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完整的词句。
“嗯?说话。”路向晚眼中的深黑亮了亮,深渊般的眸子倒映在纪舒遥的瞳孔之中。
“是……是时昭?”
路向晚脸一黑,将深埋在水穴里的粗鸡巴抽出了几寸,惹得身下的小竹马摇着胯迎了上去。
“你再好好看看。”
虎口覆在纪舒遥的唇间,他整个面颊都被路向晚掐住,瞳仁缓缓地聚焦了一瞬,似是看清眼前的人,眉头疑惑地皱了皱,道:
“是、向晚,向晚在操我……”
路向晚终于满意,正想收手,谁知小竹马突然伸手捧上他的手臂,红软的小舌从口中吐了出来,就像小兽一般舔了舔他的手掌,求道:
“向晚……呜,哥哥,你操一操我……穴里好痒……”
腰肢摇得愈发的浪,水软的骚穴将那鸡巴又吃进了一分。
路向晚额角陡然暴起青筋,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啪”地绷断了,将那厚重欲望桎梏已久的铁链终于被彻底卸下。
鉴于两家人的关系,一直以来他只能压抑着心底对纪舒遥的倾慕和占有,尽职尽责地扮演温柔哥哥的角色。
器材室里——那是他长久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
他本想徐徐图之。
但没想到纪舒遥会主动朝他敞开腿。
淫靡的水液将被单都濡湿,酥烂的小穴几乎发了河,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在鸡巴的抽插下被带出。
纪舒遥的双腿被扯开到最大,肥圆的臀肉被胯骨和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
他脑袋发昏,催眠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记忆,眼前的路向晚逐渐跟时昭重叠,只知道唔嗯地吟叫。
刚退了烧的人后穴依旧热烫,细密穴肉一寸一寸地吸附在粗大的茎柱上,爽得路向晚头皮发麻。大掌死死掐上那窄腰,将纪舒遥整个下身抬起,路向晚跪在床上,一下一下用力顶胯捣到最深。
“嗬呃……啊……太快了……哥哥……”
纪舒遥比路向晚小几个月,个子也比他矮,小时候经常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上了高中后,不论路向晚怎么逗,他都不愿再开口喊了。
而眼下,纪舒遥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上浮舟,随着欲望起起伏伏,被那鸡巴插得穴肉痉挛,身体微抽,就连呻吟声都被那力道撞散。
极致的快感加上退烧后残留的眩晕,他只觉得自己要失重了,心底陡然生出几丝慌乱来,下意识便喊出了原身记忆里那个让他安心的称呼。
大掌下移,捧着纪舒遥的腰背,将他扶起,路向晚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他难耐扭动的身姿,胯下的动作愈发地快。
看着自己粗大狰狞的鸡巴在那软穴里进出,看着每次抽捣时都带出的淫靡水液,看着纪舒遥的腿根被他撞到抽搐。
路向晚心中恶劣地生出巨大的满足感。
“哈……”
龟头用力将骚心顶开,整个探进更深的穴腔,冠沟被小口的一圈软肉箍死,滔天的酥麻顿时浸满胸口。
心脏几乎要从喉间跳出来了。
路向晚抱着那惹人怜爱的小竹马往自己鸡巴上按。
想看他为自己失神。
想永远插在他的身体里。
想看他更加、更加淫荡的样子。
“唔嗯——!”
粗长的茎柱抽离到穴口,又狠狠操进骚心,插捣得纪舒遥猛地尖吟起来,整个腰胯都被撞得酥软,他胡乱抓着身下的被褥,不争气的穴肉又泌出一大股淫水,腿根又酸又痛。
“啪唧、啪唧”又深又重的抽插声响起,粘腻肠液从撑到发白的穴口溢出,坠出细丝,滴到床褥上。
欲望就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将两人拽得更深。路向晚几乎肏红了眼,他仔细记着小竹马所有的反应:
深捣进紧致的骚心会让他抽搐,顶上微凸的骚点会叫他喷水,将那层叠肠肉慢慢抻开到最大,会惹得他小腹抽缩、咿呀直叫……
而那随着抽插频率淫荡摇晃的秀气鸡巴是绝对碰不得的。
路向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伸手握上红肿的玉柱,指腹重重刮过铃口,身下的小人便剧烈挣扎起来,颤巍巍射出一股水柱,落在那一塌糊涂的乳间。
剧烈的酸麻从下体传来,纪舒遥几乎失神,粉白鸡巴早就射不出精水,茎柱触一下就胀得发痛,敏感的龟头受到刺激,顿时传来火辣的刺痛。
耳边传来轻笑,纪舒遥脊背绷直,穴肉猛地绞紧,穴腔剧烈痉挛起来。路向晚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换成手指插了进去,用力抠按着腔壁上微凸的骚点。
“呜啊!不要,哈昂——不要了!我害怕,哥哥!”纪舒遥哭叫起来,腰肢主动抬起,腿根剧烈抽动起来,快感直往上涌,滔天的酥爽激得他视野翻白。
紧接着,骚心深处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后穴高潮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发了浪的小穴将被单都浸湿,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留下两人的低喘。
糊满精水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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