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就是赵琰在得知宁焕是狼型哨兵之后一直期待的情景,他想起了老师总结的指导笔记中的描述。
哨兵们都有不同的兽型,而他们自身的体质会受到兽型的影响,比如他们大都有着对应兽型动物的发情期,而狼型哨兵的情况则与其他哨兵的有所不同:他们没有传统意义上与动物相似的发情期,与之相对的,他们会在每月的朔日也就是月满之时迎来“啸月日”。
在这个时候,狼型哨兵将会压制不住自身的兽型,陷入狂躁状态,他们可以通过武力来排解,但是如果一直依靠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狼型哨兵体内的兽性会愈演愈烈,以至于加重精神污染;真正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是向导的精神疏导。狼型哨兵的这种特性让他们是最容易陷入化兽状态,也就是成为真正的野兽,再也无法变成人类的一类哨兵,同时也是最容易与向导建立关系的一类哨兵。
赵琰收回思绪,谨慎的,慢慢的,踏着轻盈的步伐靠近宁焕。也许是刚才的发泄让宁焕暂且压制住了身体里的兽性,他并没有对赵琰的接近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躺在地上,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剧烈喘息。
赵琰顺利的来到了宁焕两三丈远的地方,他微微低头借着明亮月光俯视宁焕,只见对方已经显露了半兽型,一对毛茸茸的狼耳立在宁焕的头顶,正因为它的主人正对抗着体内的兽性,向后背起;宁焕的面色泛着不自然的红色,他微微张着嘴,不住吐息着,他呼出的气体几乎已经达到了滚烫的地步,在周围的空气中氤氲出腾腾白雾;他的双手布满各种细小的伤口,这是他刚刚为了发泄兽性,不停攻击周边的树木造成的。
在赵琰观察宁焕的同时,宁焕也在看着他,强烈的兽性席卷他的身体,他看着赵琰,对方的身形一如初见,那么挺拔颀长,却因为着急来寻找自己罩衫的袖口被森林中的荆棘划破了好几个口子,赵琰的脸颊也被树枝划出了两道血痕,那白皙如羊脂玉的脸却因为自己染上伤痕,宁焕心中一疼,眼前越发模糊,他用力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下,心下一横,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赵琰,并向他张开了手臂。
赵琰喜出望外,从一开始见到宁焕开始,他就仔细观察着这个哨兵的一举一动,在之前他从未如此关注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哨兵,这月余时间,自己对宁焕的了解在逐渐地加深,他意识到,这个哨兵在用玩世不恭的态度掩饰自身的坦荡胸襟,他只是想借此避免朝廷的猜忌,事实上,宁焕无疑是一个纯真质朴的人,巴山蜀水养育出了他的赤子之心,做“锦帆贼”的那些日子里,他并没有借助武力欺压弱小,而是惩罚那些作恶后逃出朝廷律法制裁的人,接济家乡的穷苦百姓。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哨兵渐渐有了好感,现在,就算是没有老师的指派,他也愿意这个哨兵进行精神疏导而不求回报。
步子迈得由慢变快,最后几乎变成小跑,赵琰来到宁焕跟前,完全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握住了宁焕的双手,“监军这是同意让我来进行精神疏导了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宁焕别过头,不想看赵琰亮晶晶的眼睛,见到赵琰如此高兴是自己所没有预料到的,他很庆幸自己没有辜负对方的真心,但也没法十分自然的接受接下来的精神疏导,因为普天下都知道,精神疏导要借助肢体接触,程度越深,精神疏导的等级也会随之提高,至于精神疏导的最高等级,那就是行房了。
看到宁焕别过了头,一副任自己摆布的样子,赵琰明白现在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时机了。赵琰原本是双手握着宁焕,这下,他悄悄分出了一只手摸上了宁焕的胸膛。
初秋的天气渐凉,尤其是在晋国的北部地区,眼下更是像西京的初冬一样寒凉了,向导体质并不像哨兵一样强悍,如今早早的换上了厚实的夹袄,而宁焕呢,依然穿着单薄的圆领锦制短袍,这倒是方便了赵琰,他隔着衣衫,把手掌附上宁焕右边的胸口,掌下的胸膛还在上下剧烈起伏喘息,宁焕的心脏怦怦跳动,在这静寂的密林中,赵琰觉得这心跳声仿佛顺着手臂传导到了自己的耳边,如夏天暴雨中的惊雷,震耳发聩。他终于敢用力揉按起了宁焕的胸肌,不出几下,他察觉到对方胸前的乳粒悄然立了起来。
“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宁焕的乳头,带来微疼而又酥麻的感觉却没法给他带来实际的身体接触,他忍了又忍说道。
赵琰从宁焕凌乱的衣领口伸进手去,将他的上半身从衣襟中剥了出来,这次,他将两只手掌都贴附在宁焕的两片胸肌上,这是赵琰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地接触到宁焕的身体,光滑的皮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两颗饱满的乳粒就那么俏生生地立在上面,赵琰用手指捻弄着这两个小家伙,它们原本一开始只是微微缩起来的状态,在赵琰的逗弄下变得愈发饱满挺立,颜色从微微透红的褐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赵琰一边抚弄着宁焕的身体,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宁焕还是别着头不敢正视赵琰,表面上是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可是他的胸膛却向上挺起着,追逐着向导的动作。
一个硬硬的物体触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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