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璟厌恶极了自己的oga性别,他在两年前被确诊了重度性别认知障碍,身体也因为自我厌恶而被折磨的破破烂烂。
如果不是我们父亲的爵位,宴璟可能就会被oga联盟强制带走,那种oga会统一接受oga权益中心的人善意照顾,帮助他们能更好适应这个oga弱势的社会。
宴璟却称呼那个地方为子宫培养皿,他们只会培养一群温顺的可供人享用的宠物。
他无比厌恶oga的一切。
父亲却道这是他的软弱导致的结果,既然分化成了oga就该有个oga的模样,他不该这样一直给家族蒙羞。
说得好像只要宴璟更强硬就不会分化成oga一样。
宴璟就和往常一样和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直到alpha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一巴掌将身体完全折腾坏oga打得倒床不起,他掐住了宴璟的后脑勺,就像是要将他脑袋捏碎一样的气势,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你如果把你最后的价值也弄丢了,我会将你的名字从族谱划去,将你送去oga权益中心。”
在教训完叛逆的宴璟之后,父亲才将目光投向安静注视着这一切的我。他向来不太关注无功无过的我,对我的态度一直不冷不淡,像个冷淡的上司。
对我也只是嘱咐道,“宴椿,照顾好你弟弟。”
他离开了。
我这才上前去检查宴璟的情况,“你还好吗?”
他并不是法的蹭弄湿了。
我被我勃起的双胞胎弟弟蹭湿了。
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宴璟还在亲吻我,湿漉漉的柔软的唇,似乎带着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力。
我觉得我是个变态。
我僵持了几秒,强硬的按住他往外退去,“小璟,你清醒一点,我是姐姐。”
宴璟眼角发红的看着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湿漉漉的眼神,仿佛他整个人都在发软。
我退出车厢一半的身躯僵住了。
我听到宴璟道,“救救我姐姐……帮帮我……”
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带回了车厢后座,我听到我自己带上了车门。
一定是疯了。
我趴在宴璟身上疑惑的看着对方这张和我神似的脸,我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被这样一张脸所吸引。
宴璟的吻又凑了过来,我按住他,撩开他散乱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端详着他整张脸。
宴璟整张脸都因为欲望而柔软,他此刻看起来像个放荡的婊子,而不是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看什么都仿佛很轻蔑的天之骄子。
他对我道,“姐姐……救救我吧……碰碰我……”
听着他被情欲侵染变调的声音,我那总是过于迟钝的性器也开始抬头,我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在胡乱抓着,似乎解不开自己的皮带。
于是我隔着布料触碰了他发胀的阴茎。
宴璟发出了快慰的轻哼,“继续……”
他抓住了我的手背,用很粗暴的力度,带着我挤压他的阴茎。
我也有过几次用前面自慰经验,但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道,不由问道,“不疼吗?”
“疼……”宴璟几乎在哼,“胀得好疼,我想出来…好想出来…求你了姐姐……”
我被他诱惑,帮他解开了他的裤子,脱离了束缚的东西弹了出来,看起来不像个oga该有的大小,但却是符合oga的色泽,是干净的红色。
他高高翘起,铃口流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我的下体一样在流着水。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口收缩着,似乎想大胆做点什么。
不可能,面前人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是我血浓于水的骨亲。
于是我抬手握住了我弟弟的阴茎,原本在暴力撸动自己的宴璟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动作一起动作。“姐姐…姐姐…宴椿……”
他动情的一声声喊着我呻吟着,本能的耸动着腰,主动将铃口粗暴的撞在我的掌心。
我感觉自己全身在出汗,车内的空气粘稠到仿佛实质,从我的鼻腔进入了我的大脑,将记忆中的一切都变得混浊。
只记得那不是一场温馨的爱抚,而是暴力的生硬的带来疼痛的触碰,宴璟随着我的动作最终崩溃落泪。
“为什么出不来——我要疯了——”他掐着自己胀得有些变色的阴茎,粗暴的掰弄着,那根干净红润的性器此刻有些发紫。
我不希望他这样折磨自己。
然而已经尽我所有的撸管经验去取悦宴璟了,我大力撮弄着他的铃口,他受不了得抓住我的手,像是拒绝又像是期待的力道,他摇头发出啜泣一般的祈求,“不够……不够……还差点——”
他那时还刚分化,他不够熟悉自己身为oga的身体,所以也未曾对我说出什么进来草我之类的话,不然我也不知道那时我会不会真的完成那位alpha没有完成的事情,药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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