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报应
公主终于寻得满意的“替身”,重展笑颜,一时皆大欢喜。
只有罢官在家的驸马愤恨不已,暗地里请巫师诅咒公主,又发动几位相熟的言官上折劝谏,做了不少小动作。
春暖花开日,公主换上鲜yan的薄衫,破天荒地邀请驸马同往郊外骑马,似有重修旧好之意。
驸马狐疑地盯着她美貌的容颜,见随行的只有名弱不禁风的g0ngnv,也就放下戒心,翻身上马。
旧习难改,他见公主嘴角噙笑,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便絮絮叨叨地说教了一番,又大度地表示“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她肯改过,将那碍眼的替身逐出府去,自己可以不计前嫌,与她做回恩ai夫妻。
公主笑而不语,待二人行至僻静之处,忽然扬起手中长鞭,往驸马所骑的马身上狠ch0u一记。
那马受了惊吓,一路狂奔,不知怎么踏入陷阱,带着主人跌入高达十余米的深坑。
驸马摔了个人事不省,满头是血,手折脚断。
公主迤迤然走近,见昌吉这差事办得利落,陷阱上方下圆,四壁光滑,底下还横七竖八安cha着不少尖利的树枝。
g0ngnv们慌慌张张地跟过来,瞧见驸马的惨状,吓得面无人se。
公主摇头叹息:“驸马失足踏空,跌进猎户所设的陷阱,本g0ng也受了惊吓。快让护院取绳子过来救人,再去g0ng里请几位太医。”
经过太医们的尽心诊治,驸马捡回一条命,却摔伤了脑子,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躺在床上,如同废人。
公主在父皇母后面前悲悲切切地哭了一场,待坐进马车,用帕子慢慢擦g眼泪,唇角似有笑意。
驸马作恶多端,这一场劫难,既是人为,也是报应。
彩蛋·张狂
驸马瘫在床上之后,昌吉行事越发张狂,动辄以男主人自居,食不厌jg,脍不厌细。
将公主珍藏的花雕搬进卧房,他一边品酒,一边恃宠而骄:“那几十大板,是白挨的吗?我落了病根,一到y天下雨就浑身酸疼,公主可不能忘了我为你受过的苦。”
公主笑着陪他喝酒,两个人不知怎么纠缠在一处,长袖打了结,散乱的青丝也搅在一起,解都解不开。
昌吉眼珠一转,索x抱她shang,笑容里带了几分邪气:“趁着驸马爷还没蹬腿,咱们生个娃娃如何?直接认在他名下,也省得日后陛下和皇后娘娘哄你另嫁。”
看驸马病恹恹的样子,最多也不过再活两三年。
守寡且无子的公主,大多数是要另择良婿的,有了孩子,倒便宜些,就算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也没什么人非议。
不过,肯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他倒是想得开。
公主无不应允,含羞说道:“那……那你可得卖力些。”
昌吉眼睛一瞪:“怎么,我还不够卖力?公主的胃口倒是越来越大,今晚少不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们亲密无间地搂抱在一起。
被翻红浪,银烛高举。
彩蛋·学诗
昌吉闲来无事,请公主教自己读诗。
虽说仕途无望,见他肯上进,公主还是喜欢的,找出常读的诗词,选浅显易懂的,一首一首念给他听。
昌吉坐在书房里,听得昏昏yu睡,公主佯做严厉,用戒尺打了两下手心,反教他轻松夺过,饱蘸墨汁的毛笔在清丽无双的脸上涂涂抹抹,画了只小花猫。
“你……你再这样,我便不教了!”公主气得直跺脚,偏偏嗓音甜丝丝的,像是在撒娇。
“不是我不认真听讲,实在是这几首诗无趣得紧。”昌吉以手托腮,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搂她入怀,不知从哪里变出个翻得卷了边的话本子,“公主看这首,写得才叫有趣呢。”
公主微蹙娥眉,好奇地顺着他的指引看去,口中念道——
“灯昏如梦月沉沉,曲折仙源许恣寻。
细草生香迷洞口,片云含雨阁花y。
捣霜玉杵愁轻重,濯锦银河试浅深……”
她忽的回过味儿来,玉脸涨得通红,叫道:“你……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这……这种y词yan曲,怎么能拿到光天化日之下观看……”
“yan曲?”昌吉挑挑眉,做出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我读的书少,还以为这首诗讲的是雨夜爬山的情境呢。公主跟我说说,y在何处,yan在哪里?”
公主目瞪口呆,这才意识到上了他的套,恼羞成怒,挣扎着要走,却被他抱进里间,放在桌案上。
昌吉胡搅蛮缠道:“夫子既答应教我,怎么能说走就走?学生好学得紧,少不得照着那首诗践行一二,什么时候背熟吃透,什么时候再放夫子离开……”
“你……你无赖……”公主见他果然熟门熟路地探寻“仙源”,声音渐渐低下去,咬着帕子,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至于这玉杵慢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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