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题。“我用我的一切换取一个你,天底下还有这般便宜的事?!”“你真的不怪我?!”“为什么要怪你?我觉得这样很好,往后就不会放任你孤独一人了。”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害怕她孤单,有多舍不得放下她。她艳而高傲,却又孤而萧索,她情热放纵,却又形色胆怯,她还能有多少面貌?他想要一次收藏,镂在脑海,永志不忘。“可是”“说吧,告诉我,如果我变成了你的同类,还会有什么问题,咱们再想法子解决,当然,除非你不要这样的我,否则——”“我要!”她环抱他的颈项,紧紧地拥住他。“什么样的你都是你,都是我最爱的你。”不管是哪个卓勒,都是同一个他,那气息和个性,那气势和举止都是他。卓勒笑得满足。“那不就好了。”终于可以伴她永远不分离,可以带她回家了。此时在远处,卓凡正凝睇着他们。“其实雅姑娘本身并不怕冷,头子大概是被他影响。”跟在身旁的年巽央缓声解释。“年副将,你清楚雅姑娘多少底细?”“嗯从头子救了她至今,大底有点了解。”“那就跟我说个详实吧。”卓凡回头,神色冷肃。“是。”年巽央跟着离开。远处相拥的人,唯有卓勒缓缓抬眼,朝他俩方才所立之处望去。他想,也许他该找个时间跟大哥说个清楚才行。翌日,由卓凡再觐见胥瑜,收妥了胥瑜的亲笔书信,随即告辞。“雅姑娘,你真的要跟着卓将军一道离去?”一行人要离去,胥瑜亲自到迎宾馆送别。“胥瑜,保重。”卓雅淡道。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决定相助就会帮到底,但不代表她会原谅胥瑜近乎背叛的行为,对胥瑜,她已经仁至义尽,情分也己用尽。“雅姑娘,真的很对不起。”胥瑜愧疚不己。“没有对不起,一切到此为止。”卓雅回头上了马车,就坐在卓勒身旁。马车在卓凡的大军护送之下,离开了胥罗皇宫。胥瑜跟随到宫门前,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我没见你待胥瑜这般淡漠过。”卓勒他知道她因为个性关系,待人淡漠再正常不过,但一旦是她认定的人,她会像个姐妹般相“淡漠吗?我只是不喜欢拖泥带水。”“她似乎哭了。”“是吗?”卓雅懒懒地倚在他肩头。“有眼泪真好,再苦也能稀释一些,我却连流泪都做不到。”“要眼泪那种东西做什么?要笑,要天天笑逐颜开。”卓勒环过她的腰,让她舒服地窝在他的胸膛上。“希望如此。”她轻啄他的唇。他回应着她,短暂的唇舌厮磨间,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笑容有些勉强。“怎么了,担心胥瑜?”“不是。”她皱鼻哼了声,往他胸膛一躺。“我是担心你,我不曾同化过任何人,也不知道同化之后你会发生什么变化。”“还会有什么问题?”他知道他无法再像以往进食,可能会怕阳光,恐怕睡眠的时间不多,其至必须定期进入沉睡,除此之外还有吗?如果拿这些闷题可以换取和她共处到永远,他一点都不后悔。“我也不知道。”正因为一无所知,才会担忧。“再观察一阵子吧。”“那你得要跟紧我,这样才有所照应。”“当然,就算你到天涯海角也甩不开我。”她要跟紧他,就算他受不了也别想甩开她。卓勒噙笑,对未知的未来并不担忧,但是当一行人穿过边境时,他开始产牛一些变化!“头疼?”卓雅轻声问。“觉得好吵。”就算撝紧双耳,声音还是从四面八方不断灌进他的耳朵,吵得他头发疼。卓雅闻言,眉头紧蹙,只能咬破腕间,让他尝点自个儿的血。他原本不肯,然而那血味却不停诱惑他,教他神色恍惚地舔拭她腕间的血,不住地吸吮着。卓雅微眯起眼,正打箅制止他时,却见他突然清醒,忙将她的手推开。马车里一阵静默,卓勒不敢相信自己竟短暂失去意识。“好些了吗?”卓雅低声问。“卓雅,对不起”他背对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失控。卓雅绕到他面前,紧紧地抱住他。“不用对不起,是我忘了你会饿。”“可是我要是喝你的血,你怎么办?”“我喝你的啊。”她笑道。“如此一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其他人,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法子?”“也对。”这方法甚好,但他却对自己失去意识的瞬间感到恐惧。一旦无法确切掌控自己,他根本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要是他像是发了疯般,把她的血给吸得一干二净“卓勒,你吸不尽我的血,因为我会把你打昏。”捧着他的脸,她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因为我是纯种,你打不臝我的,从此以后,你必须觉悟当个妻管严,绝对不能拂逆我,懂吗?”卓勒知道她是故意用轻松的语调消除他的不安,他顺应着她露出笑容,却驱除不了内心萌生的恐惧。一路上,他的状况时好时坏,头疼耳鸣、莫名发颤,太多太多的问题一一发生,虽说只要饮过她的血就能恢复正常,但他却担心自己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伤害她。“卓勒,赶了半个多月的路,我看你的气色很不好,不如咱们今日提早在这儿投宿休息。”一进城,卓凡便策马来到马车旁,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也好,我有点累了。”卓勒勉强挤出笑容。他知道他终究瞒不过大哥,每晚扎营时,大哥岂会看不出他的气色极差。“我会要年副将先去客栈订房,其他人会在镇外扎营。”待卓凡一离开,卓雅才小声问:“进了客找再让你饮血?”“不用了。”他摇摇头。“卓勒?”“我想试着控制看看,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记得鲜血的甜美,甜美得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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