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着火气没地方撒,偏偏某位小少爷还火上浇油,好心好意提醒:
“喂,人哭了哦。”
符聂杭冷眼瞪过去,接着手心忽的变空,回头一看,发现原本哭得可怜的姑娘已经跟避洪水猛兽似的拉上内k躲树后了。
边穿衣服边抹泪,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
他是真的想骂脏话,也是真的想现在立刻马上把她腿掰开,管她sh没sh的直接cha进去,把她g尿了才好。
林汨没敢看他,心里也有气,撇着嘴自顾自将地上正在震动的手机捡起来。
看清来电人的信息,她往符聂杭身上看了一眼,抿抿唇,像是在思考,随后又往树后躲了两步,点击接通。
符聂杭:……
他冷冷哼笑出声:花几年养出个小白眼狼,真是好样的。
电话是崔雯打过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到。
sichu被符聂杭一通乱顶给弄得酸痛,总归是去不了的。
“不好意思啊,我…有点事,今天就不去了,下次陪你。”
“不是什么大事。”
“嗯,别担心。明天见。”
“……”
电话挂断后,气氛变得十分安静。
符聂杭经她一哭,冷静会儿也就没气了,但脸上臭,凶巴巴的。拉上k子后他压着眉眼大步往林汨那走,伸手要拉她。
结果被躲了。
他脾气打小不好,一点就燃,林汨知道,可还是下意识想躲开。躲完后才知道害怕,往前挪了一步,但不敢主动拉。
这次符聂杭没说什么,只是强y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出来。
“去哪儿?”
林汨低头不说话。
“我送你回家。”
林汨站在原地不动了。
半晌,她说:“不用……”
接二连三被拒绝,符聂杭直接给气笑了。
他扣住林汨的后颈,抓猫一般强迫她仰起头,眸子暗沉,欣赏她痛苦脆弱的表情。
“非得c一顿才能乖是吧?”
林汨闭上眼睛,摇头道:“唔我爸…在、在校门口。”
符聂杭恍然大悟,变脸极快,刚刚还yu发作的脸现在已经堆起了玩味的笑容,森森白牙犹如将人骨头生生咬断的野兽利齿。
他在林汨脸颊轻咬,低声道:
“那晚上来找我。”
俩人幼儿园就认识,从符聂杭搬到旁边那会儿起,林汨的噩梦就开始了。
当时林汨家还没有负债,林父经营的连锁店蒸蒸日上,一家人本该和乐美满的生活下去。
可世事不如人意,在她初三那年,母亲留下一张字条,自此消失;而父亲也出了车祸,就此颓靡,经营的生意江河日下,到最后亏本只能借债。
短短几年时间,林汨的生活彻底改变。
出院后,父亲窝在家里混吃等si的状态让林汨又害怕又伤心,她去找了当时勉强可称为朋友的符聂杭。
“想我帮你?”
十几岁的少年已经有了长大后的雏形,凌冽稚neng的五官极其x1睛,他个子蹿得高,身上薄薄的一层肌r0u,站在林汨面前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压迫感无处不在。
浓黑的眸子待捕的野兽一般盯着面前哭啼啼的nv孩,她鼻尖和眼尾都红了,就像他平时欺负完后的样子一样,很可ai。
青春期的x冲动无可避免,符聂杭根本就没想忍着。
他早就想c她了。
而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所以符聂杭难得没有像平日那样调侃她哭泣的模样,只是温柔地用指腹擦去她的泪珠,然后拉着她手放到x口。
“喂,我再问最后一遍,要不要我帮你?”
听他语气不善,林汨急忙擦掉眼泪,反抓住他的手哭道:“符聂杭,你、你帮帮我……也帮帮我爸爸。”
一时着急,她没有关注此时两人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了符聂杭身上,柔软青涩的x脯摩擦在他的肚子上一蹭一蹭,尽管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但nv孩无意识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ch11u00的g引。
符聂杭很满足她此刻的状态,胳膊绕到她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恶劣地去挤压她还在发育中的rufang,按着她削薄的后背摩挲。
“你这么可怜,我当然会帮你。”
林汨感激的眼泪夺眶而出,以往对他不好的看法在这一瞬间尽数消散。只可惜还不等她说话,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
“只要你乖乖让我c就好了。”
……
林汨终于明白符聂杭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坏的。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符聂杭都没有停下,反而越发凶狠地挺着腰往她x里戳,ji8cha得xr0u都层层外翻,血ye混合着黏腻的yet从缝隙往外流。
第二天林汨只觉得四肢都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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