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的话,那就必须得把那指定的两条捞起来才算数,这难度就太大了,因为同样的鱼在水里都是一个模样,又是到处乱跑乱窜的,你在水里就很难再辨认出来客人点的到底是哪一条了。许多时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捞到了一条,结果又不是的,白白忙乎了一阵,如果遇到故意刁难的客人,你明明是捞起了他指定的那一条,他偏偏说不是的,弄得你哭都哭不出眼泪来。”
“我g他妈!”络腮胡忽然嘀咕了一句,也不晓得他到底在骂谁。
正说着,聂明宇走了过来,先是客气地握着强哥的手问:“怎么样,也来一两样海鲜尝尝?”
强哥已知道吃这份海鲜的分量了,虽然是聂明宇买单,不用自己掏腰包,但过于无止境地消费也显得自己太小气,真是个没开过荤的土包子。
“谢谢聂总这番美意,不过我们两个都不喜欢吃海鲜,特别是敝人,t内天生排斥异x蛋白,什么鱼虾蟹吃了就过敏。”
“真的?”聂明宇努力睁大着眼睛问。
“真的。难道我还会撒谎?还会在你面前客气?”说着,强哥还亲热地拍了拍聂明宇的肩膀。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今天就放弃海味,改为吃山珍。”说着,聂明宇又亲切地把络腮胡一拍。“走,我们到上面开个包厢好好地喝几杯。”
络腮胡又抓紧时间狠狠地把在水里追鱼的美人儿盯了两眼,才恋恋不舍地跟着离开了水族馆。
聂明宇领着强哥一行来到二楼,楼门口也站着两位秀se可餐的小姐,穿着饭店特制的短袖衫和红se超短裙。倒背着手,亭亭玉立,见到客人就礼貌地鞠躬问好说欢迎。聂明宇带着一上二楼,楼上的值班经理就立刻迎上来同客人握手问好,然后领着他们走进一个装修豪华的包厢。
包厢不大,中间一张双层旋转式大圆桌,上面已摆满了杯筷碗盏、餐巾餐纸等餐具。金边吊顶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枝型水晶流苏大吊灯,四周还有几盏红绿双se的玉兰壁灯,地上铺着白底红云的大理石。
包厢的正面贴墙有一架古se古香的花案,上面放着一只白se雕花的瓷瓶,瓶中cha着一束深红se的玫瑰花,花朵清一se芳ba0半绽,带着一种处于般的紧凑和稳重,再配以白se的满天星,更加显示出一种大家闺秀的华丽和高贵。
玫瑰的上方墙上,挂着两幅银绸裱村的对联,取秦少游的两句诗: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一手漂亮的颜t行草,足见笔者功底不凡。
聂明宇邀强哥他们入席后,侍应小姐送来香茗。端上几样名贵的g果,有美国的腰果,泰国神秘果,哈沙克胡桃,广东龙眼。另外一位小姐用银盘端来一盘热气腾腾的毛巾,每人一张擦擦手脸。
聂明宇率先拿起菜单双手递给强哥请他点菜。强哥看了一下,把它递回聂明宇手中。“这上面的菜,有好多我名字都没听说过,还是聂总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对自家厨师的手艺也十分了解,还是你点吧,你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聂明宇想了想说:“也好,我今天就请你们品尝几样我们这里的特se菜。”
说着他就不假思索地提起笔在菜单上随手点了几样,交给身边的侍应小姐,又贴着她的耳朵嘀咕了几句,小姐认真地点点头,才转身出去。
聂明宇带头抓了几颗腰果,请大家随便选喜欢的尝尝。大家也就不再客气,各自选了自己看得来的东西吃起来。
强哥嚼了一颗腰果说:“聂总,你实在是太客气了。g我们这行的,最讲究与顾主保持距离,彼此不见面都可以,而且,只要生意一成交,以后就形同路人,见面都不认识了。像这样接受盛情招待,对我们来说还是有法地搓捏起来。张静淑的两条腿早已麻木不仁了,聂明宇使出推拿按摩法弄了好一阵,张静淑才感觉到有些发酸发麻,开始恢复了知觉。
张静淑开始不堪忍受地sheny1n起来。
“知道痛了吗?”聂明宇关切地问。
“嗯。”张静淑怯怯地点点头。
“知道痛了就好。”聂明宇嗒哧嗒哧地加大了力度。聂明宇按摩了一阵后,又抓起张静淑的另一条腿搓r0u开了。
就这样,聂明宇不顾疲劳地交替按摩着张静淑的双腿,足足忙乎了半个多小时,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最后不仅使张静淑完全恢复了知觉,而且也把张静淑jg神上的虚假幻觉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张静淑暂时完全忘却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耻大辱。
聂明宇当然十分清楚地知道张静淑这种温柔是暂时的,随着她jg神的复苏,他们将成为分外眼红不共戴天的si敌。
但聂明宇更加知道,他们双方都需要这么一点哪怕是非常短暂的缓冲来作个过渡。为他们以后的摊牌作一点情感上的铺垫。
“现在两条腿都有感觉了嘛?”聂明宇疲惫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嗯。”
“你把它们活动一下。”
张静淑轮流挑起腿,动了动脚跺和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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