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单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持剑对着秋知忍。“胥罗皇帝的行径真让人不齿!”他恼声讥刺,要不是顾及卓雅虚软无力,他会一剑要了这狗皇帝的命。“卓大将军误会了,朕是听见雅姑娘的惊呼声才赶来的。”秋知忍掩藏愠色,起身试图解释。“胡扯!”当他疾步赶来时,瞧见外头正焚着草堆,仔细一瞧竟是晒干的龙芽。他不敢相信秋知忍竟知晓她的弱点,到底是谁出卖了她?弓弦颤动的声响骤起,眼角余光瞥见秋知忍早己窜出,卓勒随即抱着卓雅朝房门口一跃,就在同时,数道箭矢从屋顶射入床上。一出房门,细微的弓弦声再起,两人抬眼望去,只见方正的石板广场四周廊房上,不知何时布满弓箭手。卓勒再次抱着卓雅跃开,数百箭矢如雨落下。卓雅回头,只见刚才站立之处已插满了箭,恼火地抬眼瞪去,弓箭手再次朝他们放箭,她手一挥,箭矢全数转向,射入廊柱上。“卓雅,走!”卓勒紧握住她的手。“好!”她可以成为盾牌,只要先逃离这里便成。就在两人打算突破重围时,一个声音突兀响起一一“雅姑娘!”卓雅脚步一停,回头望去,就见胥瑜竟被秋知忍挟持。“胥瑜!”卓雅一挥手,隔空挥开了秋知忍对胥瑜的箝制,就在同时,箭矢声破空而至,她挥手一拨,只拨开了一部分,其余的直朝她的心窝而来,来不及避开,这时一道身影飞快地斩落数支箭,其余的以肉身替她承受。“卓勒?!”卓勒身形一斜,直往她身上压下。卓雅赶忙将他搂住,见数支箭穿过他的胸口,血流如注,她颤巍巍地抬住,不敢相信事情竟会变成这样。“卓雅快走你一个人逃得了的。”卓勒掀唇挤出一抹笑,一开口,血便从唇角滑落。“我要逃去哪?我唯一的去处就是你的身边啊!”拉弓的细微声响又传来,她抬眼瞪去,琉璃色的阵瞬间变红。“住手,全都给朕住手,是谁要你们这么做的!”秋知忍突然出声,站在他们身前,成了两人的挡箭牌守护着,所有弓箭手仿佛被他给震慑住,一个个垂放手中的弓。卓雅嗤之以鼻,不屑他的惺惺作态,垂眼望着卓勒,惊觉他的双眼虽直睇着自己,其实早已失焦。“卓勒?你别吓我”她轻触他的胸口,感觉不到心跳,探向他的鼻息,也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她赶忙聚集力量抚过他的身体,然而他却没任何反应。迟了吗?不过才眨眼功夫她忘了人类是多么脆弱的种族,她太过自以为是,仗着自己是不死之身,却忘了卓勒是个人类,往后她该怎么办?带着憾恨,用痛苦回忆惩罚自己的一时大意?不,她不要!“雅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秋知忍回头,惊见她竟以卓勒的剑划过自个儿的手腕,鲜血直流。卓雅置若罔闻,扳开卓勒的嘴,将她的血注入他口中,再紧密地阖上他的嘴,随即俯身凑在他的颈项旁,张开獠牙,吸吮着他的血。同化他吧,她未曾同化过任何人,能否成功不知道,但是若不试,她永远没有机会再拥抱他。蓦地,正前方的廊道冲出无数侍卫,将秋知忍团团包围。“大哥,你竟然对卓勒下毒手!”秋知恕暴怒。“皇弟,你这招借刀杀人的法子还真不错。”秋知忍哼笑着,压根无惧他带来多少人,只见他手一扬,不过转眼间,他身后的殿廊涌出宫中禁卫。“朕早知道你有异心,正候着你呢。”卓雅对两人交谈充耳不闻,目光专注在卓勒脸上,听见卓勒呼出一口气,身体随即疫挛,发出痛苦的低吟声。她无法确定是否成功,只能盯着黑色的血管在他脸上、身上暴突,像是在快速流动,又像是冻结着,她试着拔掉他胸口上的数只箭矢,只见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正缓慢地收缩。她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悲伤,初步同化虽然成功了,但之后的状况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这么做,但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卓将军复活了?”秋知忍难以置信地盯着卓勒胸前的伤口逐渐痊愈,缓缓抬眼,却见卓雅的眸色和发色变成令人惊慑的红。“是谁要弓箭手放箭的?”她低声问着。“是他!”秋家两兄弟互指着对方,秋知忍快声解释。“雅姑娘刚才可是瞧见朕挡在你们面前,朕不想将两位卷入自家的战火里。”“喔?”卓雅徐徐看向秋知恕。秋知恕见状,赶忙将胥瑜推出。“不是的,雅姑娘,本王和卓将军兵分两路,是要来救你的,可谁知道他竟先痛下毒手,本王只来得及将绿柳带到身边。”卓雅闻言,低低笑出声。将绿柳带到身边?是当她眼瞎了不成,就刚刚那状况,是胥瑜自动到他身边的吧,这就意味着胥瑜分明知道即将发生的事,甚至是为了协助秋知恕才故意喊她的名字,把她的弱点告诉秋家兄弟!“雅姑娘,别听他胡说,分明是他要绿柳设陷阱害你!”秋知忍大喊,试图得到她的信“朕早就知道他一一”话未尽,那双眼圆瞠的人头已经滚落在地,吓得在场所有人莫不连退数步。那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尤其她手上并没有拿任何利器,不过是挥手而已。“接下来”卓雅缓缓抬眼,望着廊檐上的弓箭手,手又是一挥,犹如射出闪电般,只见一列弓箭手”即身首分离坠下。“妖怪!”有人惊吼着,开始逃窜。别说其余的弓箭手立刻弃弓逃离,就连秋知恕带来的兵马也躁动地各自逃命,这时,秋知恕后方扬起阵阵战马奔驰声,踏过了窜离的兵马而至。“头子!”负责在宫中接应卓凡的年巽央一马当先,就见卓勒一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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