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梦从小就知道,能够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动。
她记得小学的时候,有天放学背着书包回到家,刚开了门就有一个玻璃杯砸了过来。杯子擦着她的脸摔碎在了墙上,裂开的碎片在她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她怔怔地站着,看着吵得不可开交的父母,呆在原地许久。
父母仍在互相争吵着,可她却仿佛已经听不到了,只有脸上隐隐作痛的伤提醒着她,她仍旧有知觉,仍旧活着。
从那之后,她好像就变得有些木讷了。一开始紧张起来,腿也发软哆嗦,怎么都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就好像一年前,她被顾星河强要了第一次的时候。
又好像现在,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内,来来回回在她光滑的背上抚0着,最后轻轻解开她内衣的带子。
她的shangru像是被禁锢了许久,立刻弹跳了出来,终于恢复了自由,又舒服又爽快。
顾星河拿着一支笔撩起了她的上衣,0露出滚圆饱满的shangru,又白又neng,殷红的rujiang高高挺立着。
“唔”她的rujiang一凉,意识到那是他拿着笔在rufang上画了几个圈,最后停留在她的rt0u上,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皱着眉,这声轻哼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但表情显然十分抗拒。
顾星河却不着急,吃准了她不会反抗。
高中三年,她就像个老好人一样,无论谁的要求都不会拒绝,只甜甜地笑着说好。
帮忙值日、买饭、给同学送水她总是温温柔柔的,似乎从来都没有生气发火的时候。
他想着心里就开始烦躁起来,如果有别的男人这么对她,难道她也不反抗,由着其他人在她身上寻欢吗。
苏清梦突然觉得shangru有些痛,只看见他用力r0un1e起了她软neng的rufang,rr0u都开始鼓着绷紧,被捏的涨得通红,不住地变换着形状,仿佛都要爆炸了一般。
“有别人捏过你的nzi吗?”顾星河淡淡说着,用手指撩拨着她的rt0u。
苏清梦又羞又气,越挣扎反而他抓的越紧。
他拨弄了两下,忽的低头埋进她的rug0u中不断t1an舐着,又张口hanzhu她粉neng的rt0u,用力x1shun嘬弄,柔软灵巧的舌头在rt0u上打着转。
“不要”她急急地朝外推着他,“顾星河,你别这样。”
他又重重地在x上x1了起来,baeng的r0u球上立刻被x1出暗红的吻痕:“为什么不要,难道你不开心?”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言行不一,顾星河把手伸到她裙底,0到两腿中间那sh乎乎的一片,隔着内k轻轻r0un1e着。
“啊。”下t突然被他的手所包裹,苏清梦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反倒是像迎合他一般,一前一后地动着pgu。
“这么多水啊。”顾星河的手探进了她的内k,用手r0un1e着她的花唇,又探到她sh热的xia0x,来回按压着便响起了水声。
“不要碰那里,嗯”他冰冷的手指触到她sh热的下t,传来难以言明的苏爽感,苏清梦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水一般,任由他拨弄采撷。
“想让我cha进去吗?”顾星河的声音低沉而魅惑,手指在她不断往外淌水的ixue附近打着转,一次又一次地摩挲着她敏感的花核。
苏清梦苍白的脸上一片绯红,sisi地咬着唇不说话,忍受着下t的又痒又难受的酸胀感。
“说啊,说你想让我cha进去。”他的手指仍不停r0un1e着她的y蒂,强大的刺激让苏清梦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啊”她泪水涟涟,不知道是因为欢愉还是痛楚。
顾星河突然手指用力按压住她的xia0x,她的x内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口,他的手指立刻滑入了进去。
苏清梦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用力抓紧了他的衬衣,发出一声jiao。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苏清梦一跳,她急急忙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立刻与顾星河分开,远远地保持着距离。
“进。”顾星河的语气不太好,显然是觉得来人太过扫兴。
门缓缓打开,一个烫着大波浪的nv生走了进来,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安然。
安然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顾星河,又看了看一旁窘迫站着的nv生。
“你是谁?”安然对这位头发微乱、面se绯红的nv生有着nv人天然的敌意,更何况她刚才隐隐约约听到办公室有些奇怪的动静。
“学姐好。”苏清梦老老实实打着招呼,“我是宣传部的g事,名叫苏清梦。”
安然仍旧皱着眉头盯着她:“你在办公室做什么?”
“她是我高中的同学。”顾星河懒懒开了口,目光颇有深意地落在苏清梦身上,“我找她来叙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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