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小裙子是江幸临出发前收拾行李突然在行李箱的角落里发现的,也不知道是时意什么时候买的。
“风景那么好,我们……”
江幸伸手捂住他的嘴:“到了再说。”
这就是动摇的意思了,时意心满意足的闭目养神。
飞机落地时,正好赶上日落,驱车到沙滩边,火红的夕阳还没完全散去,时意牵着江幸在岸边走走停停,偶尔路人的目光会聚焦在他们牵着的手上。
时意从前不太爱拍照,就算是拍照也是风景照,但仅仅是这些天,他的手机上就多出了几千张江幸的照片,还有他们的合照。
江幸抱着崽崽坐在地毯上玩的照片,江幸在院子里浇花的照片,江幸睡着的照片。
时意每次拍完照片还觉得不够,又要录上一段视频,最后通通都洗出来放进相册里收藏起来。
黄昏很美,光影打在两个人身上,比最着名的风景油画还要漂亮。
沙滩上,时意搂着江幸的腰和他一起看日落,说着高中时的一些事,气氛不说暧昧,多少有点旖旎,两个人都想起了那天在玻璃房里看的那场日落。
“在山里看日出日落和在海边看完全不一样。”江幸伸手去挡住太阳光,光线就又从指缝中露出来。
“嗯,又有了一次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阴茎在穴内不要命的捣弄,捣出银汁,捣出江幸一声一声的呻吟。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他们把爱剥开细讲,用语言,用动作,誓言绵长,钻进心里,顷刻就能打上烙印。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窗外的浪花拍打在游轮上,屋外是一片的人声鼎沸,但他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也只想听见对方的声音。
身体在床上摇晃,汁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等把这张床弄脏了,他们就又转战次房的那张水床。
江幸被撞的晃晃悠悠,仿佛置身于一张小竹筏上,被浪花击打。
时意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温热的痕迹,江幸搂紧时意的被,呻吟又软又媚,让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在他嘴里发出来的。
婚纱被扯开,被冷落了两个回合的乳头早就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怜巴巴的等待人来摘取。
“嗯……哈啊……”
双腿大开着,肉茎在穴中驰骋,早就酸软酥麻的穴被抽插的觉出一点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出来,欲望占尽上风,江幸被肏的高潮了好几次,此刻一点都不觉得疼。
射进里面的精液又被强劲的抽送捣了出来,穴口处一片淫靡,两人的律动跟着水床摇晃。
时意把江幸射出来的精液涂在他脸上,头纱凌乱,少年脸色一片潮红,上面的精液更是成了点睛之笔,时意眼色微暗,顿时一股热胀的冲动涌向小腹。
江幸整个人侧着身子,他一条腿被架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棍能进的更深,裙子随意铺在床上,七零八碎的,同江幸的呻吟一般。
海上的日出是世间难得的盛景,又刚巧这日是个大晴天,朝霞漫天,比在青山高处看,更胜一筹。
疯玩了一个晚上,船上的游客只有少部分起来了看日出。
江幸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疼,虽然涂了药,还是有些不适,昨天做的实在太过火了,就是现在,穴中都还有被填满过的余韵。
“疼吗?”
少年的声音一贯温柔,不过在床下是怜惜的温柔,在床上,是沾满欲望,裹着锐利的温柔。
江幸瘪了瘪嘴:“疼啊。”
少年就给他不轻不重的揉着腰,两人坐在甲板上看日出于沧海,眼里都是朝霞的金光。
“老公错了。”
他话说的真挚,江幸却还听出些调笑。
他眼珠子一转,凑过去软软的亲了时意一口,手迅速在他胯下揉了一把:“老公亲亲~”
这是江幸鱼坐在沙发上的,一张是两个人握着手的婚戒,最后一张,是产权变更和公司股权转让的公证书。
一时间,评论蹭蹭蹭的往上涨,知道时意心里的人是江幸的,见过江幸的都在祝福,没见过的都在求见面。
同时,把江幸做服务生的照片放出来引起舆论的方荔,算盘彻底打空了。
她确实很久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了,昔日满脸冷漠,一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孩子,已经不受她掌控了。
少年的圈子已经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样单薄了,她们都已经老了,商业的传承,最终都要靠时意那一圈留言里的少年。
这边,时意按灭了手机。
这段时间,关于江幸是他包养的情儿这件事越传越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江幸不是他的附庸,不是他所谓一时的身边人。
江幸是他一眼就望到的余生,是他在低谷时期往上爬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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