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裴诫四年前说过一次。
她的手很小,但有劲儿。
她那时候被他弄疼了,抬手打了他,在他肩上抓出好几道指印。他就抓着她的手,把她反压在床上,让她保持着抱头的姿势,被他狠狠后入。
她感觉没有安全感,但很爽。
nuna强行稳住自己失衡的心跳,掀起眼睫,终于愿意与他对视,声音有意放轻:“你什么意思?”
裴诫r0ucu0着她细软的指肚,懒懒应了声:“叙旧。”
他们的旧可不是友情,那是不可放在台面上言说的露水情缘。nuna没有ch0u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也没有再问。在她看来,等这场聚会结束,她和裴诫就会去酒店大g一场。
可偏偏,裴诫没那么好拿捏,她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陈孟泽的生日会散场,nuna跟在裴诫身后,但他丝毫没有等她一起走的意思。等周围没了熟人,nuna走到他面前,拦住他,“你玩儿我?”
裴诫点了根烟,重重x1一口,朝她吐气。
白se烟雾倏地飘来,nuna被呛得蹙眉躲闪,心里积压的火气更重,语气不耐:“你刚刚g嘛和我亲近?”
一根烟裴诫只ch0u了一口,夹在指间,任其燃烧,在快烫到手之前曲指捻灭。
他脸上带着笑,嗓音却淡:“我多礼貌啊,不像你,装不认识,也太绝情了。”
“……”
nuna无语。
原来是在装礼貌。
她两颊忿忿鼓起,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装优雅,冲上前重重推了他一把。
裴诫配合地往后踉跄两步,动作慵懒,脸上笑意愈发深了。
像在哄小孩。
nuna被他游刃有余的笑刺激到,还有他眼底的玩味,都成了压垮她的稻草。那一秒,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抬手迅速ch0u上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无人的走廊格外响亮。
对面。
男人痞厉的脸微侧,冷白肤se染上一抹yan红,细窄指印渐显,失了美感。
nuna自知理亏,觉得玩过火,转头快步离开。
逃跑的步伐实在狼狈。
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身影,直至看不见,裴诫才抬手r0u了r0u被扇巴掌的左脸。渐渐,他浮着戾气的眼神变得平和,嘴角g起一个戏谑弧度。
胳膊很细,打人挺疼。
这是裴诫第一次被nv人打,意外的新奇。他突然想到四年前,这nv人投怀送抱的时候,要亲他,他明明已经躲了,拒绝态度明显,她却掰着他的脸亲上来,热情又主动。
他之前碰过的nv人,都是小白花,nuna不是,她是娇滴滴的玫瑰。
算是有点新鲜感。
nuna一路都在后悔,不该扇他巴掌。
这回算是玩完了,他那么娇贵的大少爷,怎么可能放过她。
也算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但情绪是一瞬间上头的,她实在控制不住。在车里反复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就接到好朋友棠宁的电话,约她明天出去试伴娘服。
自己回国就是为了给她做伴娘。
次日上午,nuna到他们的别墅。
棠宁的婚纱是陆鹤行约的法国设计师特设的,仅此一件。就连伴娘服,也是花费心思准备的。
休息期间,nuna故作不经意地提起裴诫:“你那个混蛋朋友,结婚了吗?”
不知是朋友默契,还是裴诫确实混蛋,棠宁在听到对方的形容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轻笑道,“他不婚主义,天天被家里骂,催,但他一点这方面的心思都没有。”
“那他有对象吗?”nuna追问,“或者,那种关系。”
棠宁不傻,已经听出她语气中的在意,提到裴诫,她一直在打探。
“你看上他了?”
nuna往下咽了一口气,没肯定也没否定,反应平淡,“只是想和他za。”
“咳咳咳……”信息量太大,棠宁呛到,咳得俏脸迅速涨红,直gg看着面前的好朋友,笑意愈发忍不住,“我的天啊,你们玩好大。”
nuna被棠宁打趣惯了,耸耸肩,反以为荣,“真的很合拍。”
闻言,棠宁突然明白过来,“你们……已经睡过了?”
“昂。”nuna把玩着指间的戒指,低垂着眼,看着像有点模糊的羞涩,“四年前在纽约,我去给他道谢的时候,试过一次。”
棠宁的记忆顺着这条时间线复明,杏眸瞬间瞠大,小手捂住嘴巴,像是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怪不得,怪不得你回来一直r0u肚子,你们……你们……啊!”
她笑得八卦,从沙发上起身,撒娇般喊楼上的男人:“陆鹤行,你快下来,有人耍流氓啦!”
被好友打趣,nuna仰头靠着沙发笑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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