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吹得鼓胀要爆了的气球上忽然开了个小口子,那股子郁结愤懑都随着不自觉上下套弄的手,宣泄出他的身体。
时巍屿咽了咽。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张照片这么在意。好像他周边的气压越低、情绪越紧张,他就越是出奇地想再看两眼这张香艳到出格的图。
边看着,他便在脑海中回忆那段已经重播过无数遍的他与arvelonancy的那段离谱荒唐的简短对答。
他的回应冷淡,然而却明晰地记得当时nancy丢那么几张照片时他心底激起的惊雷雨落。这几天他不禁开始细细地看那两张照片,每一张都放大了观察,甚至溜神去想那一排的自慰棒,每一根放进nancy体内会是什么样的……
微凉的汤泉水似乎又滚热了起来。
时巍屿颤抖地吐着气,水汽凝结在他脖颈,与汗珠混到一起,沿着他薄红的皮肤流下,水波纹底下他肌肉起伏,慢慢地、慢慢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昂然挺翘的性器。
“nan……请允许我,就一会儿。一小会就好!……”他将背靠着浴池壁,说服自己闭上眼睛将那堆污糟繁杂的事情通通丢了开。他呼吸粗重,低柔的嗓中呢喃这句话,却将话音染上朦胧的情欲。
他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自己的性器,拇指在冠沟处抚弄,不时碾过铃口,里头冒出的几滴精水登时逸散在水中,一层稀薄的乳白微不可见,却叫他劲瘦有力的腰重重地挺动了两下,仿佛想要极深地挺进某个人的骚穴里。
他捏着手机,轻轻滑动屏幕,切换着不同的图片。银屏上艳色四溢,满满都是肉欲,熟悉的柔软下腹、纤细而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里面是干净健康又娇嫩的阴茎……这些是最近的nancy的直播截图。
这几天他经常沉默地进出nancy的直播间,观看后给了一笔金额可观的打赏,又沉默地退出。截图中nancy穿着各色不同的衣服,有时候戴首饰有时候不戴,但无一例外的是他最终都会被他身后那个神秘看不见脸的搭档肏得高潮,冲着镜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哭泣,边浪叫边结结巴巴地喊着“哥哥”。
哥哥。
骤然间时巍屿脑海中那具淫糜又纯洁的雪白肉体,脸上的面具冷不丁滑落,露出一个人的脸来,怔怔的一双眼含情带泪,肉嘟嘟的嘴唇咬得通红,看着他,喊了一声“哥哥”。
猛然时巍屿睁开了眼,下一瞬,要了命的酥麻从他揉硬的性器中燎原般飞速蔓延上他四肢百骸,闷哼一声他泄在了水池里。
心跳如擂鼓,他手一颤,手机掉到了一池水中,顾不上捞,时巍屿慌忙站了起来,扯过浴巾狠狠擦了一把脸。
“我疯了么?”他盯着水面荡漾的自己的倒影,心有余悸。
屋内静的仿佛只能听见他的呼吸,浴巾披在肩上,头发上的水珠一颗一颗坠入池中,声音扰得他心乱。
为什么会突然……脑子里闪过那样的画面!他看着色情主播的露骨表演,一边打着飞机,却在射精的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自己亲弟弟的脸。
沉在水底的手机屏幕忽地亮了,上面显示来电号码是“奚奚”。
时巍屿定了定神,伸手将手机捞了起来,抖干净上面的水珠,手指停留在接听键上,一时竟不敢接。
响铃超时。时巍屿将它往桌上一搁,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出差了这么些天,时南奚给他打电话问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他怕是最近被罗吉尔烦透了吧,怎么脑袋里开始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
他捡起手机,准备给弟弟回拨,忽一个电话却先打了进来。
是“青蜂”黑客团的技术总监。时巍屿登时漂浮的心沉了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接起工作电话。
片刻,他瞳孔一震,快速走到笔记本前将电脑打开,接收青蜂传来的加密文件。
里头内容很简单,一串短短的数字,是他们这几天日以继夜破译的,仿生人病毒所出发的ip地址。
这几个数字时巍屿越看越觉得眼熟。思索片时,他调出北檀湾别墅86号的ip比对。结论,竟是完全一致。
-本章完-
洛尔缩在时南奚房间地下室的小隔间里,蹲着,双手撑地,似乎在忍受剧烈的疼痛。他的神情一成不变,可是每当他躯体里发出一阵嘶嘶啦啦的轻微电流声,他都猛地抽搐一下,仿佛正在被什么无形的鞭子抽打。
稍稍消停了一阵,洛尔抬起眼,盯着地下室昏暗的角落。他知道韩嘉樾正在监控他。这位“父亲”就如同上帝一样,无时无刻、无处不在。而他,作为曾经韩嘉樾最得意的作品,这几天几乎把韩嘉樾的忌讳犯了个遍。
韩嘉樾指挥他肏起时南奚来没半点节制。他自己生来性欲旺,撕开外表斯文的仿生人艺术设计师皮囊,内里是无穷无尽如同山火一样燃烧的欲望。他让洛尔把时南奚手脚捆起来,去观察那刚刚吃完别人性器正哆哆嗦嗦吞吐着白浊液体的后穴——洛尔为了增强时南奚做爱的体感,经常性在阳具内储存少量玻尿酸精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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