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期盼地看着泪蓝两只流血眼窝。
“笨妖怪,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泪蓝盯着妖颜,蓦地轻笑一声,“好吧,小美人,你带他们进去。”
妖颜怔了怔,试着朝月析柝身上施个法。中招的月析柝一头冲向墙壁,他一阵鬼哭狼嚎,直直扎进壁画。
妖颜笑弯了眸子,抓住顾槐眠的手,冲离冷点点头,走近最近一幅壁画。
烟雾弥漫,时空交错。
壁画中是富丽堂皇的正厅,一屋子珠光宝气,弥漫着淳厚的熏香。男男nvnv衣着光鲜、穿金戴银,围着狼狈不堪摔倒在地的月析柝,还能听到窃窃私语:
“又扔了个公子哥进来,这么年轻就……唉!”
听到身后动静,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丫头率先扭头,猛然尖着嗓子叫道:“是大哥哥!大哥哥回来了!”一边喊着一边就跑过来抱住顾槐眠的腿。
所有人都转过头,个个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槐眠,再去看妖颜和离冷,还有地上趴着的月析柝,满脸不可思议。
“哎哟!”月析柝从地上爬起来,撞到桌角,痛呼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什么人?”
“年轻人,这么说,你们不是被泪蓝抓进来的?”唯一一个还坐着的老妇人开了口,厅内即刻安静下来。
“你是老太太?!你还活着?!”月析柝诧异地惊讶出声。
离冷细眉微动,走上前来,紧紧盯住老妇人。
“老身也不知道自己是si是活,我的确是司空家之主,”老太太一身五彩福寿花样织锦褂子,大下摆盘扣翡翠挂链,脖挂红珊瑚念珠,高高的竖领,耳坠一对如意珍珠,“这些都是我司空府家眷奴仆,哦,这壁画中还有蓝家人,在蓝府住着。”
老太太又道:“顾公子,你又进这壁画做什么?”
小丫头还抱着腿,顾槐眠脸上颇为不耐,却没有一脚踹开,道:“告诉你们真相。”
妖颜不高兴地瞪着小丫头,终于忍不住,暗中用法术把人弹开。
小丫头摔得昏头昏脑,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爬起来又要去抱顾槐眠,被旁边一个华服妇人拽住。
“真相?好啊,老身的确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大家都坐下来,别傻愣愣地站着。”老太太一抬手,众人都坐下,只留顾槐眠、妖颜、离冷和月析柝四人。
“你们谁,把蓝家人叫来,尤其是蓝yan时,他一定要来。”
老太太派了一名侍nv急急地奔出门,顾槐眠气定神闲地坐到老太太左手边,大厅空置的主座之一,又捉了妖颜悠闲地搂着。
一屋子的人都变了变脸se,但见老太太目不斜视,只得视而不见。
侍nv气喘吁吁地进门,后面跟着个儒雅书生,风度翩翩,一袭蓝衫,正是蓝yan时。
蓝yan时满脸惑se,却仍是彬彬有礼地一揖:“晚辈蓝yan时,不知老太太请晚辈前来所为何事?”
顾槐眠道:“蓝yan时。”
“请问阁下是?”蓝yan时诧异地上下打量顾槐眠和妖颜,皱了皱眉。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顾槐眠慢条斯理道,“你只需回答我,你是否经常去药房帮忙?”
“呃……是的,在下略通医术。”蓝yan时迟疑地答道。
“把他带下去,今日不许踏进司空府半步。”
顾槐眠说罢,老太太便使个眼se,一g家丁抓住惊诧万分的蓝yan时,他一介文弱书生挣扎也无济于事,很快就被拖走了。
“故事从大小姐嫁去邻县开始说起,前面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顾槐眠顿了顿,环视正厅,一室家眷仆从神情各异,他自顾自说下去,“二小姐前去小住,被知府大人qianbao,并且有了身孕。”
所有人都倒ch0u一口冷气,连老太太都变了脸se,惊惧地看向顾槐眠。
“二小姐羞愤yu绝,誓si都不愿把事情告诉大小姐,倒让知府大人得了个便宜,但他还是担心。为防东窗事发,他给大小姐一张药方让她去抓打胎药。药物剂量重些,但不致命,只足以让二小姐卧床不起,开不了口。为此,知府大人特意让心腹收买了桃花坞药房老掌柜。有日记、药方为证。”
闻言,离冷取出日记和药方,递给老太太。
顾槐眠继续道:“y错yan差,大小姐以为是蓝yan时非礼二小姐,抓药、熬药时都遇上他,更加让她相信是蓝yan时下毒害si二小姐。二小姐的确si于打胎药,不过,与蓝yan时无关,那碗药并未被动过手脚,没人想杀二小姐。”
月析柝坐不住了,cha口道:“那二小姐怎么si了?”
“是大小姐害si她。”顾槐眠冷冷道。
刚才还在小声议论的人顷刻全都怔住,满脸震惊地看向顾槐眠,身t僵在座椅上。
老太太更是使劲摆手,慌乱地道:“不可能!泪蓝她们从小感情就好,这绝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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