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一开始的艰难磨合,后面便都是享受。一阵阵的心悸,一阵阵的难以招架,刚得来不易的换气机会,又被封铎欲犹未尽地强势追上继续,整个过程难熬,但也真他妈爽。分开后,余热中,封铎轻笑:“没这么试过?”“身经百战。”花月嘴硬。“那你可真是个不开窍的笨学生。”封铎语气里夹带着明显可察的愉悦与轻快,继续又道,“不过,我倒是有耐心慢慢教会你。”花月看着他,粉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气息全部撩到他喉结上:“可我不轻易给别人教的。”封铎睨眼,眼神外露势在必得的锋芒:“不给教,就别这么没用。”花月忿忿,用力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对方皮糙肉厚,竟仿若无察。他又道:“不起来吗?”“什么?”“再不起,我要起来了。”“……”花月气结,差点坐不住地弹起来,封铎沉呼一口气,哪受得了她这么没轻没重的折腾。他捂住她要向下瞄的眼睛,伸手拦腰一用力,将花月轻松抱回了副驾,暂与她撤开安全距离。男女力量悬殊。当花月被他抱宠物似的来回左右转移后,她才懂得什么叫真的悬殊。两人各自平复一阵,车内很黑,清冷的月色打在封铎冷峻的眉峰上,显得凌厉不可近,可就是这样面冷的人,刚刚动情碾磨她唇时,脸色自带薄红,又是不为人知另一面的性感。“不尽兴?”封铎太敏锐,察觉花月视线在他身上过久的停留,直接挑眉欠欠出声。花月神色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忙不迭否认道:“才没有。”这一刻,她心口不一。从封铎怀里抽身的那一刻起她就不甘心,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太对她胃口,就方才,她手抚在他硬硕的胸肌上被他用力压着亲时,他浑身上下外散的荷尔蒙几乎要把她烧起来。封铎这种,放在她澳洲的闺蜜圈里估计会被疯抢。开放风气之下,她们玩闹时常用的口头禅就是——fuckg seductive太馋人。封铎重新发动起汽车,花月也及时收了思绪,要是叫他知道她脑子里想到这样的形容,估计多少会被气到。
车速提得极快,越野引擎震动,花月看他换挡过程流畅的cao作,莫名有种进入他主场的感觉,尤其,他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时的目光坚定,总感觉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花月:“你这是带我去哪?”封铎询问她的意见:“在附近重新找个客栈住下?”花月思量片刻,摇头说:“不行,何棣明天肯定会把周边的客栈全都找个遍,我如果住在附近,被撞上的几率很大。”从她嘴里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封铎不爽极了,他哼冷一声没搭腔,踩实油门,继续沿林路走。一条路走到头,再往前是左右分岔口。封铎将车停下,提醒她道:“再远就偏了,到部落林区可找不到舒服的民宿可以住。”她应声望向窗外,远近一盏明火都不见,除了高低树影,只剩车灯在碎石路上打出的一片斑驳。花月为难起来。封铎看了看她,好心地给出了个主意:“不怕我给你卖了的话,跟我去个地方?”花月:“什么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保管你能住得舒服,也不会被外面找来的男人骚扰。”他这话阴阳怪气的。花月哼了声:“去就去啊,谁会怕。”封铎嘴角轻微一勾,又很快掩下,转弯挂挡,他一气呵成拐向右边的林路,继续驰骋出发。……半夜,何棣在102室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北地冬天异常干燥,客栈房间里却连个像样的加湿器都没有,他浑身干痒得不舒服,大少爷娇贵的毛病又要犯。难眠间,他叹慨自己真是倒霉才摊上这么个破活,也不知道花月究竟怎么想的,那么个精致美人居然来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地,寒风凛冽往脸上一刮,后面就算用再奢贵的护肤品也养不回来先前的皙嫩。怀里没人也不适应,窗外北风越是呼啸,他就越想他在景川的宝贝甜心。光想却摸不着,他心里浮躁得慌,加之屋里暖气给得足,何棣翻了翻身躺不住了,于是起身趿上拖鞋,决定抓紧冲个澡。五分钟后,他边拿毛巾擦着头发,边骂骂咧咧从浴室出来,破地方,破客栈,连他妈热水都供不足!何棣裹上浴袍,可怜委屈地给女朋友打电话,铃声响了半天也无人接听,再看看时间,猜她这个点大概率已经睡下了,没被温言软语宽慰一下,他心里寂寥不舒快,于是脑筋一转,将通话录锁定在某人的名字上,决定以汇报进度为由,扰扰冯凛的清梦。冯凛,他表哥。若不是为了试试他那辆新提的库里南过把手瘾,他当然不会答应跑这一趟帮他追妞。意料之外,电话很快被接通,对方回复的声音没带任何困倦惺忪意,估计冯总席不暇暖,奔波匆忙又过的美国时间。≈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htl≈lt;/a≈gt;” title=”施黛” tart=”_bnk”≈gt;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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