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罗老一个面子。”“你要我跟他走?”江冷娃不敢置信地张大水眸。“没错!你可以自由离开了。不过,在无非带你走之前,我希望你再帮我做一件事。看在我将你从小养大的分上,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江鹤薄唇微微勾起,深沉的眼珠看着她。“不,不会!老师将我抚养长大,感谢您都来不及了。而且,你愿意让我离开,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江冷娃激动地回答。她真的无法相信,一切仿佛就像在做梦一样。无非真的实现承诺,要带走她?猛烈跳动的心脏几乎就要从胸口跃出来,她恨不得能立即长出双翅,飞到无非的身边,用力抱紧他。“好吧!你先下去休息吧。等到适当时机,你为我做完最后一件事以后,你就可以离开了。”“是。老师谢谢你”江冷娃的眼眶泛红,咬着唇用力点了一下头。“下去吧!”江鹤呵呵笑着催促她离开。当江冷娃带着因激动而不稳的步伐离开时,没有察觉到江鹤盯着她离去的目光,陡然变得阴沉冰冷,充满杀机。“尽量高兴吧!到时,我会为你们两个送上大礼。”江鹤的笑声此时听来,极端的刺耳。无非气急败坏地发现江冷娃竟然再次失踪之后,便怒冲冲地直冲到妹妹的家里灌酒浇火气。“这个笨女人!她为什么学不会信任我?”无非大吼一声,粗鲁地仰头又灌了一口。“哥哥,你说的是冷娃吗?”梁雪忧心忡忡地问道,很想抢下哥哥手中自虐的液态工具。自从和哥哥重逢之后,他总是一副悠闲自在、仿佛没有什么事能阻拦他的自信模样,她几乎没看过他像现在这种濒临抓狂的表情。“除了她还有谁?这只笨鸟!笨、笨死了!我好不容易将她带了回来,结果她又自己跑了回去!般什么?”无非愤怒地猛拍桌子,吓了坐在他身边的梁雪好大一跳。“笨笨鸟?”梁雪迷糊地抓了抓耳际上方可爱的蓬松卷发。鸟儿和冷娃又有什么关系啦?她无助地回头,用眼光向闷声坐在一旁纳凉看戏的男人求救。赵寒疆接到梁雪的讯息,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位仁兄,你是不是没把窗户关紧,所以鸟儿飞出去了?”他双手环胸,像是聊天气一般的随口问道,对于谈话的焦点,根本就不甚在意。其实,不能怪赵寒疆见到未来的大舅子,脸色会这么难看。前一阵子他才又花了一大笔钱,加强了保全设施,几乎做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没想到,无非竟然还是如入无人之境般,再度潜进他家,悄声无息地从吧台前冒出来,差点将他赵家已经一大把年纪的老管家叶伯吓出心脏病。无非的出现,证实了他所做的努力,根本就是白费工夫!害他不但心疼白花了钱,更觉得窝囊透顶!“不是!是人家把鸟儿养得太好,鸟儿自动回去报到啦!”无非没好气地回答。“鸟儿自动飞回去主人身边,那不是很好吗?”梁雪迟疑地开口。“如果那是因为主人常常对鸟儿施以电击,让鸟儿惧于展翅飞向蓝天,你认为这是正常的吗?”无非偏过头,定定地看着梁雪。“哥哥”梁雪倒抽一口气,震惊地看见无非乌黑似海的眼眸中,充满了无比的怜惜和心痛。她才明白,无非口中所说的鸟儿,应该指的就是他心中最挂记的江冷娃了。“妈的!”看到梁雪同情的目光,无非粗鲁地骂了一句,受不了的移开视线,狠狠地又灌上一大口酒精汁液。“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的话,尽痹篇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到底。”赵寒疆沉吟了几秒,大概抓住了一些事情的轮廓,于是大方地对无非开口声援。对于无非极力守护自己心爱女子的心情,他颇能体会。尤其是心爱的女人正在作茧自缚时,通常自己也会受到强烈的煎熬。无非闻言抬起头,凝视赵寒疆一会儿后,才扯出微笑,晃着酒瓶向他致意。“谢啦!”简单的一个谢字,包含了男性与男性之间新滋长的浓厚友谊。“不过,我有条件。公司里保全部的位置仍然在等着你。”赵寒疆含有深意地说道。他的“大舅子”是个可怕的保全鬼才,肥水不落外人田,不重用他太可惜了。否则让他流落在外,万一哪一天成了敌人,那他的麻烦就大了。无非没有说话,仅仅对他交换的条件挑了挑眉。“这是最后一件任务了,别让我失望。”江鹤缓缓地交代。“是。”江冷娃严肃地点点头,不敢流露内心汹涌的情绪,急急转身离去。“冷娃。”江鹤突然在身后叫住她。她顿住脚步。“什么事?”“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我送给你的一只小狈?”江冷娃浑身一震。“记得。”低语中隐藏着几不可察的轻颤。“那只小狈好可爱呀,又调皮又活泼,本来以为可以和你好好作伴的,怎么知道”江鹤欷吁不已地摇头,没有把话讲完。江冷娃猛然闭上眼,不愿回想起那一段会撕扯灵魂的恐怖记忆。她第一次残杀掉的生命,身上第一次沾上的血迹,就是那只小狈。她一直不明了一向乖巧爱撒娇的小狈狗,怎么会突然兽性大发地攻击她?但是当时她吓呆了,为了自保,下意识地接住老师丢过来的武器,一枪打中向她扑咬过来的小狈脑门“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她暗地里捏紧拳头,神情戒备地看他。江鹤审视着她大受打击的表情,莫测高深地笑了一下。“没事,只是想趁着最后的机会,跟你闲话家常。如果你没那个心情的话,那就算了。你走吧,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自由了。”他显得意兴阑珊地摆摆手。“那么,我走了。”江冷娃压下被记忆挑起的呕吐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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