荒而逃,还是将唐慈留给孔尚回来处置。被长时间束缚的手脚缺血麻木,过去的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我仿佛已经看见挥舞镰刀的死神,只是等死神走近了些,我才看清那不是死神,而是比死神更可怕的军师大人。几日几夜没合眼,孔尚非常疲惫,可当他走进地牢看清里面状况后,愤怒远胜于疲惫。他没有说话,站得很近看着她,而她双眼涣散无法聚焦。方才白奎想吻的红唇被他一口含住,牙齿撕咬,两人嘴中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唔嗯……”我绝望的抬眼看他,哀求道:“军师大人,你杀了我吧。”孔尚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火气直往头上冒。粗舌撬开她的嘴,缠住她的舌头拖入口中狠狠吮吸,仿佛要将她的舌头嚼碎了吃进肚子里。他扯开她的衣领,扣住她的后颈令她低头,面色阴鸷无比:“看清楚这里的字没有?你能逃到哪里去?你是我孔尚的人,是生是死都是我说了算。”他突然虔诚的俯首吻她心口属于自己的烙印,声音些微颤抖却无比温柔,“小慈,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吗?”嘴上说着如此温柔的话,可身下却做着无比残忍的事。他一把扯烂我的亵裤,没有任何前戏,狰狞可怖的性器干涩的整根插进去。我或许已经死了,不然为何全身上下会如此之痛?我好像闻到了焦肉的味道,军师大人又对我用烙刑了吗?意识浑浑噩噩,下体涌出了大量的血滴落至地面,他就着血液的润滑大肆肏干。粗大的阳具肏得又深又重,撞得我手脚上的铁链呲呲作响。他按着我快速抽插,视线突然落到对面已死之人身上,嘴角阴鸷的勾了勾。他将我从架子上放了下来,掐着我的腰令我转身,从身后猛地操进来。我被他撞得向前一点,他便自后面追近,不让鸡巴从紧致的花穴中滑出。慢慢的,我们二人竟移动到那位因我而死,我却不知他姓名的大哥尸体前。我摇头无力挣扎,“不……不要!大人……求求您,不要,求您……”可孔尚分开我的腿,捧着我的臀部将我抱起,我便只能对着那位大哥的尸体双腿大张,坐在孔尚的鸡巴上任由他肆意肏干。我以为当日烙刑的痛便已是此生难忘,可此时被孔尚掰着脸,当着那位大哥的尸体被亵玩肏干,我才深知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他怎么可以?怎能辱我至此?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仅害死了你,还害得你死后连尸体都得不到尊重!“睁眼!”孔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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