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还搭在他腰上,姜齐霖已经拿不住下一板自己还能不能稳住。
“嘶———你那只手……松开……”
刚刚闷声挨罚沉默许久的人开口。
白哲煦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里疲惫的哑意。
知道自己要忍不住这时候反而只是叫他把手拿开………
“怎么,姜哥还想让我绑你吗。”
这话问的极其刁钻。
两人都知道,姜齐霖极其厌恶被绑起来。
他永远宁愿干忍着疼,也不会允许自己身体的管控被拘束。
所以第一次时白哲煦也在赌。
赌是缘分散尽从此结仇还是至少有能阻止这人把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权利。
好在男人分明傲骨铮铮,却难得最终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了。
后来那手铐被他损毁扔进了抽屉,再没打开。
“……绑。”
一个字。
白哲煦当前最不想听姜齐霖说的字。
短暂的停顿过后哪怕那声音疼的发哑却回答的坚定而干脆。
心底涌起层更深的烦躁。
“好。”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听到白哲煦说好姜齐霖反倒松了口气。
他确实讨厌被别人教训时绑着,因为怎么也习惯不了不了那种无力又被动。
但身后木板打人疼的实在刁钻,刚刚只那一下,现在臀面似乎肿的更厉害了,滚烫刺痛还在翻滚扩散,半个屁股都在突突跳疼。
差一点忍不住挣扎,腰腹收缩违背着本能才把自己困住。
现在腿还是软的,又不想被人看出狼狈。
他一直担心白哲煦那只手,一小时前刚看到时姜齐霖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揪心,可惜还没来的急看伤就被对方押进屋抓包了。
确实怕自己疼狠了挣扎碰到他。
好在马上要被绑住,还是自己求的,姜齐霖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
索性趁着最后一点安宁的时间,闭眼摊在了台面上平复情绪。
可等了一会后面的人不见动静。
反而传来了点窸窸窣窣的奇怪的声音。
这不是白哲煦风格。
姜齐霖困惑着从自己臂弯里抬头,露出只疲惫酸涩的眼睛,只是没想到这一扭头就被吓了一跳。
对方正认认真真拆自己小臂上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
“你干什么!!!嘶———”
他惊的几乎跳起来,动作牵扯着臀部的骤然绷紧刺出阵剧痛,又被疼逼着直皱眉,声音小了下去,少了正在发着火的气焰。
像只被拔了牙的雄狮,恹恹的。
白哲煦抬头看了他眼,说的理所当然。
“就近没有绳子。”
丝毫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拆。
“………手铐呢?”
从没想过会主动要这东西,姜齐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坏了。”
对面想也没想。
“你他妈………”
刚说三个字,姜齐霖看见白哲煦拆绷带的手停了,还没来的及欣喜,就见对方夹在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的木板柄一勾握到了手里———身后条件反射一紧。
眼角瞟过道红色残影。
「啪!!!」
先是声巨响,后身后知后觉传来钻心般的胀痛。
他原本眼见刚要发脾气的,哪知对方会突然囵起板子,绛红色的物件咬着臀腿处的嫩肉砸姜齐霖屁股上,还好有那点心里准备,勉强压住了痛叫,转成急促的闷哼。
“唔呃———”
即使有心理准备这一下也让他难熬。
姜齐霖被疼的直往前趴,腰部僵住猫一般弓身,一只手扣进台面的动物皮质里,两腿绞紧并在一起摩擦着,更显挺翘的臀肉疯狂抽动。
他另一只手抬起想往后探揉揉难熬的屁股却又僵住,觉得太过丢人,最后只是不甘心的在大腿上狠狠蹭了蹭。
半天才找到自己呼吸,疼的许久没在爬起来。
“这时候拱火是吧?”
“姜哥忘了要趴好了么。”
年轻人教训起人来越发游刃有余,手臂绷带被白哲煦拆了大半,用牙咬开。
只剩下薄薄几层纱裹着伤口,半透明,经验丰富的人很容易能看出应该是刀伤。
新的,还有点渗血。
“白哲煦!!”
姜齐霖越看心口越疼,气的想骂人。
“这时候拿自己赌气你幼稚不幼稚………”
“姜哥教导的好啊。”
对面反而没事人一样,从台子下取了瓶消毒酒精,对这取下来的绷带喷了一圈,示意他伸手。
“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会疼么?”
“如果只有这样能让姜哥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幼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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