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希高潮余韵未散,正是全身敏感的时候,贺洋的阴茎对准了他因情动露出的粉嫩软肉的阴道。
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灼手的肉棒沉甸甸地坠着两颗卵蛋,那长度能把人贯穿一般。
每进一寸他就觉得下体更酸胀,媚肉讨好地包裹着这硬物,像千千万万张会吮吸的小嘴在给他的肉棒做按摩,温热柔软。
贺洋爱死了这销魂之地。
他只进了半根就好像捅到了底,挺身抽动,俞希渐渐的声音变了调,张着嘴轻声哼哼。
他双臂抬起俞希的腿窝,手臂上青筋暴起,连身下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发狠,俞希呜呜地受不了般往后逃。
他动作凶狠,娇小的嫩逼被他顶得深深凹陷,紧紧裹着阴茎时又撤出。
似乎顶到了更柔软的穴心,俞希尖叫一声浑身猛颤,连阴茎都因此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被肏射了。
贺洋如同找到了乐子,顶撞着那更软更紧致的肉圈,抽插数十百下,俞希阴茎又射出一波如水的清液,濒死一般的快感铺天盖地。
那媚肉紧紧缴着他,他也在一身低喘中把精液灌进热度惊人的穴内,俞希性感的胸膛被自己弄得污浊,贺洋把他翻了个身。
那会阴和臀肉被撞得泛红,身下的俞希双目失神只能轻轻喘息,出了一身薄汗,与深色床单接触的地方晕湿一层。
往日冷白的肌肤泛着粉红,贺洋揉捏着面团一般的臀肉,指缝中挤出软肉。
他如同有了新玩具的孩童,喜爱又带了点破坏欲的揉捏,甚至张嘴咬了咬,留下一圈白白的牙印。
痛意让俞希恢复点神志,他伸手想去打贺洋,却又没有力气:“你他妈……属狗的,混蛋。”
贺洋留了戳,因餮足笑嘻嘻道:“你起来趴好。”他捏着俞希的腰打算再来一次。
俞希:“……”
俞希甚至能感受到花穴中流出来的精液,他潮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撑起手臂顺着贺洋的动作跪趴在柔软的床上。
后背的肩胛骨因姿势呈现出蝴蝶振翅般的形状,腰身更细,臀部像蜜桃一般。
贺洋:“你平时会健身吗?身材真好。”
“你说要追我?是因为喜欢我?”
“那你一开始就喜欢男人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的整根没入嫣红充血的阴道,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又紧又热。
俞希因刚才的两次高潮还未平息余韵,此刻敏感到刚刚进入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听到问话下唇都快咬出血了,懵懵懂懂地捕捉到几个单字,反应慢半拍的开口:“闭嘴——”
这个姿势因看不到身后的人更羞耻难堪,他竭力忍着:“要做快……啊——”
话音未落,贺洋卯足了劲开拓,他捏着身下之人的腰身,一点点地进,更热更深的甬道令他无法自拔地着迷。
“啊……不、停。”
“太深了……不行……”
“贺洋……贺洋……”
可怕的深度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贯穿他的内脏,顶弄他的肺腑,脊椎上升的陌生快感如白光让他几欲失明,大脑炸起的快感刺激的他甚至难以撑起手臂,膝盖软倒在床上。
只能撅着臀迎合操弄。
贺洋仰头爽的发出一声喟叹,汗水自脸颊留下脖颈,兴奋的脸也微微泛红。
“宝贝,你也别说话了。”
床垫一弹一弹,雪白的臀肉也如肉浪一波接着一波。
俞希喉间只能溢出呜呜地哭鸣,阴茎射精射的囊袋都干瘪下来,酸痛难耐,体内被巨物捣得一塌糊涂,他用仅存的意志狠狠缴着阳具企图榨精,但终是低估了贺洋的忍耐力和持久度。
他似是惩罚性地把俞希两边的屁股打得噼里啪啦,又狠狠撞击了数百次,阴道痉挛地抽搐着,交合处一股股冒着细小的水柱。
“啊……”
俞希的阴茎只流出几股清液,体内涌出的热液像失禁一般,他惊慌尖叫挣扎着向前爬。
贺洋终于放开精关低吼一声,大量精液狠狠浇灌在穴道深处,媚肉深处一片湿腻,酸困不堪,潮水混杂着精液在贺洋退出阴茎之时堵不住的倾流而出。
床单自交合处被打湿了一大团,贺洋看着俞希浑身发抖,轻轻地顺着脊椎吻着他的后背。
他把人翻转过来,俞希往日惊艳绝伦的容貌现如今也难以维持,狼狈却很可爱。
对这人的情感自心底泛滥,爱怜、疼惜、温柔像涨潮的海岸湍急汹涌。
床头的台灯是室内唯一的光源,俞希头搭在床沿边被顶弄得一荡一荡,柔滑的黑发凌乱蓬松,他仰头承受,灯光映在他的肌肤上散发着如绸如缎的光泽,他像被献祭的祭品,一派神圣又淫靡。
这晚,俞希被放开时身上满是精液和爱欲红痕,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恍惚着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贺洋湿了毛巾给他做的简单清洁。
第二天闹钟叮铃铃地响起,贺洋抬手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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