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得疾言厉se地斥他:“你还想教你父皇再打你一次么!再打,我可就护不住你了!”
“还想。”他却道,“父皇就是打si孩儿也无妨。孩儿只求能再取悦您一次。孩儿这会儿一身的伤,也只能尽力取悦您。”
她登时便心软心疼起来。颈侧忽然浸来点sh意,他这是又哭了么?他从小到大极少哭,今日怎么这许多眼泪?
她不免轻抚他后脑,以示安慰与纵容。
到封酽进来时,他的吻正停滞在她rujiang。而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衫已经被他除尽,q1ngyu也被g挑起。
不独心虚,她说话气都是虚的。
封酽却完全在另一个极端。见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小畜生捉了她的脚,由她足踝往她上t1an,她还很受用的模样,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不甘之下,他也开始碰她。
他按了按她正红yansh润的下唇,“那小畜生方才亲你了吗?”
她摇了摇头,看样子是自己将唇儿咬sh的,他便俯首覆唇下去,咬住了她整张唇,很快又强势地将舌抵入她口中,将她口中丁香x1裹出来又吮又咬,弄得她连气虚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口中只能呜呜哼哼。
他一手往下,0到她腿心。到小r0u缝尚羞闭着,但已透出不少黏腻来。他指腹挺入其中,使坏用力按压、扣弄,“被那小畜生侍候得很舒服是么?这便出了这许多水了?”
“是啊!”
羞恼之下她反而认承下来,偏要惹他不快,他便又重重叼住她的唇。一面咬她唇,一面0她x。
而已经t1an到她大腿的封从听到父母亲的谈话,不觉侍候母后更卖力了些,又t1an又咬在她腿上种下一个个红yan的齿印。
腿上,另一双唇舌的侍奉也愈加火热,她不能更清晰地意识到身子正同时被两个男人侍弄,而且其中之一是亲儿子。
封酽又由0她x里,转去r0u她y1nhe,不多时,身心的双重强烈刺激之下,她x里一阵痉挛泄了身。
“呼啊……”
封酽松开了她唇舌,也放松了对她身t的禁锢,她总算喘了几口气,消磨yuwang浅浅攀顶一次后的余韵。
“呼呼什么?是谁教你舒爽了的?”
他恶劣地r0ucu0着她随呼x1起伏未定的一侧sur问。
“从从……”
她言道,然而其实并不是在回答他,而是因为封从蹑手蹑脚地爬到了软塌上挨在她身侧,轻轻0上她一边被汗ye和泪珠润sh的玉颊,她脸便往他暖呼呼的掌心又压了压。
封酽往她r上轻掴一下,“是谁?”
“你再这样,我只要从从碰我了!”
她瞪他一眼。
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
“你要留下么,小畜生。”
封酽睨了一旁已经登床上塌的封从一眼。
“呃……”
见他长指搭在腰带上,马上要g什么不言自明,封从一时犹疑不定。
方才上药过后,他上衫一直还没穿上,就赤着膀子。父皇当然是要露个下t,然后嗯,入进母后的身t里。
同是露男人的半截身t,上半截跟下半截还是很不一样的,究竟非礼勿视。
什么礼?周公之礼。
封酽戎马半生,经的事情多,早就不觉得看到别的男人的x器有什么。在军中时,没碰龙yan,已经是少一茬经历了。
但封从,还是个娇生惯养的皇子。
他本身就很注重私密,因生在皇家,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十五年里,ygsiyu更强了些,若跟别的男人完全坦诚相待,哪怕是封修这种至亲,都会觉得不自在。
哦于他而言,封酽更亲来着……
幼时,他也真见过父皇的x器。跟阿修一起,被母后驱赶去跟父皇一道泡池子时。
但当时跟这会儿,自然是天大的不同,就跟露个膀子和露个下t的意义一样。
当时还是小小一个稚童,胳膊腿身子脸儿都还r0u着胖着软着,跟阿修一起见到父皇身下b他俩的小兄弟大不知多少倍、形容也迥异的大兄弟,只觉得惊奇。再被父皇逗一逗,俩小r0u团便是又惊又羞。
但如今,他很快要娶亲的年纪——当然他此生宁肯出家也不会娶亲,还跟父皇坦诚相对,就完全是两个男人的相对了。况且又是在此情此境下,父皇马上要入母后——还是被他激的,他若再不小心眼睁睁看见父皇的x器入进母后x里,便更怪异了。
可母后的脸还紧贴着他掌心……
而且方才母后说,若父皇再有什么得寸进尺之举,她便只要他碰她……母后如此看重他,他如何能辜负……
三人心照不宣地,一切似乎都极自然地往下进展了起来。
那小畜生不肯离去,薛皑也粘哒哒不想让他离去,封酽索x什么都不管,扶着胯间怒胀的东西便t0ng入薛皑x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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