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温尘挡下,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用脚去踹他,他果然不稳,剑跟着一偏,我就顺利提起剑来往他身上戳去,又被他及险的挡住。
台下一阵叫喊“天啊!这身法,这剑法!好啊!”
我听的耳热,感觉自己越发厉害,见剑打不到人,我故技重施,用脚去踹他,距离太近,不知道踢到了哪,林温尘闷哼一声直接跪了,他的剑也呯的一声,落到了我脚边。
场下一阵沉默,我提起剑,那布条在比斗中脱落,剑光雪白,剑气锋利的锐意直指林温尘。
林温尘那一双眸落着我,眼里情绪古怪。少年缓缓站起身,哪怕刚刚在众人面前下跪,他也风姿不退,丝毫不惧,很自然的道“褚师弟,是我输了。”
场下在那一场沉默后,很快有人欢呼说“好!”我也高兴的提起剑,他们就拍掌喊道“好剑啊!!好剑!”
“好剑!!”
“真是一把好剑!!!”
在众人的夸奖声中我越发飘飘然,手中的剑在阳光下亮白如雪,光芒直上。我想起堂哥说我的剑还未命名,但我那时只想回家,更对这把剑没什么好感,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明亮万分。
于是我十分骄傲的在台上举起我的剑宣布“那就叫它“好剑”吧!”
……
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传闻中的鸣竹真人才终于出关。
前天晚上师兄们还在祝贺我的生辰,我匆匆忙忙洗了澡被堂哥抓着擦干净身他才让我躺到床上去,我抓着被子滚了好几圈,才往床里头躺。许久后听见动静,堂哥着着里衣,也躺到了我身边。
那是我好早之前要求的,在离开家后,就没有伺候我的下人和陪我玩的嬷嬷了,而堂哥总是天黑才回,天还没亮就不知去了哪,平日在的时间少之又少,我待久了,难免感到孤单害怕。
等到又一天他回来时,我就赖到他塌上不走了。
他总说,褚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与他对视如果争不出胜负,我就脱裤子。
这点好用,堂哥总会顺着我,然后面无表情的把我裤子拉上,一遍遍告诉我不能在外人面前这样做。
他说的次数多了,我也渐渐有点懂了,所以在来了这里后,也只在堂哥面前扒过裤子。
跟堂哥睡觉我会感到格外的安心和舒服,所以总喜欢抱着他一条手臂往他身上靠,他躺的很笔直,基本一晚上都不会变动,属于他的气息包裹了我身周,所以睡得格外安稳。
这天他提前告知我明天要拜师,并说了路途地点,离他寝院并不远。堂哥似乎有急事,在我睡着后就轻轻起身套衣离开了,我一觉睡到天亮,与往常一样自己起床洗漱,中途想起今天好像是什么拜师的日子。
于是就稀里糊涂的套上衣服就去拜师,堂哥跟我说了啥我全忘了,迷迷糊糊的乱走,一个拐角比一个拐角陌生,不知不觉顺着小道走到了林子里,最终找不到回去的地,彻底迷路了。
林子密不透风,到处都是树干枝桠交错,看不见远处,我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敢乱走了,就站在原地,直到听见似乎有人喊我名字,我才冲那边喊道“我在这!”
脚步声渐近,林温尘一脸焦急的出现在我眼前,他抓上我的手巡视了我周围,并未见什么伤口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其他的师兄弟挨个闻声过来,林温尘才后知后觉松了手。
说实话,在自己宗门内迷路的人,我还是第一个。
后面也被师兄们当谈资笑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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