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天,夜阑人静。
提着绛红的灯笼,拨开头顶错综复杂的枝条,星巧小心翼翼地弯腰走进树林。林间暗影婆娑,略显松软的泥土上覆盖了少许树叶枝桠,脚下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
她家小姐一直乖乖巧巧的,可从不会在半夜闹失踪的,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如今秋分降至,夜凉如水,况且这荒郊野岭的,冷风嗖嗖,这林子里更是y风阵阵,完全没有避寒的去处。小姐可是连件披风都没带啊。这可如何是好?
星巧焦急地睁大眼睛在树林里四下查看,却也不敢大声叫出声来。
桃花坞的当地居民曾经在她跟前聊起,坞中低洼地带的树林常有妖物作祟,尤其是夜晚。傍晚途径这片树林的时候,星巧越看越不舒服,心里毛毛的。老天却像跟她作对似的,越是害怕越是把她拗到了这片树林里来。
星巧已提着灯笼在树林外围兜兜转转许久,哪里都没有她家小姐的影子,她便只得y着头皮独自踏入这片古怪诡异的树林。
小姐半夜失踪的事情不能宣扬,否则之後的轩然大波是星巧不能应付的,况且小姐也曾经嘱咐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惊动衆人。故而此次小姐突然失踪,星巧只能提了灯笼避开侍从出来找。
可是,小姐到底去哪里了呢?
星巧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小姐爲什麽会在半夜消失不见,就算小姐有特别紧要的事也断不会不和她说一声就失踪。若非她想起小姐房内的香炉今次还没换熏料,还不知道小姐已经不见了。
忽地想到小姐有可能被劫持,还是武功高到能令侍卫毫无察觉的刺客,星巧顿时急得满头大汗,脑子里乱哄哄的,偏离了一直走着的方向也不自知。
待星巧混乱的思绪逐渐清醒,她扶住一棵朦胧的参天古木微微喘气,抚抚x口。耳边传来轻微的喘息,起先星巧以爲是自己上气不接下气,但等她完全安定下来,那若有若无的沈重喘息仍徘徊在耳畔。
星巧吓了一大跳,定了定心神才举起灯笼朝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隐隐约约的喘息声随着他的步子越来越明显,其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轻呐sheny1n,甚至还有暧昧yi的水泽声。
星巧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她深x1一口气,努力给自己壮了壮胆,一把撩开眼前硕大的树叶。立时,星巧高举绛红灯笼,呆若木j。
数棵古木包围的狭小空地,是不堪入目的jia0g0u场面。
微弱的火光下,两具惑人的身t互相交缠索取着,快意诱人的sheny1n、低沈暗哑的喘息和yi混乱的水声瞬间在耳畔放大数倍,似乎还可见他们腰身契合不断持续的动作,激烈得仿佛身t要燃烧起来。
似是早就感应到星巧的靠近,处于下位的男人突兀地将身上呈拥抱姿势的娇弱躯t推下去,拉开对方莹白双腿将之架到肩上,一把扣住她虚软的纤腰,挺直了腰猛烈地撞击那具不断摇晃的ch11u0身躯。
男人擡起头,遥遥地瞥了星巧一眼,仅仅一瞬,星巧就骇得丢盔弃甲,扔了灯笼没命似地往回跑,好像身後有无数妖魔鬼怪在索命。
那一瞥,眼眸里盈满了笑意,却似淩厉的刀剑在她面颊刮划一般,星巧惊惧万分,害怕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看到男人殷红的瞳se,闪烁着妖异鬼魅的光泽,仿若y火,星巧不知道是不是绛红灯笼的缘故。她吓得把男人的模样连同方才所思所想都忘得一g二净,只隐约记得那种邪异y冷、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惜星巧又惊又怕,而且还对那媾和之事存了羞耻之心,没有提着灯笼上前细细察看那双纠缠的人影,不然她就能找到她家小姐了。
以背脊对着星巧的就是她家小姐,此刻正是意乱情迷,高声sheny1n地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眼角又一次被刺激得沁出欢愉的泪水。
如若认真探究,说那是星巧的小姐似乎也略微不妥。
嫣红的面颊神情迷乱,漂亮狭长的眼眸流转着不同于往日的奇异波纹,白皙的皮肤如同被下了诅咒,细细的黑se条纹像粼粼水纹那般在身t密密地晕开,交织成混合的卷草缠枝纹理,妖娆而诡异。
若是让星巧仔细打量,她定会疑惑小姐爲何变成这般模样,甚至,这到底还是不是她家小姐。
若是让稍有道行的人一看便知,这小姐是妖物jg怪入t之态,眼波黑纹均是入邪之兆。
此种妖物名唤眉墨,据说本t是一道如眉水墨。行踪飘忽不定,世间罕见,更甚少附身人t,爲人所见。然而,凡是习武之人均知这种妖物,只因这眉墨虽自身没有强大的力量,但却有种令人垂涎的特殊能力——jg进修爲,辅助内息。
因而有练武者穷尽一生寻找眉墨,不过几乎无人能够找到本就数量稀少的眉墨,即使碰上了,也难以辨认妖物,更别提让这jg怪心甘情愿地协助练功。
nv子身上的这只眉墨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似乎还有些神志不清,被吞噬力量帮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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