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贱的,贪婪的生殖腔,在里面射满精液,来满足你下流的,低贱的婊子一样敏感的身体吗,阿尔曼……”
“不……不是……哈啊……”阿尔曼无助的摇头,却在痛苦欲望的堆积下无力反驳。
“阿尔曼,作为红灯区的雌妓,你一定是头牌吧,毕竟你真的很美……雄虫们应该会很乐意给你金币,然后一个个排着队的将他们丑陋的恶心的肉棒肏进你的生殖腔……你最喜欢像个放荡的婊子一样被肏不是吗?”
“啊……被肏……呜喜欢……”
“阿尔曼应该很喜欢被客人们过分的玩弄你的乳头,口腔,尿道………毕竟你是下贱的雌妓……你最喜欢让客人们充满雄虫荷尔蒙的精液射在嘴唇上,然后你会吞下去……你会对他们说什么?说,欢迎下次再来使用我这个肮脏贪婪的婊子……”
“喜欢……被玩哈啊……啊……荷尔蒙……喜欢……”
云棐瑜浅笑着,用雌虫最喜欢的温柔磁性的声线,说出一句句侮辱性的话语。
“你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过多的快感袭来但却无法高潮的痛苦让阿尔曼的头脑不再清晰,让他在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是背着雄主在赫尔曼红灯区工作的低等雌妓。
每天都在狭小的房间外面等着,饥渴的等待着一个又一个的嫖客到来,只要给了足够的金币,就能进到身后的房间,尽情玩弄他的全身,最后褪下他的裤子,将他贯穿让他高潮结束后再骂他是个下贱的婊子。
控制不住的可怕想象和迟迟无法达到高潮的阿尔曼开始崩溃大哭起来。
他狼狈的流泪,银发糊了满脸,看起来像是漫步雨中找不到主人的可怜小狗:“……呜呜额……呜呜呜……”
难过到了极点的银发雌虫违背了命令,挣断了铁链,抱住了恶劣羞辱他的虫的脖颈,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云棐瑜有点懵,有点茫然的停下动作,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阿尔曼的柔软的头发。
随后他听到阿尔曼哭泣着呻吟混乱的在他的耳边辩解:“不……不下贱………呜呜……阿尔曼不是雌妓……不要……哈啊……求您……不是婊子…………呜呜我是……加西亚的雌君……呜呜呜……不是婊子……”
“哈……”
反应过来的云棐瑜忍不住发出低笑,不忍心再说下去,侧头温柔亲了亲阿尔曼失神的眼眸,无法闭合的唇,轻声夸奖:“是的,我的阿尔曼不是婊子,是好乖的小虫崽。”
“是我漂亮的雌君……”
在温柔的安抚中慢慢回过神来的银发雌虫依旧抽泣着,他双手握着云棐瑜的手腕将脸颊歪放在他的掌心里,像是某种故意卖乖的野兽,拙劣的模仿着温顺的小狗,努力的藏起自己的獠牙,看起来可爱极了。
云棐瑜手上微微用力,阿尔曼就随着他的力道躺倒,只是湿润的金眸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云棐瑜不得不承认,他永远会被阿尔曼略带僵硬与笨拙的撒娇完全的诱惑到了。
他不再刻意控制,肉棒用力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他粗喘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雌虫已经被肏到烂熟的生殖腔。
云棐瑜拥抱着身下因被内射而颤抖不已的躯体,亲吻着阿尔曼柔软的唇。神经触须也在此时离开了雌虫的尿道。
让可怜的阿尔曼,他漂亮的雌君,哭泣着,崩溃的达到了高潮。
天色昏暗,云棐瑜披着长外套站在宅邸外的花园里,手指抚摸过一朵朵沾满露珠的娇嫩玫瑰花,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口中的嗓音优雅而古怪,“当然,合作愉快,卡尔玛德先生,祝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挂断通讯,云棐瑜也找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漂亮玫瑰,每一片花瓣都是完美的,非常适合送给自己的小狗。
云棐瑜缓步上楼,站在未完全关闭的卧室门口,听着里传出阵阵暧昧的喘息与柔软的水声。他心无旁怠,面上带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剔除着花梗上面多余的尖刺,直到花梗变得光滑,他这才推开门。
“我回来了,抱歉,让你久等了。”
“呜……呜?……”
阿尔曼双手被皮革缠绕到手肘的位置,束缚在床头,眼与鼻被厚重的湿润的黑布蒙着,嘴里咬着止咬棒,脸色潮红,闻声呆呆转头,兜不住的唾液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脚腕被黑色的皮革细致的包裹,雌虫是合格的战争机器,高等级雌虫断骨的伤在片刻可以自愈,但束缚者仍旧细心的在皮革内垫上了柔软的布料,害怕他会受伤。
与皮革上铁环相连接的铁链将他的双腿高高挂起,暴露出柔软的私处,一个黑色的炮机固定在那里勤勤恳恳的工作着。
粗大带着颗粒的假鸡巴快速的进出着阿尔曼的后穴,偶尔带出被肏的鲜红的穴肉。
其上的生殖腔口却只能空虚的收缩着,周围敏感的皮肤贴着电极片,不规则的放电让生殖腔口的嫩肉抽搐着,可怜的吐出透明带着冰冷荷尔蒙气味的液体。
阿尔曼的肉棒涨红,暗色的电极片贴合在上面混合出欲色,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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