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之後,一gu止不住的杀意从他双目迸裂而出。便在这时,金增长也注意到了他,他愤怒地冲上前来,大叱道:「是不是你,是你杀了翎儿对不对!」
沈三飞挡在两人面前,沉声道:「金二公子,令妹si讯委实人神共愤,但你血口喷人,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金增长厉声道:「别装傻了,很多下人都亲眼见到他与翎儿多次会面。我明白了,肯定是乃妹不接受你的ai意,所以你愤而杀人,对吧?」
段少胤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冷冷道:「哼,你可别作贼喊捉贼,要是让我查到是你害了她,我一定把你碎屍万段,教你求生不得,求si不能。」
後方的金蟾夫人闻言大喝道:「段少胤,你胆敢威胁金蟾岛的人?」
段少胤不屑道:「我可不只针对金蟾岛,倘若让我查出凶手是谁,哪怕是人人敬仰的武林前辈我也不怕,照样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金元宗怒瞪了他一眼,质问道:「先前我让你别靠近翎儿,但你似乎不听,你若真的对翎儿动了情也无妨,但你若因此杀了她,我也不会放过你。」
段少胤冷笑道:「就凭你的武功,只怕还没这麽厉害。」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就连金元宗面se也当场铁青。段少胤不理会众人眼se,续道:「况且,今日之事不正是你一手促成,你又有何资格指责别人?」
金元宗怒道:「你说是我一手促成?就因为我不让你接近她?」
段少胤仰天长笑,冷冽道:「你犯不着转移话题,这跟她与我之事无关。当日发生命案,你们今蟾岛混淆焦点,一直把矛头针对我,导致陆续si人却抓不到凶手。你身为一家之主,纵容令郎草率行事,栽赃嫁祸,该当何罪?待到哑婶和盲阿七出现,你们仍想大事化小,否则又怎会发生金翎儿惨si一事。」
金增长忍不住道:「你少为自己脱罪,盲阿七和哑婶已承认了,就是你唆使的。我爹本想敬重你是龙凤榜上之人,才不想公诸於世,没想到你竟反咬一口。」
众人闻言大惊,纷纷将目光移至段少胤,谈论声此起彼落。段少胤双手负後,环目一扫,冷笑道:「盲阿七和哑婶均在金蟾岛上侍奉多年,我如何能唆使他们?我本不想说,但我今日必须向诸位说出来。」
卧龙子捋了捋胡须,问道:「段公子有何要说?」
段少胤淡然道:「诸位不妨想想哑婶和盲阿七犯案,金蟾岛难道真不知情吗?他们只是单纯管教不方,还是有意纵容行凶,事後再相互切割,将过错推给两人。」
卧龙子皱眉道:「你这指认非常严重,你可有证据?」
段少胤平静道:「我当然没有证据,因为如果我有,我早就处置他们了。」听到这话,金增长冷笑一声,本想出言叱责一番,却被段少胤截口道:「我虽无证据,但诸位不妨想一想,我若真想害诸位,为何要挑在众人齐聚之时?」
卧龙子问道:「可是依你所述,他们又为何杀人?」
段少胤解释道:「此次众人齐聚,全是为了金老太君寿宴,也就说这是金蟾岛的邀请。相较於我来说,他们更有机会下手不是吗?」
金元宗大怒道:「够了,你若再胡说八道,我定不饶你。」
玉面佛知道双方均因金翎儿之si气在头上,倘若继续这样下去,双方恐真动刀动枪。他立时走出来道:「两位请息怒,倘若凶手另有其人,你们反目成仇,只是让对方喜闻乐见,对案情一点帮助也不没有。在下斗胆,不如各自散去,先行冷静再说。」
金增长大喊道:「不行,他要为翎儿赔命!」
玉面佛双手一探,血佛珠从袖口滑进掌心,他冷眼看向金增长,威而不怒道:「如果金二公子真想找人讨教泄愤,在下愿舍身相陪。」
金增长当场一怔,顿足不前。玉面佛经常来金蟾岛,金增长当然知道他武功不弱,甚至在他之上,倘若与他对打,到最後丢脸的也会是自己。
一直未出生的金多闻看向玉面佛,不悦道:「玉公子是要替他出头吗?」
玉面佛摇头道:「你错了,我是在保护你们。若是由我出手,你们顶多残肢伤t,但若是由他出手,你们必si无疑。你们可以不信,但事实如此,否则当年卧龙子撰写龙凤榜之时,就部会是他在榜上,而是你们几个人了。」
卧龙子也出来缓颊道:「外头天气严寒,不该再让金姑娘再饱受寒风吹残了,金岛主还是先将金姑娘请人移回去。至於追查凶手一事,尔後再商谈也不迟。」
卧龙子乃武林前辈,金增长纵使不满,也不敢妄意与其为敌。金元宗面se黯然,深了一口气缓下心来,叹道:「那就照卧龙子先生所述。」
好不容易安抚众人情绪,玉面佛简直觉得老了数载,不禁露出苦笑。他让沈三飞跟着金元宗回去,顺便调查金翎儿si因,自己则带段少胤返回别院,避免他因恨滋事。玉面佛自认与段少胤相识颇深,除了慕容琴受到危害之外,他鲜少见其如此气愤。
两人返回别院,陆姬似是已闻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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