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无法当一名杀手了。“胡说!我”她惊慌地摇头,话语却梗在喉中,呛出满眼的水雾。“刚才我根本没阻止你,是你自己搞砸了任务。你的手,已经无法再握枪了。”无非缓缓指出伤人的事实。“我”她仰躺在他身下,呆呆地望着他,眼里的水雾凝结成雨,一滴、一滴的无声落下,两只被皮带牢牢缚住的小手无意识地绞扭,手腕处也红肿破皮,甚至微微渗出血来。无非说的一字一句,狠狠地敲捶入她的心窝处,完全无力反驳。方才狙杀时,手指无法控制的颤抖,已经彻底击溃她所有长期训练出来的冷静和技能。她真的没有用了。看着江冷娃失魂落魄、无声哭泣的模样,无非的心有如针扎一般。他一语不发地解开江冷娃手腕上的皮带,拿来一罐葯膏,心疼地抹在她红肿成一圈的腕部上。江冷娃没有说话,只是张着水盈盈的泪眸望着他,迷惘的模样像极迷路的小孩。她无声的哭泣不曾停歇,全身像是失了力气,只能无助地瘫在他的怀里。“你天生就不是做杀手的料。有哪个杀手是怕黑、怕血又爱哭的?让我带你走吧!”无非怜惜地抬起大手,抹掉她颊边掉也掉不完的泪水。“你还要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吗?”江冷娃抬起头,哑着嗓子问他,两只小手也紧紧攀附在他胸前,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的浮木。“我要的!我爱的,是个叫做江冷娃的女孩,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也都爱。”无非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抚摩她脸蛋的大掌充满了溺死人的温柔。“无非我好怕”她的双臂揽上她的颈项,潮湿的小脸埋进他的颈肩里,深深吸嗅着属于他身上的熟悉味道。他的体温、他的声音、他的胸口,迷乱她所有的知觉,什么也无法想了。无非低头吻住她的唇,伸出舌与她在唇齿之间濡沫交缠。江冷娃环上他的双肩,紧紧地攀扶,手指用力掐入他结实的筋肉里。他离开她的唇,将她放倒在床上,颀长有力的身体覆上她,沿着她光洁的下巴往下开始侵袭,大手忙碌地抚上她柔软的胸前,不耐地扯开她的上衣,让他的大掌可以直接贴触到她细致撩人的温暖肌肤,然后凑上自己带火的唇,同时膜拜着完美偾起、令人疯狂的两方柔嫩。江冷娃的手指反射性地抓住埋在她胸前的黑发,闭眼轻声呻吟。他的唇、手仿佛带着火焰,威胁着要焚毁她的理智。又像是带着奇异的电流,所到之处,无不令她酥麻、震颤不已。这种电流引起的痉挛,不似她从小尝到大的电击痛楚,而是一种会引她飞上高峰、幸福得几乎让人落泪的充实感。不知何时,无非早已极有效率地脱去了彼此的衣服。“啊”他的大手缓缓游移到下方,来到她赤裸而敏感的小肮上画圆,越画越下去,令冷娃忍不住杯起身,急喘不已。“放松,跟着我。对就是这样”他重新吻上她,热烈地缠吮她的小舌,大手也一步一步进袭,持续地诱哄她放弃所有的防备。“钧啊”他的手指在她身下燃起热焰,毫无预警地突然迸散开来。在一片光灿之间,她的身躯止不住地战栗,在娇喘之间唤出他的本名。“我在这儿。”他深情地回应,带着浓烈激昂的热情覆住她,狂炽地进入她的身体,以极古老的旋律诱她共舞,带着她化成星月,冲上天际而后,无非离开她站起身。“你要去哪里?”江冷娃惊慌地抓住他不肯放开。“乖,我只是要去倒杯水给你喝,马上就回来。”无非安抚地拍一拍她的脸颊,下床穿上黑衣后走出房门。没多久,他果然信守承诺地快去快回,手上还非常有效率地端着一杯温水。“来,喝杯水,什么都别想了,先让自己休息一下。”江冷娃乖乖地接过水杯喝下,没多久,睡意开始阵阵来袭。“无无非”她眨着逐渐涣散的眸子,觉得身子慢慢迟钝麻木,变得不听使唤。“先乖乖的睡一觉,等会儿再叫你起床,等你醒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相信我,冷娃,一定要相信我。”无非温柔地哄着,将她放倒在床上躺好,然后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单,裹住她裸裎的娇躯。“你是不是水里”她无力地任他安排,打了一个呵欠,终于不支昏睡过去。“抱歉,冷娃。先让你睡一阵子,乖乖在这儿等我回来,好吗?”无非轻抚她酣然沉睡的白皙小脸。“一定要相信我。”他叹息低语。相信我近似哀求的低沉嗓音,幽幽糊糊地传进江冷娃无梦的睡眠中。江严恭敬地弯着腰站在江鹤身边,钜细靡遗地报告有关江冷娃的事情经过。“失败?!不敢开枪?没用的东西!”江鹤拧眉,眼中聚起一股暴风。忽然“喀喀”两声,两人的脑际各逼上了一柄冰冷的枪管。江严倏然一惊,面孔微变,泄漏出轻忽大意的懊恼,他竟然没有警觉到入侵者的靠近。然而城府极深的江鹤,即使内心曾有过一丝的讶异,表情依然凉淡未变。“哈罗!两位好。”低沉有礼的嗓音从他们身后传出。“是你啊!我还想是谁呢?天底下除了无非,还没有多少人有这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穿越保全防守,潜到他人身边的骇人本事。”江鹤笑了几声,拍了拍手。“您客气了。”一身招牌黑衣的无非,潇洒地将两把枪收回怀里。等到威胁一解除,江严立即掏出枪,依样画葫芦的比上无非的额际。“礼尚往来吗?下次可不可以有创意一点?”无非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江严,退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江鹤蹙眉,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是,老师。”江严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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