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她可不想甭提他的动机有多么的不纯正。“我现在的生活惬意得很。”她乐得当单身贵族。“而且我才十七岁,人生根本还没开始。”“你不是已经二十六岁了吗?”他“好心”地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真正经历过的岁月。“我是心理年龄二十六。”好家伙,拿这事反驳她!“可是我的身体年龄只有十七岁而一般人通常是不会计较你的心理年龄的。”“你别忘了,当时提出婚姻要求的人可是你。”乍闻她这条件时,他的确犹豫了,因为,他觉得婚姻是一个枷锁、一个牢笼,一个困住男人、让他失去自由的绝佳理由。可现在,自由与拥有她的欲望一比,自由反而没那么重要了,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拥有她,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是我提的没错,”对于自己说过的话,她是不会赖皮的。“可你那时并没答应啊。”“我现在答应了!”“抱歉,已经过了追溯期限。”这又不是犯罪事件,拥有十年、二十年的法律追溯期那时,他没答应,就表示了拒绝。既然已经拒绝了,也就没啥好谈的。怎么可能他说愿意娶,她就一定得嫁?“还有,像你这种动机不纯正的求婚理由,会嫁给你的女友若不是想在结婚之后,谋财害命夺你全部的财产,便是脑袋有问题,才会在无行为能力的能力下答应你的求婚。”她从家里的佣人那里得知,维克现有的存款够她过得快活了,再加上她又不是那种只吃不做的米虫,在未来的日子里,或许不会有可观的收入,但至少稳定且自给自中的生活是可以确定的。“好,那你告诉我,娶你还需要什么‘纯正’的动机!”艾琳这会儿也火了,音量不自觉地加大。若是离他近些,都能感受到那音波震动时的强度。“难不成要我对你说,我这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这样的谎言,你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对于这类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言,他一向不屑为之,因为没有人能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基于商人本色,他绝不说这种具有风险的话就譬如说,目前最被看好、同时市价上百亿美元的公司,很有可能在五、六年后便在所有投资人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很不巧的是我就喜欢被这类的谎言给骗。”没有人喜欢被骗,她也是。不过她绝对相信当人们在说这一句话时,绝对是真心的可惜得很,这样的真心没能维持太久。而她现在要的,就是一个能维持长长久久的誓言。“那好!”她喜欢听,她高兴被骗,那么他就照她的意思说:“哦,维克戴凡波在这里立誓,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维克,我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人!”她真希望他加个但书,像如有违背誓言,愿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之类的毒咒。“这话谁都会说,但重点是要发自内心。”她没说过这类的誓言,因为她打算把这样的话留待结婚典礼上,献给她人生的伴侣,当作她所能给的最好结婚礼物。不过说实在的,她曾经差一点就说溜嘴了。“我当然爱过!”他真的爱过,只是他已经忘掉了原因和理由,甚至于后来为什么分手,他也记不清了。“既然你爱过,就应该了解当两人相爱时,所说的承诺都是相当认真,而非儿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压根不信。“好吧,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和你爱的人分手?”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分手。“因为我不爱她了!”这根本是废话,他要是还爱她何必分手?!“为什么不爱?总该有理由吧?”就这么一句“我不爱她”未免太过笼统。面对她的追问,他显得有些心浮气躁。“你若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他或许已经忘掉爱上那人的原因,但是会分手就表示她不值得他爱,既然不值得去爱,那又何必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因为她不值得我去爱!”“既然不值得你爱,那你当初又怎么可能会看上对方?”不但矛盾,而且是大大的矛盾。“这有什么不可能?当时,我和她必定是条件相当,后来我们之间有了落差,以前觉得可爱的部分已经不再是吸引我的理由,而她又没有新的吸引我的部分你说,她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爱的?”维克的话点醒了艾琳她想起了之所以和男友分手,不就是因为落差吗?或许第三者也是个极大的因素,可那也一定是因为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第三者才有机可趁。“嗯,好观点。”不错嘛,偶尔和他吵一吵、斗斗嘴,也有不少意外的收获。“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不想和你结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认为我值得一个一生一世都会爱我的男人来爱我。”她直截了当地说:“所以我不想和你结婚,因为你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就算她注定要被男人管,那她也要被管得心甘情愿,而不是勉勉强强!杰森手里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走进了书房,打算找维克好好畅饮一番。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维克竟然已经先他一步,开了瓶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照这阵仗看来,≈ap;ap;x5f88;≈ap;ap;x5feb;的,他就会醉得失去意识。“维克,喝闷酒对身体不好。”杰森坐在他对面,同时将手中的酒瓶和杯子放在茶几上。“怎么,有心事?”以往除了公事,很少看到他拿着酒不停地猛灌。照眼前的情况看来,他之所以心烦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公事。“心事”维克苦笑。“也算不上什么心事,只是件摆不平、也弄不清的麻烦事。”“哦,麻烦事?”杰森的兴趣可来了。“什么样的麻烦事?说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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