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关好,不要让他跑了。」
男人们不算生疏的把许承yan架起搬到村子仓库,并把他丢了进去。
许承yan没有一丝的挣扎,甚至被丢到仓库後,他还能冷静的撑着自己的身子靠在墙边猜测着那些从村外来的外来者到底是怎麽疯掉的。
没意外的话,他大概又会再一次见到那个「水神」,估计那些人都是被那只丑陋的蛤蟆吓的不清而疯掉的,但为什麽蛤蟆从来没有吃过那些外来者呢?
光靠王峪宏的力量是完全没办法保护那麽多人的。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许承yan打了个哈欠,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的疲倦感袭了上来。
「哎,先睡一下吧。」许承yan闭着眼睛靠着墙壁睡着了。
※※※
「好、好累。」王岳远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大马路上走着,若没有出来走这一遭,他都不晓得王家村是在这麽偏僻的地方。距离他这几天休息的医院隔了可不是短短几公里。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想用走的,可真的没有半台计程车愿意走这条路。
公车……他又错过了一天唯一的那班。
可他必须回去,那个对他很好的但又故作冷漠的许承yan在那里。而想起一切的他,知道村子里的人基本上不能算是好人。
包括……
王岳远想到这心头一酸,脚步坚定了几分。
这次他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可山路可不是那麽好走,即使都已经铺上了柏油路,也是让王岳远感到十分痛苦。
「唧──」
一台对向的公车突然停了下来。
「哎!你要走上去啊!」司机大哥对着王岳远喊到:「很累的欸!你要不要等明天啊,我刚好载你下去?」
王岳远坚定的对他摇了摇头,又跟司机鞠了躬表达谢意便继续往上走。
「哎哎、你别走啊。」司机搔了搔头:「不然我载你吧!就带你上去,你是要带
王家村口对吧?」
王岳远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公车。
「谢谢你啊叔叔。」王岳远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我有那麽老吗……叫我叔叔?」司机苦着脸对於对方的称呼有些难受:「也不用道谢啊,反正来回都只有我这一班车。不过一般来说这台公车也很少人搭就是了,搭的人也少……像今天早上也就一个男生搭车,不过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就是了……」
司机唠叨着一些琐碎的事情。
王岳远有些紧张的0了0手上那因为打点滴而贴上的纱布。
王家村村口,公车难得的停了两次。
王岳远从公车上走了下来,看着依然围绕在村口附近的野狗们,内心依然带着恐惧,但并没有退缩。
村子似乎又恢复平静,大家一样窝在家里一边抱怨着空气里的si气沉沉一边祈祷着日子有所改善。
「回来了?」王大水站在家门口看着岳远:「吃饭了没,桌上还有饭菜」
王岳远看着眼前这个早已古稀的老人,心脏剧烈的鼓动着仍然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跟着对方进到家。
「……嘿,阿公。」王岳远捏了捏自己的掌心,装作没事的开口叫了对方,还傻兮兮的笑了一下──就像什麽事情都还记不得的时候一样。
「我去休息一下。」王大水似乎没有发现哪里不同,他拄着拐杖回到了房间。
王岳远0了0自己依旧滚跳的x口,坐在桌子前不发一语。眼神飘向了那挂在墙壁上的照片。
没有那麽老的王大水、枉si的王峪宏和代替他成为祭品的,「真正的王岳远」。
说来可笑,他的人生是他爷爷从别人家的小孩那偷来的,包括名字也是。这麽多年了,他一直占着这些都不自知。
而其他村民也默认着这样的事情,没有人愿意去把真相告诉他。
连那个可怜的男孩的父亲都不曾来跟他讨要一个说法,不过说来也是,将小孩当成祭品本来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且还犯法。
王雄大概也是知道,若把这件事情闹大,遭殃的会是整个村子。
「这次我不会犯相同的错的。」王岳远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看着照片中的两个男孩说到,趴在桌上,紧张的心似乎也平静了下来。
等房中传来老人匀称的打呼声,王岳远便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将一旁水缸的水打翻在地上。
那是平常拿来煮饭的水,通常都是由王岳远去井边舀起慢慢囤积的。
「啊、水打翻了。」无视就在一旁的水龙头,他装作惊讶的样子,拿起一旁的水桶:「我去接个水,很快……就回来。」
「呦、阿远啊,你身t好了吗?」邻居们打着招呼。
「嘿、嘿,好了。」王岳远不好意思的0了0自己的头,就好向他什麽都没想起来一样。
「啊,你要去哪里呀?你阿公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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