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你这漂亮的身子,为条子的一个破任务毁了,未免可惜。”
他的手顺着男人小腹的人鱼线向上划,经过他的腹肌,停在了rt0u边缘。
两条黑se的约束带分别勒在他的x肌上沿和小腹处,显得他x部格外饱满。
男人的rt0u已经立起,鲜neng的粉se上也布满了鞭子划过的浅褐se伤痕。
“你不肯说,我只好把马局废了。”中年男人的口气非常悲伤,但手,却很se情地碾着男人的rt0u。
男人带着眼罩,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脸涨得通红,身t不受控地扭动,x器涨得更大了。
但他的手腕、大腿、脚踝都被三指宽的约束带紧紧勒住,他一挣扎,黑se的绑带就在他身上勒出一个红印。
“为了诱我们上钩,马局还真把你豁出去啊。只可惜,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会突然挂了。他一si,你苦r0u计入狱,不就成了si棋。”
他轻轻0着男人的下巴,男人想躲,却无处可躲,他绝望地摇着头,泪水从黑se的眼罩边缘流出。
“你这么完美的人,丢在监狱里,给那帮渣滓c,岂不是糟蹋。在我这,让你发挥更大用处。”
“头,化验结果出来了。”听到下属的敲门声,中年男人走出实验室。
“一切进展顺利。注s实验药物后,他的确出现多巴胺失调现象。”下属汇报道。
“好的,继续注s。”中年男人道。
“这……”下属有些迟疑,“多次注s很可能造成……x成瘾症。”
“罗嗦什么!”中年男人有些愤怒。
“毁了我的布局和产业,si几个警察怎么能够。”中年男人y森地看着玻璃窗里伤痕累累的男人。
然后他拿起桌上男人的资料,第一页上,是姜一宁的证件照。他身穿警服,微仰着头,面带微笑,眼神明亮,看起来意气风发。
“履历这么漂亮的人,就该跌进烂泥里。”
照片被r0u碎。
一起被r0u碎的,还有姜一宁原本顺遂的人生。
“啊……”
一声大喊,姜一宁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子,但接着,浑身的疼痛又迫使他跌倒在床上。
好久没有梦到那些了。
姜一宁直挺挺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坐起来,被李老板用鞭子ch0u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用仍然酸涩的手臂,撑着身子一点点往床沿挪动。
隐秘处又酸又疼,昨天被ga0到迷离时,李老板塞进去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觉得b上次还粗,还y。
明明已经麻木了,接受了这难以启齿的顽疾,接受了这肮脏的r0ut,接受了这行尸走r0u的生活。
为什么,偏偏又遇到了他。
为什么会让他看到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姜老师,你教我打靶吧。”
“姜老师,你怎么什么都懂,我也想像你一样优秀。”
“姜老师,我……喜欢你。”
他脑子里不断闪现那张明媚灿烂的脸,每一声回忆里的“姜老师”,都撕扯着他仅存的痛感。
为什么要在那个海风沉醉的夏夜,听了他的告白,然后……吻了他。
一条短信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发信人是通过网络隐藏ip的陌生号,内容只有一串数字。
但姜一宁看明白了。
这条语焉不详的暗语,提醒了他活着的意义,屈辱地活到今天,因为还有队友的仇没有报,还有逍遥法外的罪犯没有抓,还有鬼魅般的潘多拉魔盒没有关上。
他艰难起身,胡乱套了件衣服,出去了。
市郊一栋高档别墅的车库,六个停车位,只有最深处的一个位置空着。
任弋小心地倒车、调头,才把车停进去。
“三弟这倒车入库的水平牛b啊。”
一个打扮入时、喷着发蜡的年轻男人走进车库,他按了一下车钥匙,一辆夸张奢华的跑车车灯闪了一下。
这是萧总的二儿子,萧子明。
“二哥,这么巧。”任弋微笑着凑上去,接着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您这是出去,有应酬?”
“可不是嘛,推不掉。”萧子明手里转着跑车的钥匙,硕大的logo刺在任弋眼中,“去你公司。”
明明是去风月场寻欢作乐,却故作正经地说是任弋的公司。
任弋心中不快,但脸上却是笑着,“那我得感谢二哥捧场了。我们那最近新来了不少姑娘,我替您长了眼,都不错。”
“那我得去看看,”萧子明拍拍任弋肩膀,语气猥琐地说,“三弟,你这工作辛苦啊,注意身t。”
对于任弋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本来萧子明十分反感。
有老大和他争权就已经够闹心了,谁知平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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