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攥紧岑青的手,“我不想再见他……”
岑青忙道“好好好,以后再不见他,我将他安置在六姨娘院子里的柴房,定不会让他出来脏你的眼。”
岑瑜看着两人拉着手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失落,抿了抿唇开口,“姣姣,我…我也像大哥一样心悦你,我不是想跟大哥抢你,我想和大哥一起保护你,若是…若是你能也喜欢我就更好了……”
白姣看着一脸“求关心”表情的岑瑜忍不住笑出了声,岑青稳重,脸上大多时候都是淡淡的微笑,岑瑜用和岑青一样的脸做这些生动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冲击力的。
岑瑜却以为白姣同意了,高兴的握住白姣另一只手“那我以后同大哥一起保护姣姣!我们两个一定会将姣姣像宝贝一样捧起来的!”
岑青虽然很不爽,但也只是低头扯了扯嘴角,一边是他心爱的人,一边是他最亲的弟弟,不过也好,如果以后可能有别人,他倒宁愿是这个和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亲弟弟。
两人日日都呆在白姣身边陪他养伤,偶尔出去的时候也是小吃甜品一大堆的往回带,白姣又过上了前一段时间的幸福米虫生活。
顺子传来消息说岑禹卿在监狱里烟瘾发作,没有大烟,岑禹卿受不了的挖自己身上的皮肤,他胳膊使不上力,最长只能伸到肚子,这两天他肚子周围的肉被他用手扣的血肉模糊。
又说在里面没人给他喂饭,他吃不进嘴里,这两天只喝水快要死在里面了。
“叫人去接回来吧,把人放在六姨娘院子的柴房里,六姨娘自会找人伺候好他。”
“那三个人打听到了,是同洪涛从南方一起过来的烟贩子,昨天正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已经被兄弟们看起来了。”
岑瑜起身出门,压低嗓音“把他们三人的手指都剁了,舌头也拔了,下面那东西也剁下来。办好之后把人送到警察局里,说是把岑禹卿接回来的报酬,这三个人随他们处置。”
白姣还在屋里吃着香喷喷的桂花糕,这种血腥的事不该让他听到。
就这样过了一周之后,白姣身上的伤都好全了,皮肤恢复了之前的光滑细腻,有岑瑜和岑青两兄弟日日陪在身边同他逗乐嘴角时刻都是翘着的。
这天,六姨娘着人来通报了一声,说岑禹卿在柴房里快撑不住了,看样子活不过今晚了。
两人没告诉白姣,悄悄地去看了他一眼。
岑禹卿满身脏污的躺在臭气冲天的破床上。六姨娘的人每天只中午来拿一碗馊饭掰开嘴给他灌进去,岑禹卿移动不了,拉撒也只能在床上,久而久之整个人臭不可闻,那小厮也不在管他,就让他这么饿着,今天远远看着,胸膛的起伏快没了才去通报给他们俩。
两人也没有多待,岑青吩咐阿晋等人咽气之后叫几个家仆围好口巾,将人扔到乱葬岗,“嘴巴严一些,若是被我知道谁说了不该说的……”
“是…是,小的一定会看住他们得嘴。”
岑青和岑瑜又去了主院告知了秦雪樱一声。
“早晚都是要死的,他这样的人被野狗吃了也是脏。”
“如今一切都了结了,娘想回江南看看你外祖父外祖母他们,这岑府你们若还想住就住吧,若不想,就随娘去江南看一看。”
两人后来问过白姣想不想去南方看看,近来天寒,南方或许暖和些,待来年春日再好好游一游各地。
白姣眼睛亮亮满口答应,他早在这岑府呆腻了。
岑青只让人放出消息说一家人要迁去南方定居,将府上的姨娘和侍妾每人给了一笔银子都遣了出去。
主院里秦雪樱在忙着收拾行囊,福岚轩里的白姣也是。
他拿上了许多岑瑜新给他买的衬衣裤子和大衣,说实话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还是穿衬衣裤子舒服,穿袍子老感觉屁股漏风……
岑瑜给秦雪樱套好马车后同岑青一块准备了一个能容纳四五个人的大马车,车壁里面用厚而柔软的皮毛料子围住,脚底下也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到时再熏上些火炉,里面暖的像春日一样,绝不会让白姣冻着。
岑青买了一些好存放的糖糕小吃放在抽屉里,又带上了岑府所有的银钱,那些装饰的名贵东西都拿去卖了换成银票。
出发这日白姣窝在车内宽大的塌榻上盖着小毛毯满脸兴奋的等待出发。
顺子将府门落了钥坐上马车准备出发。
在路上这些日子三人日日呆在一块,有时到了驿站休整,两人都会带着白姣去当地的街上逛逛,每次都能带回满手的小吃。
“姣姣买的这个新糖糕好吃吗?”岑青一脸笑的看着像松鼠一样脸颊鼓鼓的白姣。
“唔…好吃,这个很甜,比桂花糕还甜。”
“是吗,我也想吃,姣姣喂我一口吧。”
白姣从纸上捏起一块递到岑青面前,“呶,给你吃。”
“可是我想让姣姣用这里喂。”岑青眸色暗暗,抬手点了点被舔的湿润的红唇。
白姣的脸慢慢变红,嘀咕着岑瑜还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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