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吗?每周的面议都是执行官捏着奶头给我补充蛋白质的日子。
总之,中陆,再见,东国,我来了。
到了东国后我发现,人果然不能满足于皇女的位置。谁能想象到道东国的男帝是个名副其实的种马,女的男的生了一大堆总计百来个,还管生不管养。我很疑惑他能不能记得全自己孩子的名字,但想必他也不在意这个。
我觉得不能让他再这样生下去了,不然后期杀的没有生的快,好在早有人意识到皇帝管不住下半身对所有人都没好处,先众人一步对他的下半身下了手,堪堪止住皇子人数猛涨的劲头。
再加上当皇裔也是个高危职业,彼此相互攻讦,最终能够进入赛道争夺皇位的,仅剩八十九位,加我一个。
我的天,八十九,不过目前只剩八十八了。
少的这一个是被我干掉的。我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少年,想着人家也是用资源堆出来的皇子,即便只是一枚废子,直接杀了也太过浪费。
好可怜,皇帝的孩子多,他分到的资源就少,供过于求造成皇子贬值,还有我这种不知打哪来的继承人,使得本就贫瘠的家庭雪上加霜。
我理解如今大家一致朝我下手的原因,不过成王败寇,输了就只能把命赔给我。
银白色的金属细链环绕在败者的脖子上,我将链子的另一端收紧,轻微的窒息感迫使他想将上半身送到我手里。可惜他失血过多全身无力,最后只能用双肘支起上半身,仰头露出被锁链勒住的脆弱脖颈,血液从伤口流出,浸润了半身衣裳,在月光下像是披着一层亮晶晶的红纱。
他没有用手扯松阻碍呼吸的锁链,而是反本能的忍耐着窒息感,微张着嘴轻轻呼吸,清凌的紫眸此时沉着晦暗的光,半露痛苦,半露骨子里的艳丽。空闲的两手交叠在地面上,修长的指节立浸满血迹,痉挛颤抖,像鱼类受伤的蹼。
此时的他好似一条重工装饰的,离了水的美人鱼,正在用艳美的死亡讨钓客的欢心。
不过他很聪明,我确实有点动心。
很久之前我就对物化py感兴趣,只是喻逾白给我中途截了胡。后来出于对曾经喻家盛名在下的小少爷的尊重,除了他,我并没有再在家里摆放过“装饰物”。
这位是我的哥哥还是弟弟呢?不关心,想来都是家人,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了。我早年孤身一人在中陆生活,如今朝自己的兄弟姐妹要点补偿,也很合理。
于是锁链游丝一般缠绕注他的四肢,将他翻了个身子,拖进了花园里的水池,直到这时他连续眨动的双眸才透露出一丝惊惧。他像之前一样克制住挣扎的本能,蜷缩在水底,一缕缕血液从周身逸散,像香炉中氤氲出的青烟。
过了很久,大概是知道危机解除,血也止住了,他看了一眼在水池边看戏的我,慢慢放送心神,倚在水下嶙峋的石柱上,舒展着四肢,似是盯着我的衣摆发呆,又像认命。
看他在在水下适应良好,我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身上水汽这么重,果然是条鱼。
我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屋睡觉。
东国太过封闭,直到进入皇宫,我才知道皇族的人体实验这么猖獗,大部分皇子身上都融入了异族的基因来拓宽自己的潜力。这是和中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我此时也对比不出好坏,但对于自己是否要一同进行基因改造很是慎重。
男帝造了这么多孩子,也未必不是因为基因实验可能存在的缺陷,想要来个优胜劣汰。至于我嘛,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像蜘蛛了,不需要生理上也一同不当人。
这是我来到东国的第四天。
裴西南迪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激烈的活动。
早年家族并不兴盛,他作为长子,奔波在各地解决家族企业的问题,大部分需要见血,于是常年满身沾染着血腥气。后来他“继承”了家族企业执行官的身份,带上了眼镜尝试压下原本的暴戾,但效果也不大。裴西南迪蜂腰猿臂身材欣长,眉眼又深邃,两颗眼珠黑得深沉,带上眼睛掩去神情,更有一种人皮败类之感。
直到他开始蓄乳,来引诱某只冷血动物,每天服用药物调整状态,保持心平气和,才渐渐养出了金玉堆砌的精贵感。这时候他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但也只是把翻涌的湍流压在了深水之下。
蓄乳后有一堆繁琐的注意事项,涨乳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裴西南迪可以说是成功了,当他在与她的面议,擎住她的面颊贴着自己的胸乳,并且表面上声音平稳继续阐述计划时,皇女似是嗅到了奶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犹犹豫豫的解开他的衣扣,叼起一边乳房开始吮吸,他的涨乳问题就算是得到了解决。
虽然没有那位皇女,也就不会有这个烦恼。
他并没有当母亲的嗜好,“母亲”这个词在他脑海中也没有多少温暖的含义。男人蓄乳,这看上去有些惊世骇俗的行为,也不过是为了让那人主动的呆在他的近处。她消失后,裴西南迪实在没法维持平和的心情,也断了产乳药,整宿整宿睡不着,回忆起从前的相处与对话,试图找到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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