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楚竹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接连的顶胯一顿猛冲,不知过了多久才将晨起的欲望发泄在秦起小穴中,他拔出性器一脚将秦起踢下了床榻,也没管性器上的浊液就又重新躺了回去
秦起被肏的头脑发昏,却也没忘记规矩,凭借着肌肉记忆从地上爬起来跪直,紧紧的将主人的精液含到穴中,待到他头脑清醒过来的时候抬眸就对上了楚竹那一双含情眼
楚竹嘴角含笑的看着秦起,脸上没有一丝一样,可是秦起却肉眼可见的打了个寒颤,他不知道早上的事主人知道了多少,但是可以判定的是主人一定生气了,他急忙想要找补些什么,视线扫到小主人上,看到上面还挂着自己的淫液和主人的白浊,自觉膝行几步用嘴将上面的东西清理干净
楚竹也没有拦他,享受着秦起为自己服务的快感,待到秦起完成工作了之后,楚竹才慢慢悠悠的开口道“阿起,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楚竹一向喜怒无常,秦起从小到大没有一次是能够猜到自家主人想法的,他也深知这个道理,现在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奴隶……奴隶是欲求不满”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秦起觉得自己的主人不像老虎,而是像一条腹黑的蛇,跟了楚竹这么多年,秦起觉得自己能够很好的把握分寸,欲求不满这一条罪名顶多算得上是情趣,但如果罪名是逃罚,那可就麻烦了,所以秦起为了自己选择了一条他认为最合适的解释
“哈哈,好啊,好啊,阿起你好样的”听了秦起的回答,楚竹不怒反笑,但是笑意中却透着寒凉
秦起抖得更厉害了,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走错了,他真是太蠢了,当了两年皇帝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竟然敢擅自揣测主人的心思,他知道自己应该及时止损了,他果断的低下了头“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撒谎的”
俗话说,小树不修不直,楚竹以前也总是不理解他的的阿起为什么总是喜欢自作聪明,最后反倒会让自己捱更多的罚,但是后来楚竹也想通了,这样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阿起才是他楚竹养大的孩子
楚竹看着面前认错认得比谁都快的秦起,心中还是挺欣慰的,但是该罚的却不能少“说谎,逃罚,秦起,你长本事了啊?!”
秦起张了张嘴,刚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门外敲门声响起,阿峥在门外通报道“世子,忆钦公子在书房等您”说完便没了声响
秦起见缝插针道“主人,我知道错了,请您责罚”秦起现在一听到忆钦这两个字心都在疼,以前主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收拾完自己再去做,现在却是以忆钦为中心,这样想着,鼻头就又传来一阵酸涩的感觉
楚竹将秦起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发笑,觉得让这小孩多吃点醋也不错,他故意没有理会秦起,叫来奴仆伺候他更衣,期间没有分给秦起一个眼神,只在最后离开的时候交代他自己去鸾鹰院受罚,之后就走了
待楚竹走后秦起也没有站起来,就那样顺势坐在了地上,眼眶彻底的红了,果然应了那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今在主人眼里,忆钦的事就是天大的事,自己却只得到了挨罚的命令,甚至于王府的人现在也只认忆钦,他秦起就像是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只是用来伺候主人泄欲的,秦起觉得这一个月来自己的眼泪越来越不值钱了,动不动就要往下掉,他独自哭了一会,不敢再墨迹,擦干眼泪朝鸾鹰院走去
与风鸢阁这边凄苦的气氛不同,楚竹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忆钦正靠在椅子上悠闲的品茶,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反观楚竹,也是一脸餍足的样子,忆钦顿时觉得茶也不香了“他这条小野狗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想主人啦”
忆钦的语气中满是嫌弃“世子爷,可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楚竹没有理会忆钦阴阳怪气的话,他几步走到桌前坐下“岑阑朝,你闲的吗?好歹你也占个左相的名,如今整日在我这里无所事事的闲逛,成何体统”
一听这话,忆钦不乐意了,他不乐意,别人就别想好过,一时间全然没了在旁人面前翩翩公子的样子,说话也越发的肆无忌惮“我怎么了,你家阿起堂堂一国之君都能跟你在这耗着,我偷个懒怎么了,再说了,那朝堂上不还有个混蛋在管事吗……”
忆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的时候几乎都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不是他怂,实在是楚竹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忆钦身上的奴性全都被激发起来了,这下他连坐都不敢坐了,自觉的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认错“爷,我错了,我不该顶撞您”
楚竹抬眸溺了忆钦一眼,他无意为难忆钦,只是忆钦最近太过猖狂,合该受到教训,楚竹听了忆钦认错就收手了,没再继续下去,忆钦不是他的人,他不能替黎漾管教他,楚竹想,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阿起,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岑阑朝,你在我手里待过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你记住,在我这里,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你现在有你的主人,平常你我之间就只是朋友,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再敢犯了我的规矩,我不介意帮助黎漾管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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