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色情,勾得楚鸣歧下身肿胀,将他推倒了,低头去扒衣裳。
“苏煜珏!”
循声看去,只见谢衍站在幽兰花丛中,冷着脸死死地盯着二人。
被这眼神一剜,楚鸣歧像是被冷水泼了一身,欲火早灭了,起身拿起了长枪吹了一个口哨,“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谢衍!”
苏煜珏起身下了石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朝谢衍跑过去,却被楚鸣歧拉住。
楚鸣歧的手上用力,把手腕都捏红了,没有半点要放人的意思。
谢衍微微皱眉,似乎是怒了,厉声道,“放开他!”
楚鸣歧又将苏煜珏拽回来,试图抱进怀里,却瞥见一道剑光向手臂刺来,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提枪轮过去。
苏煜珏趁机跑到谢衍后面躲着,他虽然不愿看到谢衍,但更不想被楚鸣歧强要,躲在这里最为安全。
二人缠斗在一起,枪尖刺来被剑格挡,剑劈过去又被枪挑开,铿锵交戈声不止,身影明灭间不知过了多少招。
苏煜珏眼睛都看晕了,还是没能看出二人谁占优势,但心里还是隐隐希望谢衍能胜过对方。
“当啷——”
二人迅速往后退去,脸色极为难看。
苏煜珏连忙凑上去扶着谢衍,怕他伤了没人拦着楚鸣歧,却被呵斥了一声,不敢动了。
“浪货,别碰我!”
谢衍自行运气修复伤处,想到苏煜珏被楚鸣歧压在身下那一幕便气,差点经脉逆流,只能默念心法。
苏煜珏不上前了,呆立在原地,他低着头不言不语,谢衍的话像是往心口捅了一剑,疼得厉害,呼吸都难。
楚鸣歧发现了,于是道,“谢衍你看不上这废物,何必要跟我动手。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就当是我楚鸣歧欠了你一个人情,日后自会奉还。”
苏煜珏想起方才脚踝的痛,急了,哭着道,“不,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把我交给他。”
谢衍瞧他这模样倒是疑惑,若说苏煜珏是骚货要跟别的男人欢好,但此刻又极为害怕楚鸣歧,也不像,只能说是虚伪故作害怕,企图惹他怜爱。
那便顺他心意好了。
谢衍道,“楚鸣歧,一来苏煜珏是我天剑宗弟子,我奉师命照看他,自然不能让你把他带走。二来,苏煜珏母亲于我有恩,我自然要看着他。”
闻言,苏煜珏连忙走到谢衍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袖,见他没有发怒,这才放心拉着,生怕他把自己送给楚鸣歧。
楚鸣歧并不想跟谢衍斗得两败俱伤,他还有要务在身,于是多看了苏煜珏一样,转身走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下次见面时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煜珏怕得发抖,紧紧地攥着衣袖,泪珠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你勾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这时哭什么,虚伪!”
谢衍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快被这个蠢货气死了,淫荡而虚伪,方才被压在身下倒也不害怕。枉他担心这个蠢货一个人会遇到可怕的灵兽,急得四处搜寻,原来他在野男人身下承欢。
苏煜珏也不敢留下来,小跑着地跟上去,他害怕楚鸣歧,只能跟紧。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谢衍停下来,质问道,“你跟他做了那事?”
苏煜珏不知谢衍在说何事,有些害怕是说咒印,眼神有躲闪,抓着衣袖口缄默不语。
谢衍只当他是默认了,气得倒吸一口冷气忍着没发怒,只笑道,“好,好啊,好得很!”
说完几个瞬息间,谢衍就不见了踪影,留苏煜珏一个人在原地害怕。
这森林里多灵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煜珏想到那条黑蛇头皮发麻,惊叫着跑起来,手里握着剑时刻提防着。
然而没有遇到黑蛇,却是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满是清香,像是扑进了秋兰堆里。
抬头去看,只见那人的面容端正,正是飞星谷的卫明俊。
“苏兄为何在此处?”
“我,我四处找找灵植。”
卫明俊看出来苏煜珏被吓到了,却不愿说,于是道,“我找李兄有事,不知可否顺路?”
苏煜珏如蒙大赦,“顺路顺路,不如一道去。”
苏家和谢家是世交,都是云州的修仙大家,双方多有来往,结了不少姻亲。
因而谢衍和苏煜珏尚且在娘胎时就订了娃娃亲。谁知道生下了两个男孩,便就此作罢。
苏煜珏儿时比同龄的女孩都要美上千万分,和同龄的世家子弟们一块扮家家酒时,总要披红盖头当做新娘子。
谢衍自小勤于修炼,倒是不同这些小孩一块玩耍,嫌弃他们幼稚。
谁知道八岁那年,披着红盖头的苏煜珏撞进了他的怀里,掀开红盖头,那张脸恍若玉石雕琢成,眸子亮得出奇,同那天上的玉衡一般。
有人在拍掌叫唤,念着民间流行的歌谣,“新娘子红盖头,嫁给夫君喜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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