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明显不过。
带着人重新落座,对面容卿还在捣鼓着手机,谢无咎斟酌着问:“近来怎样?”
手上动作不停,容卿随口就来,“不错,升官发财si老公。”
想到了什么,她补充,“继子乖巧懂事。”
谢无咎讶异的挑眉,容家的事他知道一些,隐晦地问:“人快不行了?”
容卿点头,“是啊,这不正忙着在给他选葬礼款式吗?还好咱俩分得快,不然这葬礼就是你的……”
太过劲爆的谈话内容,冲淡了原先那点儿无聊的ai情戏码,妺澜霍筠谢嫣然齐齐三人闷声吃大瓜,津津有味。
容卿边搜边叹气,“怎么没有芭b粉的灵堂……”
众人:“……”
门被敲响。
“容卿。”男人声音冰冷,暗含警告。
容卿看他一眼,放下手机,不咸不淡地:“没大没小,叫妈。”
她的好继子来了。
男人扯着容卿就要离开,容卿一边被拽的踉跄一边问他:“发什么癫?是你爸的葬礼款式你不满意吗……”
门被关上。
谢无咎老神在在的喝茶,一点儿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看向小姑娘,他问:“有要问我的吗?”
她摇头。
容卿给她留了消息。
而且,她相信谢无咎,也欣赏容卿。
结束后回去,他们在浴室里做。
小姑娘今天实在美丽,谢无咎下手就难免重了些。
她手撑着墙,软着腰翘着t被他从后面入,发丝乖顺的铺在背脊上一些,两边垂落一些,撞一下,人就往前倒一下,口中溢出细细的哭声,发上的银簪也跟着颤。
他撞得凶狠,她也腿软的要站不住。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哭着被他捞起腰,他终于舍得换姿势。
她被面对面抱起,滚烫的x器抵在她t下。
双腿悬空,她抱住他脖子哭着摇头。
抱c。
她害怕。
架着她双腿的手下放,x器毫不费力再次贯入,直接到底,她失神地仰起脖颈,下面si命的绞住他的。
已被凿软的x卖力吞吐着j身,她被抛的上下颠簸,一次又一次的被碾进最深处,撑开贴合,黏腻的yet顺着两人咬合的部位滴落。
既恐慌又刺激,舒服的弓起背脊,脚趾蜷缩,x道也收缩着缠紧他。
不知多久,她挂在他身上摇摇yu坠。
簪子也摇摇yu坠,这场情事终于接近尾声。
温热的yet灌满x径,她失神的靠在他肩头剧烈喘息。
之后疲惫困倦卷席,她任由他清洗着换上睡衣。
第二日到达容卿定的地点的时候,一向守时的她难得迟了。
容卿没说什么,躺在美容床上,敷着面膜,示意她也换衣服。
刚脱掉衣服,容卿就不淡定了,看着她满身的痕迹,吃惊问:“做这么狠?”
她无声叹息,可不是,下面现在还肿着。
躺上美容床,她面朝容卿,找了句开场白:“下面请说出你的故事。”
容卿被她这句话逗笑,“没什么故事,我和谢无咎,一开始就不可能。”
见她皱眉要反驳的样子,容卿言简意赅:“谢家从军不从政,对容家没有帮助。”
而谢家要g净的人,g净的家底,她容家,可算不上g净,所以一开始就没可能。
她想了想,问道:“昨天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帮她帮的怪全套的。
容卿没否认,他们这个圈子,除非有意隐瞒,不然消息都传的很快,何况谢无咎就没打算隐瞒妺澜的存在。
撕下面膜,容卿感慨,“你还挺聪明。”忽地又叹气,“当年是我对不起谢无咎。”
是她,也是容家,所以她一直心存愧疚。
是以看到妺澜被sao扰,她才出来管一管。
她有些沉默,轻声问:“你还好吗?”
容卿还是那套升官发财si老公的说辞,反问她:“怎么不算好呢?”
容家把她送给能当她爹的老头巩固政权,对方的私生子只b她小两岁。
钱,权,和手段她现在都有,名义上的老公也重病躺在医院奄奄一息,苦心经营多年,一切都很顺利,除了那烦人的继子。
想到此处,容卿又叹气,“手痒,想拔氧气管。”
只言片语,也足够拼凑出一些事情。
同样被禁锢住的两个灵魂,同样不屈的挣扎着。
她被接住了,容卿却没有。
但却更肆意野蛮的生长,真的迷人。
于是她问,“芭b粉的灵堂,搜到了吗?”
容卿乐了,“还没有,不过姐姐可以帮你把昨天那个猥琐男送进去踩缝纫机,要不要?”
她眼睛一亮,撒娇讨好般地牵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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